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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怎么樣了?” “怎么樣?還是那樣?!?/br> 這會兒劉策的臉色就不那么好看了。 他皺著眉:“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她小時候換過肺,但是術(shù)后一直就沒恢復(fù)好,所以身體才這樣?!?/br> 他搖頭:“真是服了氣了,這么大的事兒,藏著掖著連我都不告訴。要不是那天我去探病,在門口聽見她跟翟正說話,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br> 劉策說得隨意,但諸彎彎聽到后,脖頸后的汗毛卻豎了起來。 “她換過肺?樸……”走神的諸彎彎回過神,閉上了嘴。樸理是案子的受害人,不能在這種場合和無關(guān)人員聊。 但劉策卻一下子就聽明白了。 “你想說樸理丟的也是肺?” 他不覺得這有什么好隱瞞:“新聞都報了,你問這兒誰不知道樸理的尸體少了個肺?!?/br> 但諸彎彎沒有接話。 她在思考。 巧合嗎? 于牧生的尸體沒有了腎,樸理的尸體沒有了肺,于舒和小時候換了肺,這三件事放在一起,怎么想都很令人在意。 但如果不是巧合,這三件事也還是聯(lián)系不起來。 是她漏了什么?忽視了什么?還是她又鉆進了沒用的死胡同? 諸彎彎越想越多,繁雜龐大的記憶信息全都被她搬了出來,讓她整個人都變得焦慮起來。 這種狀態(tài)持續(xù)了很久,直到,她看到了邱嫵。 作者有話要說: 上章的沙發(fā)小天使 是[淺夏你好]! 第72章 79 看到邱嫵, 想到譚笑, 后續(xù)的聯(lián)想就一發(fā)不可收拾。 諸彎彎的理智告訴她,她不應(yīng)該往這個方向思考, 譚笑的死和于牧生、樸理的死全然沒有聯(lián)系,時間地點受害者,沒有任何的相通。唯一唯一能扯得上關(guān)系的, 就只有一件事,譚笑接受過腎移植手術(shù)。 可再往下想, 害死譚笑的毒~藥, 可是到現(xiàn)在都沒有找到來源。 如果…… 諸彎彎有了一個大膽的設(shè)想。 如果能從海鷗市把那11顆暈車藥拿過來放到曲主任的實驗室化驗,那檢測出的結(jié)果,有沒有可能會證明“制作這份暈車藥的, 和制作Triazom、制作非法麻醉劑的是同一個人”? 但這完全是她的突發(fā)奇想,只是她見到邱嫵后突然冒出來的念頭。 如果今天她沒有在這里看到邱嫵, 只是單純地繼續(xù)查于牧生和樸理, 那即使知道了于舒和做過肺移植, 她也絕對不會想到要把譚笑的事和這邊的聯(lián)系起來。 而且瘦猴在電話里也說了,他們那兒的化驗科認為暈車藥是制藥廠流水線制造的。但曲主任檔案里的那些藥物,全都是非法的藥物, 不可能由藥廠生產(chǎn)。 這一個矛盾, 就足以推翻她的猜想。 有了疑問就要去查! 根本站不住腳的事不用管它! 兩個彎彎開始在她的腦子里打架。 諸彎彎最后咬咬牙, 還是把持反對意見的彎彎推了出去,順便跟劉策告了別,然后走到一個安靜的地方, 開始給陳程打電話。 果然,陳程聽了她的闡述,也提出了同樣的疑問:“除了這兩點以外,還有什么嗎?” 諸彎彎支吾了兩聲,說了“沒有”。 她自己也覺得立不住腳啊tat 雖然他們是總局,向分局要求調(diào)取案件證物是合理的,但總歸是要走一整套的流程。 有好成果當(dāng)然是皆大歡喜,但要是為了她的一個猜想白忙一場,不只是麻煩了熊貓市總局和海鷗市分局,連曲主任那邊都跟著受累。 但陳程對于組員的決定向來愿意無條件配合。 “可以?!彼f,“但可能要花點時間。我會直接請曲主任接手,正好陳不周那兒,我們都不用特意派人去負責(zé)聯(lián)系?!?/br> 結(jié)束通話,諸彎彎感動地握緊手機。 也就是在重案一組了,換個地方,就憑她的這點理由,誰會愿意大費周章地照她的想法去做? 但既然陳程作為組長都接受了她的想法,她自然也要更加打起精神、做出努力才行! 為了回報陳程的信任,諸彎彎主動滾著輪椅,吼吼吼地跟上了邱嫵。 “邱大夫!” “你好,是丁瑤的meimei吧?” 邱嫵認出了諸彎彎。 她順著看向諸彎彎的腳,詫異:“石膏怎么會碎成這樣?” 她好笑,“我在醫(yī)院這么多年,還是第一見到?!?/br> 諸彎彎不好意思地靦腆笑了一下,努力接話:“邱大夫要下班了嗎?” “我今晚值班,現(xiàn)在去吃完飯……” 對上諸彎彎突然睜大的渴望的眼睛,邱嫵遲疑地問:“……要一起嗎?” 諸彎彎:“要!” …… 醫(yī)院樓下的餐館里有不少住院的患者,諸彎彎坐著輪椅進去,也沒有那么地引人注目。 因為已經(jīng)吃過了晚飯,諸彎彎現(xiàn)在一點都不餓,面對著琳瑯滿目的自助餐,她只拿了碗三鮮小餛飩,握著大勺子慢慢地喝。 看邱嫵端著餐盤坐到了對面,她才斟酌著說了自己的身份和意圖,想要從她的嘴里了解更多和譚笑相關(guān)的信息。 聽到諸彎彎是刑偵總局的探員,又曾經(jīng)和譚笑見過面,邱嫵突然有些食不知味,但還是配合著把自己知道的事說了出來。 由于譚笑的父母在十多年前就因為飛機事故而雙雙去世,因此在調(diào)查海龜島案子的時候,譚笑父母的情況并沒有被著重調(diào)查,資料中也就只有簡單的幾句介紹。 但邱嫵知道的卻很多。 據(jù)她說,譚笑的父親是位很厲害的麻醉師,而且也是濟世醫(yī)院院長劉永朋親手帶出來的學(xué)生。 “我跟笑笑在讀書時就是好朋友,但跟叔叔和阿姨見面的次數(shù)并不多,也是后來聽醫(yī)院的一些老人講才知道,劉院長一直覺得譚叔叔很有前途,還曾經(jīng)出錢送他去國外進修。那時候譚叔叔是劉院長的左膀右臂,重要的手術(shù),一定都要和譚叔叔配合做。阿姨也是很優(yōu)秀的手術(shù)室護士,經(jīng)常跟叔叔一起做手術(shù)。如果不是出了意外,現(xiàn)在在醫(yī)學(xué)界,他們兩位肯定也是名人了。” 她嘆了口氣:“但人一死,人走茶涼,叔叔阿姨去世后,笑笑這些年全都只能靠自己……” 眼看氣氛要轉(zhuǎn)向沉重,諸彎彎跟著她附和了幾句,就想辦法轉(zhuǎn)移了話題:“你跟譚笑這么熟,那她的健康情況,你應(yīng)該也很了解吧?” “健康情況?她的身體很好,就是抵抗力比較低,經(jīng)常會發(fā)燒感冒……” 說到這兒,邱嫵像是意識到了什么,變得欲言又止。 諸彎彎有些明白了:“你知道她做過腎移植手術(shù)的事?” 邱嫵多看了諸彎彎幾眼,說話開始注意措辭:“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