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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舟三步并作兩步跑過來。景漾淡淡地說:“不是,只是要參加一個試鏡?!?/br>他下意識擋了擋劇本,不想讓他和辛鶴看到劇本的名字,覺得很羞恥。但在別人看來,他的表現(xiàn)卻變成了其他的意思。陳曲舟尷尬地笑了笑,“哦,這樣啊?!?/br>辛鶴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了。辛鶴對景漾態(tài)度差到所有人都能看出來,不過景漾倒無所謂,他一向不太在意別人對他的看法,好的壞的都無所謂,他自己清楚自己做了什么就行了,別人討厭他,那就討厭吧,并不會影響他的心情。景漾等辛鶴走了以后他才走,回到家還很早。他一進屋換了鞋先去洗了個澡,今天太熱了,出個門就出汗了,他特別討厭出汗。好像那個顧梨亭就不會出汗,白天看他頂著太陽種花,穿的還是長袖衫,一點汗都沒有,他特別羨慕不出汗的人。顧梨亭看著挺年輕的,頂多二十七八歲,但是他做的事就讓景漾覺得他像個老人,還會種花,打太極。也不知道他打太極是什么樣子。景漾胡思亂想著,郁悶的心情莫名其妙好了許多。他沖完澡,穿著灰色的浴袍光著腳走出來,在浴室門口的墊子上踩了踩,將腳上的水蹭掉后才穿上才在墊子旁邊的拖鞋。時間還早,但是他還有很多事要做,打開手機,收到了聶云深的微信。【聶云深:我下午又看見那個人了,我跟他說我是你的朋友,還請我和杰森喝茶了?!?/br>景漾愣了愣,想了想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誰。【景漾:你可真閑?!?/br>【聶云深:他泡的茶很好喝?!?/br>【景漾:沒喝過,有多好喝?】【聶云深:難以形容……】【景漾:。。?!?/br>聶云深沒有再回復,景漾笑了笑,打開了手機相冊。上次王瑜說讓他發(fā)微博,他沒什么素材,今天做菜的時候就想到了這個,所以特意拍了幾張。他挑挑揀揀,每一張都很滿意,干脆全都發(fā)給王瑜,讓他幫忙選。【景漾:我要發(fā)微博了,選幾張……】王瑜幾乎是秒回。【王瑜:1,2,4,7,9,這幾張可以,你再自拍一張,一起發(fā)上去,內容你可以自己編輯,但是要簡單明了不做作不矯情。】【景漾:哦(_)】自拍怎么拍?景漾就這個問題研究了很久。他四十五度角仰頭,手機從下往上,再精致的五官從這個角度看也毫無美感,景漾皺了皺眉,又從側面拍,看到手機屏幕上眉眼如畫的自己,他還是不滿意,一點也不爺們。景漾換了十幾個動作,終于拍了兩張自我感覺還不錯的照片,然后發(fā)了微博。許靜央V:一個吃貨的日常九張照片。王瑜只讓他發(fā)一張自拍,可他拍了四張覺得都還行,不想糾結了干脆全發(fā)上去。景漾的微博粉絲現(xiàn)在已經六十多萬了,大部分都是剛粉上的新粉,自從那次發(fā)完聲明之后景漾一直沒更博,而且景漾除了一周上一次之外,又沒有別的活動了,網(wǎng)上甚至都沒有他幾張照片,粉絲們都嗷嗷待哺等待著,想看到他更多的信息,所以他剛發(fā)微博,粉絲們都激動了。*辛鶴坐在保姆車上閉目養(yǎng)神,經紀人辛鸝拉開車門進來坐在他旁邊。“累死我了?!?/br>辛鸝昨天下午剛回國,今天上午就去幫辛鶴談廣告合作的事,中午陪辛鶴和幾個導演吃飯,下午又去談了個代言的事,現(xiàn)在終于忙完了。辛鶴抬了抬眼皮,“表姐,那陳曲舟總是跟著我,煩死了。”辛鸝累得半死,直接拿起座椅上的U型靠枕打了辛鶴一下,“誒,你就不能給我省點心嗎?”“怎么了?”“陳曲舟是你說要簽的吧?現(xiàn)在又嫌他煩?!?/br>辛鶴皺著眉,“誰知道他那么聒噪?!?/br>“那你說誰不聒噪?我給你弄過來?!毙聋Z無語地說。之前陳曲舟她是不準備簽的,辛鶴不知道抽了哪門子瘋,說陳曲舟品性不錯,心思單純,讓她簽下好好培養(yǎng),還要她來帶,辛鸝都服了,什么都聽他的,現(xiàn)在又嫌東嫌西。不過那個陳曲舟的確還算爭氣,混出了個人氣小生的名氣,沒有白栽培他。辛鶴別扭地說:“許靜央?!?/br>他聲音很小,但是辛鸝還是聽見了,“什么?我的大少爺,你剛說啥?”辛鶴不耐煩地說:“沒什么?!?/br>“我聽見了,你說的許靜央!”辛鶴:==第18章愿期“你又抽哪門子瘋?我一回來就聽說了,什么辛鶴對自家旗下藝人許靜央態(tài)度惡劣,聲稱討厭潛規(guī)則的藝人,我還想說你呢,討厭歸討厭,但他好歹是我們公司的藝人,你針對他干嘛,當沒看見不行嗎?”辛鶴說:“你不是給我發(fā)微博解釋了嗎?還關注了他?!?/br>“那還不是給那些媒體看的?!毙聋Z突然湊近他,“我知道了!你突然這么關心許靜央的事,你是不是……”辛鶴眼神閃了閃,“你胡說什么?!?/br>“我胡說什么了,你是不是看人家做菜比你好吃你嫉妒了?”辛鶴愣了,像是松了口氣地皺著眉說:“怎么可能?算了,當我什么也沒說?!?/br>“這樣最好,你總是心血來潮亂來,讓我給你收拾爛攤子,給你表姐省省心吧,我給你做這個經紀人真是累死我了?!毙聋Z脫下高跟鞋,縮在座椅上揉了揉酸脹的小腿?!斑@個許靜央有他經紀人王瑜管著,你就放心吧,別總針對他?!?/br>辛鶴說:“狗改不了吃屎?!?/br>辛鸝皺了皺眉,覺得辛鶴真是莫名其妙,“那你要這么說,我也沒辦法了。人許靜央長成那樣,就算是一個花瓶,只要有金主捧他也能紅,他愿意走捷徑,你還能攔著他?”“隨便?!毙龙Q心里有氣,說話口氣也重。“誒,我發(fā)現(xiàn)你不對勁啊,就算是你討厭那種人,但你以前從來不管的,這次怎么?”“沒怎么,他在我的工作室,我當然要管?!?/br>“好,你管,你都管好了吧?!逼綍r也沒見你cao心過。“公司給他接新劇了?”“這個我不清楚,你聽誰說的?應該是他經紀人自己給他找的資源吧,工作室沒給他安排?!?/br>“噢?!?/br>“說起來的嘉賓機會,聽說也是節(jié)目中那邊主動找的許靜央,不過他那時候被雪藏,怎么會無緣無故找他,也許你的猜測是真的。”“我什么時候猜測了!”辛鶴語氣怪怪的,“還有,他這樣就是帶壞公司風氣!哪天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