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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他懶懶地抬起頭瞥了一眼諸彎彎:“吃什么零食?下去買飯。給我打份米,再加兩個菜?!闭f完就食堂的飯卡丟給她。 “……” 你的臉呢?! 諸彎彎看也不看那張卡,把臉扭開,就當沒聽到。 陸淼在兩人間看了幾眼,突然恍然大悟地咧嘴笑起來。 他拿出自己的飯卡也推給諸彎彎:“我要份蓋澆飯就行,你想吃什么,拿我卡去刷?!?/br> 說完用手肘撞了下徐日。 徐日還沉浸在工作里,他腦子想著工作的時候,對外界的反應就會慢很多,現(xiàn)在還在拿著諸彎彎遞給他的草莓果凍發(fā)呆。 收到陸淼的提示,他迷茫地左右看了看,理清狀況,然后連忙把飯卡也找出來,禮貌地雙手放到諸彎彎跟前。 “謝謝,我也要蓋澆飯?!?/br> “……” 諸彎彎看著自己眼前的三張飯卡,臉一點點鼓起來,她一把抓住三張飯卡,氣呼呼地去食堂。 這次絕對要把陳不周的卡刷光! 刷光! 刷光! 等諸彎彎不見,陸淼起身,從拆了的那包草莓果凍里拿了一個,丟給陳不周。 “你說你,你就不能好好跟她說,”他就納悶了,“‘現(xiàn)在食堂有飯,你先去食堂吃,零食等今晚熬夜的時候餓了再吃’,就這么簡單一句話,你就不說,非讓她誤會?!?/br> “她誤會我又不是一兩天了,”陳不周接住果凍,裝進白大褂的口袋,然后懶洋洋地又倒回椅背,“我要真按你說的去說,你信不信她反而要嚇死?!?/br> —— 雖然諸彎彎下樓的時候還是滿肚子氣,但等走進食堂、聞到飯菜的香味,她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但因為她的心情太好,所以就開始在食堂里東挑西選,耽誤了不少時間。就在她剛把飯拎回去、陸淼的第一口飯剛舀到嘴里的時候,一組辦公室的大門就突然被推開了,一個人精神抖擻地走了進來。 是二組長。 他個子不高,但是兩手一背,那股領導范兒就十足。大晚上的,大背頭還用發(fā)油擦得锃亮,戴著金絲邊昂貴眼鏡,挽起袖子有意露出了鉆石輪~盤手表,還有那身從里到外、從頭到腳都考究精致的定制著裝,渾身都散發(fā)著“我很有錢”的光芒。 不過他也確實很有錢,反正整個刑偵局,也就他一個人能開的起千萬超跑。 現(xiàn)在那輛上千萬的跑車,還和陳不周的那輛快變成破銅爛鐵的越野停在一起呢。 隨著超有錢二組長的走進,他的幾個組員也推著個大白板跟了進來,陳程慢悠悠地走在后面,站在門邊,看他們商量在哪兒放白板。 但這時,二組長一眼就看到了還在狼吞虎咽的陸淼。 他立馬恨鐵不成鋼地扭頭看向陳程:“陳組長,你看看你們組的組員!都什么時候了?還在吃飯!我的組員如果沒有破案,那是寢食難安……” 陳程笑著點頭,態(tài)度看起來很虛心。 諸彎彎突然朝這邊喊:“二組長,你這雙鞋子第一次見呀!” “是嗎?”二組長頓時就露出了笑容,還提了下他的褲腿,讓那雙亮到反光的皮鞋完全地露出來?!爸T顧問的眼力一如既往的好?!彼男θ菔斩际詹蛔。斑@是我請鞋匠為我新做的鞋,花了三個月的時間,昨天剛剛送到我家別墅。你覺得怎么樣?” 諸彎彎特別真誠:“好看!特別好看!” 二組長滿意地放下褲腿,完全忘了剛剛還在向陳組長提意見。 陸淼暗地里朝諸彎彎伸了個大拇指。 諸彎彎悄悄地擺了擺手。 小意思。 很快,白板就放好了。 二組長走到白板前,清了下嗓子,敲敲白板。 “好了,說案子。剛才陳組長已經(jīng)到我們二組向我們描述了你們分析出來的案發(fā)過程,也確定了兇手是和林東有關系的熟人。正好我們組調(diào)查了林東的社會關系,我就來跟你們分享一下?!?/br> 諸彎彎和陸淼趕緊搬著他們的椅子,非常捧場地坐到了白板前,徐日看他們過去,猶豫了一下,也跟著搬椅子坐了過去。 二組長很滿意,昂首挺胸,嗓門也更洪亮了:“由于林東剛回國才不到4年,而且一回來就是接手父親的公司,所以目前看來,他的社會關系非常簡單,認識的人除了商業(yè)伙伴和公司職工,就只有幾個朋友,以及,一個親人。我的組員分別去調(diào)查了他們的不在場證明,最后確定,在昨晚20點到22點間,沒有不在場證明的,就只有他們2個?!?/br> 他指向那個貼著照片的大白板。 “杜允,男,26歲,一個小~公司的的富二代,紈绔,沒有正經(jīng)工作,就靠家里給錢,是林東回國后交的第一個朋友,兩人的感情一直不錯。但是,他有很大的問題?!?/br> 他用很傲慢的語氣介紹完杜允后,朝站在旁邊的是實習探員羅正義招了招手。 “小羅,你來給一組匯報一下你調(diào)查的結果?!?/br> “是!” 實習探員羅正義走上前:“杜允和林東在案發(fā)前兩天,在酒吧發(fā)生過一次激烈的爭吵,很多人都看到了。但是當我問杜允他們爭吵的內(nèi)容時,杜允卻矢口否認,說他們根本就沒有吵過。還有,杜允說他24日晚上一直在家里睡覺,可是他小區(qū)的保安卻說,他在24日中午就開車離開了,直到25日下午才開車回來,所以他24日晚上不可能在家睡覺。” “沒錯!他在說謊!” 二組長及時接話,還把杜允的照片用紅筆用力地圈起來:“謊話連篇,嫌疑非常大!” “那個人呢?” 諸彎彎盯著另一張照片 二組長看過去:“這是鄭露,女,28歲,攝影師,有一家自己的攝影公司,是林東的繼母。林東的親生母親在他兩歲就因病去世了,他的父親在09年再婚,娶的就是這個鄭露。 陸淼出聲:“28歲……和林東同齡?” “準確說,她比林東還要小5個月。” 二組長表示:“她的嫌疑當然也很大。林東沒結婚沒孩子,他死了以后,林氏制藥這么大一公司,就全是鄭露的。而且林東和鄭露的關系也一直不好,因為鄭露比他還要小,所以在父親再婚的問題上,林東曾激烈地反對過。甚至林雄去世后,林東和鄭露就再也沒見過面?!?/br> 陸淼再次:“林雄的遺產(chǎn)……” “我就知道會有人問!所以我特意調(diào)查了!” 二組長對陸淼的提問非常滿意,“林雄沒有留下遺囑,在他死后,鄭露自愿簽署了放棄公司股份的協(xié)議書。” “關于這件事,我們也問過鄭露,她說確實是她自愿放棄的,因為她對林氏藥業(yè)這個公司沒有興趣,她更想要錢來開自己的攝影公司,所以她就和林東達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