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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諸寧也是最近對哥兒的了解比較多才知道,新娘子是八抬大轎從正門抬進來的。哥兒那就是一頂小轎從側(cè)門進來。男子與男子成婚更是聞所未聞。他正感慨在現(xiàn)代,觀念那么開明,男男成婚都沒有合法。更何況在觀念落后的古代,在性別歧視和注重子嗣的古代,就更不可能了。就聽前廳一片混亂,他自己已經(jīng)被護在了一個人的身后,一看背影就知道是蘇元君第一時間護住了自己。眾人誰都沒想到,五皇子大婚的時候,居然出現(xiàn)了刺客。刺客雖然是沖著五皇子妃去的,這也是對皇家的□□裸的羞辱,雖然五皇子和五皇子妃都沒事,在千鈞一發(fā)之刻,一女子出來擋住了劍,同時挽救了五皇子和九公主兩個人。九公主瞪大了眼睛看著倒在血泊中的蘇阮,一把掀開蓋頭,大呼大夫。而束手就擒的此刻,也是一臉難以置信,他是景家的死士,這次的任務(wù)就是蘇阮將他帶進來,混入賓客中,等拜堂的時候,刺殺自家少主。要是五皇子舍身救主的話,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殺了五皇子,這樣少主就可以專心復(fù)仇了。要是五皇子不救的話,自己就刺偏一點,讓少主受點皮rou傷,也好斷了對五皇子這個狗皇子兒子的念頭,然后一心復(fù)仇,這個法子還是蘇阮給自己提的呢,沒想到五皇子真的去救少主啦,而蘇阮竟然橫插一腳,自己那充滿了決心的必殺一劍,蘇阮肯定活不成了。九公主將蘇阮抱在懷里,緊緊的按住傷口給她止血,可是血就是止不住的流,面對陪伴了自己好幾年的好友,九公主泣不成聲,“你為什么要這么傻?”蘇阮欣慰一笑,就知道他會這么問,她拿出練了好久的笑容,“因為我喜歡你呀,當然要讓你開開心心的跟喜歡的人在一起。你們兩一定要好好在一起?!?/br>說完她露出了一個釋然的笑容,只是掛在慘白的臉上,有些凄然,“你能不能最后再抱抱我?”她哀求道。九公主聞聲,將她抱在懷里,蘇阮的頭靠在他的肩膀,幸福的依偎在他的脖頸,偏過頭對上了五皇子神色復(fù)雜的眼神,蘇阮挑釁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宣告著什么,嘴邊輕微動了動。九公主悲痛的湊在她的嘴邊,眼睛通紅,“你剛剛說什么,我沒聽見,你再說一遍?!?/br>五皇子上前分開她們,安撫道,“小羽,你冷靜一下,蘇姑娘已經(jīng)去了。”九公主景羽低頭一看,果然,蘇阮帶著平和幸福的笑意離開了,頓時悲痛大哭,到底是陪伴了自己少年時代的好友,只有她會關(guān)心自己,給自己帶宮外的小玩意,鼓勵自己,體諒自己無父無母的痛。兩個沒有父母互相舔舐傷口的孩子就這么陪伴著長大了,現(xiàn)在她居然在自己大婚的現(xiàn)場去世了,這怎么能不震撼悲痛。最后這場大婚在混亂的情況下結(jié)束了,蘇元君因為是蘇阮的堂兄,自然是要留下來處理后事的,而因為那會兒大家的關(guān)注都在蘇阮的身上,那個刺殺的暗衛(wèi)就趁機咬破藏在牙齒里的□□自殺了。只從他身上搜到了一個暗號一樣的標記,九公主一看就知道是景家的人,頓時沒有聲張,只想私底下找那些景家的老東西好好的給蘇阮一個交代。于是五皇子的新婚夜就獨守空房了,看著照顧蘇阮的新娘子,九公主。他無比憤恨他們之間怕是有了些隔閡,他寧愿自己去救景羽,哪怕死的是自己呢,也不要讓蘇阮的計謀得逞。前期自己還在愧疚,明明蘇阮這個小姑娘也喜歡景羽,但是在明知了景羽的男子身份,自己還是義無反顧的拖了景羽跑了,離蘇阮越來越遠。沒想到那個小姑娘能這么狠,如果自己現(xiàn)在和景羽說蘇阮是故意的,那么肯定會讓景羽失望。畢竟在景羽的眼里是蘇阮救了自己,自己要不是不領(lǐng)情還在蘇阮尸骨未寒的時候,說蘇阮的壞話,那么自己和景羽之間就更難了,他只能慢慢去改變這種局面。諸寧被蘇元君牽著交還到了淮南王的手里,才放心的離開,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剛才婚禮的鬧劇上來了,也沒有注意到這些。而半路悄悄溜出去的李安寧可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呢,她滿心都在自己剛剛弄到的這杯水上,待會兒只要安排好的丫鬟一撞自己,自己將水意外的潑到諸寧的臉上,他畫上去的那點東西不就脫落了,到時候自己再上前給他擦一擦,大家就都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是哥兒了,畢竟那紅痣可騙不了人。看淮南王和王妃,蘇元君和諸寧一塊走了出來,坐在馬車上的李安寧可等不了那么多了,她掀開馬車簾子,端著一杯茶水,“母親,口渴了吧?快喝杯溫茶。”看著女兒臉色好了很多,王妃也不那么擔心了,看來女兒已經(jīng)在馬車上休息好了,忙推脫道,“先不喝了,進去我有事和你說?!?/br>李安寧瞅了一眼外面行色匆匆的賓客們,心里納悶?zāi)苡猩妒卵?,但是這么多人自己一定要把握好,于是那杯茶一不小心就灑了出去,正好是到諸寧的臉上,發(fā)生的突然,諸寧身后的蘇元君都沒擋住,趕緊拿自己的衣袖貼到諸寧額頭上去試溫度。而王爺和王妃也被這一變故嚇得不行,王妃趕緊將自己的帕子遞給了諸寧,蘇元君抽回胳膊,一看袖口上都是紅色顏料,怕諸寧頭上的紅痣露餡,當即將人推上了馬車,而李安寧沒有抓住機會,被蘇元君搶了先,只能心里暗恨,偏偏被自己的父親面色陰冷的帶去了另外一輛馬車。王妃和諸寧坐一輛,見諸寧還用帕子捂著額頭,王妃拉了拉他的袖子,“就咱們娘倆了,遮什么遮?”諸寧搖了搖頭,可憐巴巴的說道,“大姐她好像對我有意見?”王妃笑了一下,這還告上狀了?明明他大姐怕他的厲害,這幾天都看在眼里呢,他還先告狀,王妃像哄小孩子一樣安慰道,“你大姐粗手粗腳慣了,她又沒干過端茶送水的活,失手肯定是不小心的,你不要怪她了,我回頭說說他。還好蘇元君發(fā)應(yīng)快,及時用袖子遮住你的額頭,關(guān)鍵時刻又把你推了進來?!?/br>諸寧這次不打算放過李安寧,他就帕子拿下,遞到王妃的面前,“您聞聞,是不是有皂角的味道?她要是給您端茶用得著端一碗皂角水嗎?大姐總不至于連茶水和皂角水都分不清吧。”王妃接過帕子一看,果然,頓時心涼了一大截,還好兒子的紅痣沒暴露,抬頭一看,驚訝的捂住了嘴。眼睛緊緊的盯著諸寧潔白無瑕的額頭,“這怎么回事?你爹又給你找到那個控制的秘藥啦?還是說……”后面的懷孕了是她壓著嗓子無聲的說出來的。諸寧臉紅了一下,更讓王妃判斷出來應(yīng)該是后者,頓時狂喜道,“看吧,我就說你完全遺傳了我的體質(zhì),就算是哥兒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