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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然后他愣了愣,眉心蹙起,猶疑道:“怎么是你?”柯謹睿回手關門,將面試用的筆記本擱在桌上,拉開他正對面的扶手椅落座,好整以暇地說:“看來你認識我,那就好辦多了,能節(jié)省自我介紹的時間?!?/br>袁帆一臉戒備,口吻不善:“你怎么會在這兒?”“負責終面的副總臨時有事?!笨轮旑D托慕忉專拔沂乔乜偟呐笥?,過來幫忙,所以今天由我面你?!?/br>袁帆一哂:“我看還是算了吧,我沒那么需要實習工作,也不想跟你談?!闭f完,他起身要走,到門口一拉大門,外面扣住門把的鋼索撞上玻璃,發(fā)出“哐啷”一聲。一門之隔,秦總靠在走廊對面的玻璃墻上抽煙,手頭十分無聊地轉(zhuǎn)鑰匙圈玩。袁帆胸口憋著口怒氣,上不去也下不來,轉(zhuǎn)身冷眼看向柯謹睿的背影:“你怎么意思?”柯謹睿頭也不回,淡定掀開筆記本,淡淡道:“你坐下,我們還能好好談,如果是我讓你坐下,就不保證你還能有精力聽懂人話了,明白么?”第47章沒資格走廊里,秦疏遠把煙蒂扔地上攆滅,抬腕看表,末了重新叼上根新的。他助理陪在一旁,見狀趕忙體貼地劃開打火機幫他把煙點上,兩人身邊還站了三五個人高馬大的保安,提著電擊棍,能不能打不清楚,反正看模樣都挺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助理只是個小助理,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在正規(guī)上市公司里撞見黑幫片。老板的爹有錢有勢,所以他不擔心自家秦總把自個兒作進去,但萬一傷筋動骨再見點血,想著也是挺滲人的。隔著磨砂玻璃,里邊的情況瞧不清楚,不過看情況那個要開門的年輕人是已經(jīng)坐回去了。助理放心不下,點完煙收起打火機,試探著問:“柯總一個人在里面沒問題么,要不要提前安排倆保安進去陪著?”“不用?!鼻厥柽h取下香煙吹出煙霧,瞇著眼,十分隨意地擺擺手,“你知道柯家那位大小姐干嘛的么?”助理跟在秦總的身邊久了,對他那幾個哥們兒都有了解。再說柯謹睿在IT行本身也有名,隔三差五就能有篇專題報道出來,跟他們金融行業(yè)雖然隔著行,但是沒隔山,物質(zhì)社會,金錢永遠是最好的共同語言。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柯謹睿是他們的大客戶,適當?shù)募彝ケ尘笆潜仨氁私獾摹?/br>助理很機智,開始背百度百科:“您是說民樂圈那位表演藝術(shù)家?”“屁!”秦總顯然有過不太美好的回憶,嘴角抽了抽,“那是后來,大姐初中畢業(yè)以前練散打的,市業(yè)余組第二,你現(xiàn)在是看著她坐那兒彈琴,斯斯文文的像個女神,見過她徒手劈琴么?”助理一愣,搖搖頭。秦疏遠嘆氣:“別見,太他媽毀三觀了!”助理道:“那柯總也練過唄?”“嗯?!鼻乜傉f,“我們倆那會兒都是陪練?!?/br>柯謹睿是真陪練,秦公子是陪挨打,所以回想起來都是痛,尤其是屁股。會議室里,袁帆沒別的可選,忍氣返回桌子對面坐下。柯謹睿沒搭理他,隨手掛上PC端的微信,注意到五分鐘以前關瓚發(fā)來了一條消息,內(nèi)容是“要考試了,我先進去。老師說晚上在外面吃,不帶您,但是要您過來買單?!笨轮旑Pα诵?,知道這會兒再回多半也是看不見了,但還是打了幾個字過去,說明考過會有獎勵。走形式的考核,一切都是過場,入校本來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隆?/br>他就是想給關瓚獎勵,想看小家伙得到糖以后的開心勁兒。見對方不說話,袁帆皺了皺眉,沉默半晌后主動開口,道:“其實我們沒什么可談的?!?/br>聞言,柯謹睿關了會話窗口,靠回椅背,從容不迫地抬頭看過去:“那是在你看來?!彼挠沂致湓谧郎希持柑鹇湎?,漫不經(jīng)心地敲打桌面,“有些事關瓚不愿意提,我就不會勉強問他,可你不一樣,對你,我沒什么顧慮?!?/br>袁帆臉上當即就有點不好看,冷聲譏諷:“我們家里的事,跟你有什么關系?”“這要從哪兒說起呢?”柯謹睿心平氣和地看著他,“你們家虐待我的人,還賤賣扣押我哥們兒的遺物,你說跟我有沒有關系?”袁帆不明所以,神色一緩,顯出幾分顯而易見的茫然。柯謹睿淡淡道:“那么第一個問題,先了解一下家庭情況?!彼笭栆恍?,“從小到大,你打過關瓚多少次,令堂又為難過他多少次,一件一件地說,我有得是耐心,也有得是時間?!?/br>袁帆:“……”這不過是兩人的第一次見面和交流,開場白不過幾分鐘,袁帆確定自己是非常討厭這男人的。他想走,卻無路可出,坐在這里,卻不可能真就去回答那些秋后算賬的問題。太惡心了!這他媽是什么東西?。?!兩人沉默對視,柯謹睿依言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耐心,他態(tài)度溫和,全然沒有表現(xiàn)出哪怕一丁點的威脅感來,就連眼神也是含著輕薄友好的笑意。袁帆盯著那雙眼睛,心里有種難以描述的不適感,生平頭一回對“笑里藏刀”這四個字有如此清晰直觀的概念。“我沒什么可說的?!苯K于,袁帆開口,“我對關瓚做過的事太多了,以前就是看他不順眼,打罵沒別的理由,他站在那兒,哪怕什么都不做我都想動手,至于我媽——”他話音沒落,振動聲響,袁帆極其不耐煩地掏出手機看了眼,掛斷來電。他繼續(xù)道:“她是什么理由我不清楚,你恐怕得去問她了?!?/br>袁帆哂笑,十分輕蔑地瞥了柯謹睿一眼:“柯先生,這個回答您滿意了么?”柯謹睿淡淡道:“當然是不滿意了?!?/br>袁帆不笑了,冷言質(zhì)問:“那你還想怎么樣?鎖上門是不想放我出去了?你們膽子不小啊!”這時,振動聲再響。袁帆強忍的怒氣瀕臨爆發(fā),煩不勝煩地第二次拿出手機,正要掛斷??轮旑s攔了一手,笑著說:“怎么不接起來聽聽,又打過來,萬一是真的有事呢?”袁帆握著振動不停的手機,臉上有遲疑也有戒備,他似是若有所感,看向柯謹睿的眼神逐漸變得古怪起來:“你什么意思?怎么好像……”他看了看柯謹睿,又看了看手機屏幕顯示的來電人,“怎么好像知道會有這么個電話過來?”柯謹睿笑得游刃有余,不疾不徐地說:“你接完不就知道了?”袁帆半點也猜不透這男人究竟在搞什么鬼,因為打電話進來的人是孫艷紅,他確定這倆人不可能認識。或許是等候時間太久了,電話自動掛斷,然而安靜不足一分鐘,孫艷紅的電話第三次打了進來。袁帆心里的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