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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接。又不知道你那家店的具體地址。只得來這了。我一下班就過來了,一直等到現在。保安還不上我進去。別說別的了,咱們趕緊去你家吧,我有事跟你談呢?!标愑衩氛f著就拉著安雪往小區(qū)里走。她干脆就把陳振給忽略了。 安雪卻推開了她的手,正色道:“如果是高朗的事,那您就什么都別說了?!?/br> 她父親和陳玉梅從來沒登門看過她。每次都是安雪上趕著帶禮物去探望他們。如果這次不是為了高朗,估計陳玉梅也不會來。 陳玉梅一看,安雪這么固執(zhí),又看了旁邊的陳振一眼,開口道:“你確定么?家里的事放在外面,恐怕好說不好聽?!?/br> 她深知安雪最怕什么,這話里已經帶上了幾分威脅。 可惜,這次安雪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變得異常強硬。 “高朗的事,沒什么好說的?!?/br> 陳玉梅只得嘆了口氣說道:“你這孩子怎么突然犯軸呢。你和高朗兩人處對象,難免會磕磕碰碰的,鬧點小矛盾。今天吵了明天好了,這都是常事。你又何必耍小孩子脾氣,非把他送到派出所去呢? 我當初給你介紹對象,也是出于一片好心。高朗可是我們那邊最有出息的小伙子了。就算你們鬧到分手的地步,你倒是跟我吱個聲呀?我也好幫著處理一下。現在倒好,高朗被關了好幾天了,要不是她媽打電話跟我哭,我都不知道這事。安雪,沒你這么辦事的!”陳玉梅越說越生氣。 安雪本來早就對這人死心了。可看著陳玉梅撕破臉這么胡攪蠻纏,她還是忍不住有些氣悶。 有心跟她吵,沖她吼。可說到底,他們兩人連親人都算不上。她根本就沒必要為這人著急生氣。 “高朗那是罪證確鑿,您過來找我也沒用。”安雪垂著頭說道。 “我不來找你找誰呀?你趕緊去派出所把案子消了,跟他們說,你和高朗只不過是情侶間的小鬧玩。讓他們把高朗趕緊放出來?!标愑衩钒欀颊f道。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派出所不是玩鬧的地方?!卑惭┑卣f。 “人家高朗是他爹媽千辛萬苦,好不容易供出來的碩士。他的事業(yè)剛剛起步,就有了案底。這輩子什么都完了。就算你對他沒那份心,高朗怎么也是咱們的親戚。安雪你就不要再耍小性子,放高朗一馬吧!”陳玉梅苦口婆心地勸。 安雪卻搖頭道:“陳阿姨,我勸你好好去了解一下案情。高朗他可從來沒想放過我。都這么晚了,陳阿姨您先打車回去吧。不然我爸又該說了。” ☆、很好 11 很好 陳玉梅等了兩個多小時,沒想到見面后,安雪居然這么不識抬舉。一時間,她也懶得在安雪面前,繼續(xù)扮演溫柔后媽的角色了。 “你這孩子較什么勁呀?就算高朗被抓起來判了刑,對你又能什么好處?倒不如咱們先想辦法把他救出來,我自然會去幫你跟他家周旋,總歸不會讓你吃虧的。 何況這事當真鬧起來,對你名聲也不好呀。你自己什么條件你還不知道么?再加上高朗這檔子事,以后哪家小伙子還愿意跟你談對象呀?你呀,挺大的姑娘了,總要為自己的終身大事多考量考量吧?!标愑衩分干AR槐地說了一通有的沒的。 開始的時候,安雪還有些提心吊膽的,生怕陳振知道了她家里的事,會厭煩她。 可陳振臉上也沒有流露出半分對她的鄙視或不滿。 看著他那雙平靜溫柔的眼睛,安雪心里莫名地多了幾分底氣。 不在乎她的人,她也不用太在意了。只要在乎她的人,不要誤解她就好了。 她抬眼看向陳玉梅,沉聲說道:“這事我沒錯,我不會去派出所撤銷案子的?!?/br> 陳玉梅瞪眼看了她好一會兒,才冷笑道:“難道非要你爸親自過來跟你談談,你才能明白事理不成?” 自從陳玉梅和顧力強結婚之后,就發(fā)現顧力強對安雪這女兒非常的苛刻嚴厲,甚至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 平日里,安雪就算沒犯什么錯,也會被顧力強拉進書房里教訓老半天。 陳玉梅心里也知道,顧力強是對安雪母親有心結,然后遷怒在了安雪身上??蛇@樣一來,到底對她和兒子更有好處。 所以,陳玉梅從來也沒勸過顧力強?,F在反而又把顧力強拿出來脅迫安雪。 這要放在從前,安雪就算心里不愿意,多少也會妥協軟化了。 可現在倒好,安雪冷著臉看著她,冷淡地說道: “高朗犯了罪,理應受罰。就算我父親來,我也不會改口!陳阿姨,天晚了,您早點回去吧。對了,以后,也不勞煩您幫我張羅對象了。您隨便介紹來一個青年才俊,都動刀動槍的,還腳踩兩條船,我可真承受不起!” “你……”陳玉梅沒想到安雪居然有膽頂撞她。她一側頭,剛好看見陳振了。于是冷笑道: “我說你怎么突然這么硬氣了?原來是找到依靠了?好么,你不要我給你介紹的高富帥,倒找了這么一個上不得臺面的人。這方面你和你mama還真都是一樣的喜好呢?!?/br> 說著,她又用露骨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著陳振。甚至一臉鄙夷地看了看陳振身上,又臟又舊的運動服和球鞋。 原本安雪還耐著心思跟她周旋,一聽她攀扯陳振,頓時就不能忍了。 “你又不是瘋狗,何必抓個人就亂咬一氣呢?陳先生只是我的鄰居,他招你惹你了,你就這樣胡亂扣帽子。你要罵只管罵我,關別人什么事呀?” 陳玉梅見安雪這么護著那姓陳的,頓時就抓到了她弱點,又諷刺道:“看來你跟這位陳先生已經很熟悉了。那他知道你媽做的那些事么?他知道你身上發(fā)生的那些事么?” 安雪果然受不了這個,一時間剛剛的氣勢全散了。她緩緩地低下頭,看向地面。 陳玉梅心中暗自得意,又繼續(xù)說道:“安雪,你想談對象,怎么也得把尾巴擦干凈了吧。別弄得大家都不痛快就完了?!?/br> 她正說著,只覺得心頭一涼,腿發(fā)軟,后脖梗的汗毛都根根豎立起來了。 剛剛還懶散地站在一旁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安雪身后,就如同一只無聲無息的野獸,正惡狠狠地盯著陳玉梅。就跟要撕碎她似的。 “滾!”陳振喝了一聲,嚇得陳玉梅掉頭就走。再也沒心思理會安雪了。 她生怕走晚了,那個男人會上前打她。 * 陳玉梅走后,安雪呆呆地站在原地,半天沒有反應。 又過了一會兒,陳振才開口道:“走了,回去了?!?/br> “?。苦??!卑惭┻@才轉過身,默默地跟在陳振的身后。 只是,兩人之間相隔了兩三米。 走著走著,安雪突然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