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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大區(qū)別……周堯目光掠過眾人,自是猜到了大家的想法。也不是不行,可那樣很浪費時間。肖太妃突然失蹤,去向不明,不管最終結(jié)果是好是壞,總有一定的危險性。越明肖做為越國皇子,都沒太多渠道掌握事實,他們在外面轉(zhuǎn)兩圈就能打聽到?不大可能。當時梅笑笑在宮中尚能自保,情況危險卻并不緊急,長短一些時日,等的起,這越國形勢,可就不一定了。與其在外面沒頭蒼蠅似的轉(zhuǎn),不如直接進宮去看看。“肖太妃既是在宮中失蹤,第一線索,肯定也在后宮,越早查看,得到的信息越多?!?/br>晚了,就算沒人故意破壞,很多東西,可能也會失去做為線索的價值。而且——周堯似笑非笑的看向越明肖:“二當家顯然在越皇宮并不受歡迎,早去晚去,得到的待遇是一樣的,別人并不會因為我們給予了尊重,就尊重我們。”眾人看看沉默的二當家,齊齊“哦”了一聲。越國皇宮現(xiàn)在當家的是淑皇太妃和攝政王李密,小皇帝都沒有擅自說話決定的份,三皇子過去,怎么可能會得到好臉?立場決定態(tài)度啊!再想想,周堯說的也對,反正都不受待見,早去晚去其實都一樣。周堯見越明肖情緒一直沉郁,到了越國都城心情不改,反而更壓抑,拍拍他的肩,開了個玩笑:“淑皇太妃不會不認你這個皇子吧?!?/br>越明肖說出幾天以來第一句話:“她不敢?!?/br>他是正經(jīng)皇子,上了皇家玉牒,大臣們看著長大的,縱使之前性格叛逆,沒什么理國事?lián)煜碌奶熨x本領,還一氣之下去混了江湖,但皇子就是皇子,淑皇太妃不敢把他怎么樣。攝政王李密城府深,想的多,顧慮也多,只要他不惹事,沒有插手江山的意思,李密也不會隨便就把他殺了。封姜一直看這位二當家不順眼,因為這人總悶聲不響的接近他家小哭包。現(xiàn)在看看,這小子也是可憐,身為皇子,竟被欺負的落草為寇……難得的,心中幾絲敵意加醋意消失了。見周堯?qū)υ矫餍づ募绨矒?,也沒立刻拉回來,不高興。這樣的弱小子,他家小哭包一定看不上!哼哼!“那咱們現(xiàn)在進宮,不會被人攔在外面?”周堯似乎在明知故問。越明肖冷笑一聲,發(fā)絲衣角在寒風中飄落飛揚,第一次露出一個皇子的霸氣:“我看誰敢!”“好!”周堯打了個響指,燦爛笑容里滿滿都是自信,“擇日不如撞日,咱們這就進宮!”越明肖頜首,一雙眼睛深邃有光:“走!”他率先轉(zhuǎn)身,頭前帶路。……皇宮肯定是不能這么多人一起進的,大家迅速分隊,明里跟著的,暗里藏著的,另派任務去周邊打聽的……所有人都很忙碌。周堯一行人面目肅靜的穿越長街,走向皇城,近皇城時,方才發(fā)現(xiàn)氣氛有些不對。長街格外干凈,格外冷清,數(shù)道金邊旗幟迎風招展,禁衛(wèi)軍衣服簇新,腰板格外筆挺,人數(shù)格外多……仔細聽,大殿內(nèi)似乎遙遙傳來了禮樂之聲。這架式,怎么好像有外使?這個猜測,在禁衛(wèi)軍過來攔人時得到了證實。“三皇子!”這個禁衛(wèi)軍頭領年紀略大,認識越明肖,甚至對越明肖有些好感,見著越明肖雙目微閃,有些激動。越明肖不著痕跡看了周堯一眼,似在問詢,周堯點了點頭。越明肖便道:“田頭領,別來無恙。”田頭領一邊大聲答著無恙,一邊行了個禮,悄悄看了眼四周,輕聲道:“三皇子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眸底神色似乎有些焦急。越明肖背了手:“這個時候怎么了?不就是有人來了?”田頭領更急了,知道您還來?“大周使者駕臨,宮中忙亂,您此時回來——”越明肖朗聲一笑:“就是因為大周使者駕臨,我這個三皇子不出來見個面,豈非失禮?被別國挑剔,想必攝政王和淑皇貴妃都不會愿意?!?/br>田頭領一怔,這理由……好像不錯?這一會兒,已經(jīng)有很多人看過來了。越明肖姿態(tài)更加挺拔,聲音更加冷厲高昂:“怎么,我這個三皇子,不能進宮與來使說話?”“怎會?”田頭領即刻讓開路,讓越明肖帶著人進去。宮中規(guī)矩,要說嚴,那肯定是嚴的,不可能誰都隨便進,可如果有身份,帶一兩個人進去,并非難事。只要別違反禁令,帶刀啊毒啊什么的就行了。遂越明肖一行暢通無阻,走的很快。一邊走,封姜一邊把這越國皇宮觀察了一遍,哪里是重地,把守的人特別多,哪里是拐角,別有洞天人又少,哪里可以做為逃跑路線……雙目如鷹,研究的非常透徹。周堯卻難得思緒有點飄,沒關注周邊。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大周來使駕臨’。大周來使……是誰?瞧著這規(guī)格架式,應該不是一般的使臣……越明肖這邊一路往里闖,里邊不可能沒聽到動靜。早有宮人小跑著前來,悄悄溜到攝政王與淑皇太妃身邊,小聲告知。大殿中禮樂尚在進行,酒盅還端在手里未曾飲完,淑皇太妃的笑,僵在了臉上。那賤人怎么現(xiàn)在就回來了!這般快!意識到有點失態(tài),她放下酒盅,纖手拿起帕子,印了印唇角——同時,快速的看了座下攝政王一眼。李密同時也聽到了消息,神色卻沒怎么變,指尖輕輕在桌面敲了一下,示意淑皇太妃不要輕舉妄動。淑皇太妃其實也明白,三皇子撿這個時候過來,沒準就是想鬧事,可他鬧事可以,名聲可以更壞,她卻不行。她可以委屈,可以委屈的受不了反抗,卻不能把三皇子關在外面。無論什么時候,做錯事的那一個都不能是她。有麻煩怎么了?她這一路走到現(xiàn)在,遇到的麻煩還少嗎?可她哪回不是順順當當過來了!這回定然也是一樣!淑皇太妃眉梢上眼,美眸微瞇,整個人充滿了斗志!……越明肖幾人一進來,就看到了座位上的人。殿內(nèi)正中,大大的龍椅上坐著一個唇紅齒白,臉色卻十分飄乎陰郁,龍袍穿在身上都沒什么精神氣的十一二歲少年,不用說,應該是越國的小皇帝,淑皇太妃的兒子了。淑皇太妃就坐在小皇帝身邊,明黃宮裝在身,倒也嚴肅端莊,就是三十多歲的妖嬈體態(tài),眉梢眼角流露出的嫵媚風情,怎么遮擋都遮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