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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給你,你又為什么沒有接他的電話?” 他看了眼小本子,正色強調(diào):“如果你不愿配合,我就要請你回刑偵局進(jìn)一步問話了?!?/br> …… …… 他是認(rèn)真的。 意識到這一點,諸彎彎立馬丟掉她的小豬玩偶,筆直站好,配合地擺出嚴(yán)肅臉,開始詳細(xì)匯報:“林東算是我的相親對象,我們是半個月前,6月10日,在Whiskey酒吧舉辦的相親活動上認(rèn)識的。其實我本來不想去,但是我的同事告訴我,只要報名參加,Whiskey酒吧的紅酒蛋糕和招牌香檳就隨便用!他們家的紅酒蛋糕特別好吃!平時排隊都買不到!所以我就和5個同事一起去了?!?/br> 羅正義在他的小本子上不停地寫著字,眉頭的皺紋越來越緊。 諸彎彎也皺起眉:“到了Whiskey酒吧以后,我從活動開始吃到活動結(jié)束,從頭到尾都沒和別人說過話。但是第二天,活動組的人卻聯(lián)系我,說有一個叫林東的人對我很感興趣,希望能和我有進(jìn)一步的交流。很奇怪吧?我明明連話都沒說過!” 她抑揚頓挫地說完,看向羅正義找共鳴。 羅正義愣了愣,點了下頭。 諸彎彎收到回應(yīng),情緒更高了:“對呀!我也覺得奇怪!因為實在想知道他為什么會注意到我,我就去和他見了面。時間是6月17日,上個周六,地點是他定的,就在他的辦公室里。結(jié)果你猜,他怎么回答的?” “怎么回答的?”羅正義睜大眼。 “他說是因為我看起來很特別,和其他去相親的人都不一樣……” 她的鼻子都皺起來:“完全不能理解。” “17日見完面以后,他又聯(lián)系了我兩次,但我前面也說了,我本來就沒打算相親,所以我就和他約了24日在Blues咖啡館見面,就是昨天,下午5點30分,我準(zhǔn)時到了咖啡館,向他表達(dá)了一下我的意愿,希望以后不要再聯(lián)系了。我走了以后,他又給我打了6個電話,就是你剛剛問到的。我都說不會再和他聯(lián)系了,所以當(dāng)然就沒有接他的電話。” 匯報完畢。 羅正義埋頭記錄,在對著本子看了一遍后,發(fā)現(xiàn)重點:“你昨天和他見了面?你們見面的時間具體是幾點到幾點?” “我們約的時間是17點30分,我是掐著表準(zhǔn)時到的,我到的時候,林東已經(jīng)坐在那兒了。我和他說了不再聯(lián)系的事,又坐了一會兒,在17點55分離開。” “那之后你又做了什么?”他對照著本子慢慢說,“請把你在……17點55分和林東分開后,到昨晚……22點前所有做過的事,盡量詳細(xì)地描述一遍?!?/br> 諸彎彎稍微地遲疑了一下:“詳細(xì)?” “詳細(xì)!” “要多詳細(xì)?” “所有你能想起來,全都要說!” “好吧?!?/br> 諸彎彎深吸一口氣:“我在17點55分和林東分開,準(zhǔn)備通過Blues咖啡館正門的人行橫道,到對面的國際商廈看電影。人行橫道亮著紅燈,在等綠燈的同時,我團(tuán)購了的電影票,座位是8排11座,價格是63元,團(tuán)購成功的時間是17點59分,訂單號是3536586271。電影18點45分開始,電影開場前,我在影院門口的小吃街里依次買了超大份章魚小丸子、草莓香蕉可麗餅、雙拼奶茶和鹽焗爆米花。18點40分電影入場,20點27分電影結(jié)束,我看完彩蛋最后一個離開,到第四大道的地鐵站坐地鐵回家。20點51分我坐上2號線,21點48分通過B出口最左邊的閘機(jī)出站。這期間我一直都在2號線上,可以通過監(jiān)控查到?!?/br> 聽完她流暢的敘述,羅正義盯著她的眼神都帶上提防了。 他抿了抿嘴唇:“我還要提幾個問題,請您慎重回答,我全部都會去調(diào)查真?zhèn)??!?/br> “好的?!?/br> “您吃的章魚小丸子花了多少錢?” “18?!?/br> “您看電影坐在哪個座位?” “8排11座?!?/br> “您身邊有人嗎?” “我的旁邊沒有人,但是隔了一個座的13和14座有兩個結(jié)伴來看電影女學(xué)生?!?/br> “有辦法找到她們嗎?” “嗯……她們穿著薔薇高中的校服,底色是高二年級的抹茶綠,聊天時提到過‘歷史作業(yè)’和‘他們普通班’,所以應(yīng)該是薔薇高中高二年級文科火箭班的學(xué)生?!?/br> “諸小姐,我恐怕要請你回偵查局進(jìn)行詳細(xì)問話了?!?/br> 實習(xí)探員羅正義的眼睛閃爍出了發(fā)現(xiàn)真相的興奮。 他篤定地挺直后背:“通常來講,一個人是不會把所有事都記得這么清楚的。” “因為我記性好呀。” 諸彎彎的兩個小酒窩甜甜地冒出來。 “羅探員,請問你記得我嗎?” 她認(rèn)真地看著他:“我們昨天剛剛見過?!?/br> 她說話的這段時間,小橘花已經(jīng)慢吞吞地趴到她腳下,壓住她的兔子拖鞋,還想往她的腿上。 那么重的一坨胖貓,都快把她的腳背壓麻了。 諸彎彎彎下腰,用力地把小橘花抱起來,然后看向羅正義:“就在昨晚,20點40分左右,第四大道地鐵站入口,廣告牌旁邊,想起來了嗎?你抱著一只叫咕嚕?或者嘟嚕的灰色英國短毛貓,那只貓?zhí)聛?,踩到了我的腳。它的右耳根那里還有點禿?!?/br> 她說著,還撥了下小橘貓的耳朵。 “你當(dāng)時靠著宣傳畫假裝玩手機(jī),其實是在拍錄像跟蹤高遠(yuǎn)望吧。雖然做了偽裝,但你的褲子和鞋子都沒換。所以,如果那段視頻還保留著,就能證明我在20點40分前后,出現(xiàn)在了第四大道的地鐵站里,都不用去特意調(diào)地鐵站的監(jiān)控錄像?!?/br> 高遠(yuǎn)望的名字突然出現(xiàn),羅正義頓時就反應(yīng)不過來了。而且諸彎彎還把包里的證物袋拿出來,伸手遞給他說:“這是昨晚高遠(yuǎn)望喝完后丟在垃圾桶里的,你拿去給你們組負(fù)責(zé)物證的小周,看能不能派上用場?!?/br> 羅正義懵著接過證物袋:“你認(rèn)識周哥嗎?” 小周都已經(jīng)是哥了?明明上個月才剛把“實習(xí)”兩個字去掉呢。 諸彎彎笑著說:“認(rèn)識呀,你們組除了你,其他人我都……你在看什么?” 見羅正義突然朝她身后望,諸彎彎也扭過頭。 “是……陳法醫(yī)嗎?” 羅正義聲音不大,有點不敢確定地探著腦袋往里看。 在全是熱氣的狹小廁所里呆了好長時間,陳不周的心情明顯很差。 他弓著背低頭,胡亂用毛巾擦著他那頭雜草,聽到羅正義的聲音,也是只面無表情地抬了下頭,“喲”地打了個招呼,半點腔調(diào)都沒有。 但在他抬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