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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鶴輕笑了一下,“那就是了嘍?”景漾默認了,這也沒什么不能承認的,陳秋川擺明了跟他是對立面的,不管他究竟有什么秘密,景漾已經(jīng)肯定上次錄節(jié)目的時候故意放水而且有心接近顧梨亭。景漾淡淡地說:“不過你跟他關系好像不錯?!?/br>“你從哪里看出我跟他關系不錯了?”辛鶴皺眉,煩躁地說。景漾笑而不語。“推薦他專輯的事是他經(jīng)紀人拜托的我姐,微博也不是我自己發(fā)的。”辛鶴說。“哦,這樣啊。”難怪,他還在想辛鶴這種臭脾氣,陳秋川怎么會這么快就把他收服了。景漾的反應讓辛鶴不太滿意,正好前面有輛車慢慢吞吞的擋著路又不走,他不爽地按了好幾下喇叭。二十分鐘后,辛鶴送景漾到了小區(qū)門口,景漾下車跟他說完謝謝,辛鶴就開車走了。景漾看著絕塵而去的車,說:“辛鶴還是這么別扭?!?/br>景漾也只是感慨了一下,很快就轉(zhuǎn)身朝家跑去。他一邊跑一邊給顧梨亭打電話,卻一直沒人接。他的心跳到了嗓子眼,越想越擔心害怕,到了家門口的時候,他做了個深呼吸,快速拿出鑰匙開了門。他大聲喊著顧梨亭的名字,卻沒有得到回應,癢癢嗯嗯嗯地從臥室跑出來,十分著急地用嘴扯他的褲子。景漾的心一下子更慌了。他跑進臥室,看到顧梨亭躺在床上,閉著眼睛,面色潮紅,額頭都是汗。“梨亭?”景漾嚇了一大跳。顧梨亭昏睡著,聽到景漾的聲音也只蹙了一下眉毛,并沒有睜開眼睛。景漾連忙跑到床邊,這時候他能明顯感覺到顧梨亭的呼吸和脈搏都很快,他伸手摸了摸顧梨亭的頭,燙得他縮回了手。越慌景漾就越告訴自己要冷靜,他沉思了幾秒,然后在房間里找顧梨亭的手機,床上和顧梨亭的衣服里都沒有沒有找到。景漾又掏出自己的手機打了個電話,這才聽見客廳傳來細微的震動聲。景漾最后在沙發(fā)上找到了顧梨亭的手機,他打開通訊錄找到顧梨亭的私人醫(yī)生的電話撥了過去。之前顧梨亭跟他提過這個醫(yī)生,顧梨亭總說景漾身體不好,讓他如果拍戲的時候不舒服或者受傷什么的就打他電話,當時顧梨亭還把聯(lián)系方式發(fā)給他了,但是景漾當時沒存。顧梨亭的身體一向很好,經(jīng)常鍛煉,飲食習慣和作息都很規(guī)律,景漾和他在一起后從來沒有見他有過頭疼腦熱,顧梨亭也一直自詡身體底子好,還總說景漾不健康。景漾第一次看到他這么憔悴的樣子,心像絞碎了一樣疼。打完電話后,景漾按照醫(yī)生說的去擰了幾塊濕毛巾敷在顧梨亭的額頭和頸部,然后解開顧梨亭的衣服,端了一盆溫水來,給他全身擦了兩遍。醫(yī)生來的很快,他給顧梨亭做了個檢查之后,對景漾說:“發(fā)高燒40度,燒了有一會兒了,再晚一點就麻煩了。還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穩(wěn)定了,我給他吃點阿司匹林和退燒藥,看看能不能退燒,要是不行就得趕緊送醫(yī)院?!?/br>“他怎么會燒這么厲害呢?”景漾問。“感冒導致扁桃體發(fā)炎,沒有及時就醫(yī)用藥所以嚴重了?!贬t(yī)生一邊說一邊給顧梨亭喂藥。兩人守了半個多小時,顧梨亭終于退燒了,雖然還是有38度,但已經(jīng)脫離危險。顧梨亭期間醒來了一次,看到景漾有些激動,但還是昏昏沉沉的。八點多的時候,景漾送醫(yī)生離開,然后再回到臥室時,顧梨亭正睜著眼睛看著他。景漾的眼睛一下子就熱了,鼻子有點酸,不過還是忍著壓下了情緒,他說:“我去給你做點吃的?!?/br>“靜央?!?/br>景漾走到門口時聽到顧梨亭虛弱的聲音,他沒有回頭,因為他不想讓顧梨亭看到他的眼睛。“怎么了?”“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下午五點。”景漾說完就去了廚房。他一邊翻冰箱找食材一邊想流淚,忽然覺得是因為自己顧梨亭才生病的。第104章警告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卻終究沒有掉下來,景漾抽了抽鼻子,瞪著眼睛發(fā)愣,許久才平復情緒。景漾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他告訴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一直是顧梨亭為他付出為他妥協(xié),他必須要做點什么,就算能逃避一時也不可能逃避一世。景漾嘆了口氣,從冰箱里拿出一包細面,還有兩塊骨頭。醫(yī)生走之前跟景漾說了一些注意事項,告訴他最好給顧梨亭多喝白開水和果菜汁,多補充維生素及礦物質(zhì)。景漾又在冰箱里找到一個胡蘿卜,于是他給顧梨亭搗鼓出一杯胡蘿卜汁,又用骨頭熬了高湯準備再做一碗清湯面。高湯需要時間,他怕顧梨亭餓著,所以他先削了個蘋果,和胡蘿卜汁一起拿過去給顧梨亭墊墊肚子。顧梨亭還是很虛弱,景漾輕手輕腳地扶他起來坐好。顧梨亭一直看著景漾,他的目光清明柔和,看不出情緒。“謝謝?!?/br>景漾心里空落落的,準備好的話到了嘴邊,打了個轉(zhuǎn),他咬咬牙說:“先將就吃點,待會我去給你煮點面?!?/br>“好?!鳖櫪嫱ろ槒牡攸c頭。也沒問是什么,就接過那杯胡蘿卜汁喝了幾口,因為是生榨的汁,所以味道并不好,顧梨亭眉都沒皺一下。“難喝嗎?”景漾端來之前自己嘗了一口,味道怪不好的。顧梨亭搖搖頭,“挺好?!?/br>景漾不太信,他頓了一下,問道:“你告訴我這幾天你怎么過的,怎么好好的就生病了?”“我想你?!?/br>景漾原本有點興師問罪的意思,可顧梨亭卻答非所問,這三個字讓他一時沒反應過來。房間里突然安靜下來,顧梨亭朝他伸出手。景漾好不容易不難過了,現(xiàn)在眼眶一熱又紅了起來。“想個屁!”他又氣又惱,也不知道是氣自己還是氣顧梨亭。“不想屁,想你,很想你,只想吃你做的飯。”景漾哪里還忍得住,也不管手里拿著什么東西了,直接一扔就抱住了顧梨亭。“你想我那你為什么不打電話,為什么不說,為什么不叫我回來?”這控訴的話既是對顧梨亭說,也是對他自己說的,何苦忍這么多天,就折磨了彼此,什么好處也沒有,現(xiàn)在還弄得顧梨亭生病,他也難受。“我的錯。”顧梨亭嘆口氣,他也是一時沒想清楚,自己也在反思是不是太不給景漾空間了??墒菆猿至诉@么多年的原則,就算是他想變,也不是說變就變的。景漾看他主動認錯,一點也沒覺得爽快,反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