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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我偶爾通宵回不去,就暫時把它寄養(yǎng)了。”柯謹睿道,“今天接你,正好把它也接回去住兩天,等假期結束還得繼續(xù)寄養(yǎng)。”關瓚把沒人管的小可憐舉起來掂了掂。伽利略滿一歲了,被寵物店喂養(yǎng)的膘肥體壯,毛發(fā)油光水滑,柯基犬特有的屁股尤其圓潤,顯然沒人疼但也沒缺愛,吃得太好了。清明節(jié)當天掃墓的人多,兩人七點多鐘就上了高速,堵到八點半也沒開出多遠。伽利略興奮勁兒過了,窩在關瓚懷里“呼嚕呼?!钡厮X。關瓚也有點犯困,反正車也開不動,他索性歪頭靠在柯謹睿懷里,隨口問道:“今天陪我了,那您家里那邊呢,不用掃墓么?”“定了明天。”柯謹睿說,“下午就能回來,晚上送你去上鋼琴課?!?/br>關瓚困得合上眼睛,聲音含糊卻帶笑:“夏老師家養(yǎng)了只布偶貓,特別好看,每次去都表現(xiàn)得很冷淡,假裝很不想被抱的樣子,但又會黏在我身邊一直蹭,抱起來立馬軟成一團,像只口是心非的小妖精。”柯謹睿垂眸看他,笑著說:“跟你挺像的?!?/br>“哪有?”關瓚反問,語氣頗為傲嬌,“我都是想要了直接說,從來不跟您打謎語。”“那是現(xiàn)在?!笨轮旑5?,“剛認識那會兒你動不動就害羞,想要從來不直說,讓你做什么都猶豫,搞得我總覺得是在欺負你?!?/br>關瓚聞言笑了,仰頭看向他:“dom欺負sub不是很正常,不然游戲怎么玩?您就是在欺負我,現(xiàn)在也是,不要狡辯了?!?/br>“有么?”柯謹睿欲蓋彌彰地一笑,“難道不是把你寵得連主人都不認了?”關瓚也知道自己恃寵而驕得有些過分,但嘴不服人,口是心非道:“怎么沒有,也不知道是誰把我……”他頓了頓,隱隱覺得難以啟齒,弱弱嘟噥,“把我那地方的毛刮了,害得我一直不好意思在學校洗澡,只能抽時間去外面開房。”柯謹睿笑得意味深長,沒理會小家伙的控訴,只是問:“長出來了沒有?”關瓚其實能玩得很開,但莫名就是對沒毛很在意,沒臉細說,很敷衍地“嗯”了一聲。柯謹睿又問:“是不是不太舒服?”關瓚瞬間窘了,坐正身子瞪了柯謹睿一眼,怒道:“你還好意思問!”那地方特殊,皮膚本來就敏感,剛冒出的毛茬兒又銳又硬,“光陰似箭”啊,摩擦起來是什么感受,真心只有被剃光了的人才能知道。關瓚被斷斷續(xù)續(xù)地折磨了一個多月,刺癢起來難受得想打人,偏偏柯謹睿很感興趣。起初的時候兩人做過一回,前戲是柯謹睿給他口的,完事以后還特別在光溜的地方親了一下,弄得關瓚心里很是微妙。這話題太尷尬了,關瓚知道柯謹睿是在逗他,拒絕繼續(xù)咬跟眼前晃蕩的直鉤,塞上耳機躲旁邊聽歌去了。抵達陵園已經(jīng)是中午十一點多,午餐時間,進園的人一點沒少。關瓚牽著伽利略往里走,柯謹睿拎著祭拜用的鮮花水果跟在后面。關瓚對于父親的印象其實很淺。小時候關郁文事業(yè)繁忙,一年到頭國內(nèi)國外到處飛,極少回家,可以說關瓚的童年缺少了一個角色,沒那么完整。然而事情又沒那么絕對,關郁文并不是個對家里疏忽的人,他對關瓚很好,縱容溺愛,只不過他愛兒子最多的方式,就是把古箏教授給他。所以年幼的關瓚沒怎么記住父親其人,卻記住了他彈過的曲。上午過去,祭拜的人換了一撥,不少墓碑前都擺好了貢品。關瓚輕車熟路地找到關郁文的墓碑,跟往年一樣,總人有會早他一步前來,擦拭碑面,擺上鮮花和點心。關瓚沒見過那位雷打不動的悼念者,但也不會覺得奇怪,認為大概也就是生前私交不錯的朋友,十年不忘,想來感情應該是很深才對。整個祭拜過程都很安靜,關瓚把光潔的墓碑重新擦拭一遍,再將帶來的鮮花擺在另一束旁邊,貢品也是一樣,最后鞠躬。他轉(zhuǎn)身看向柯謹睿,笑著說:“走吧?!?/br>柯謹睿道:“不多留一會兒?”邊說,他邊抽了根煙點上,然后俯身擱到墓碑的底座上。關瓚看著他做這事,回答:“不用了,時間太久,我對他的記憶有限,留下也不知道該說什么?!?/br>這座陵園位于城北的近郊,前兩天也下過雪,眼下地面還有凍住的冰,溫度很低。伽利略躲在關瓚腿邊,哆哆嗦嗦地發(fā)抖,關瓚只好把它抱起來,用手捂著小東西凍得冰涼的rou墊。“那就聽你的。”柯謹睿站直身子,給自己也點了一根。兩人正要離開,振動聲響起。關瓚改單手夾著伽利略,另一只手把手機從兜里拿出來,注意到來電人是護工不覺皺了皺眉。接通來電,關瓚把手機放到耳邊,正色道:“怎么了阿姨,是不是我媽的頭疼嚴重了?”電話那邊,護工急得直哭,說:“病人剛才還在吃飯,就是我出去扔垃圾打熱水的工夫,回來人就沒了!”關瓚嚇蒙了,急道:“我媽不見了?問過護士了么?病區(qū)里面都找過了也沒有?”“中午是探視時間,病區(qū)可以隨便出入,保安護士都沒看見,已經(jīng)去查監(jiān)控了。”護工說完,又開始一個勁兒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應該好好看著她的,這兩天她精神好,還知道拿我的手機玩游戲,真沒想到會出事??!”關瓚心里大亂,強行定了定神,說:“您先別哭,我馬上過來?!?/br>掛了電話,他抬頭看向柯謹睿,臉上沒什么表情,眼淚卻不受控制地往下掉。關瓚顫聲道:“送我去醫(yī)院?!?/br>第67章有驚無險陵園離安定醫(yī)院很遠,兩人趕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一點多了。接待他們的是醫(yī)院保安部的當值隊長,直接帶人去了看監(jiān)控視頻,把全部拍到袁昕的部分都看了一遍。最后一段是醫(yī)院正門的,袁昕里面穿著病號服,外面套了件米白色大衣,出門以后直接上了門口停著的一輛出租車。由于距離太遠,角度也不夠理想,所以車牌號分辨不出。關瓚臉色慘白,視頻播完也久久沒有說話。護工站在他旁邊不停掉眼淚,道歉的話都說盡了,關瓚沒責怪她,但阿姨心里過意不去,想說點什么又怕吵到關瓚,她看得出自己這位雇主心情不好。就在這時,口袋里的手機振了一下。關瓚心不在焉地取出來掃了眼屏幕,是招行APP發(fā)來的消費短信,提示剛剛信用卡有一筆158元的費用支出。見不是正經(jīng)事,關瓚深深緩了口氣,把手機又放了回去。“病人現(xiàn)在離開了醫(yī)院,”保安隊長說,“有沒有可能回家呢?”關瓚靜了幾秒,道:“我去打個電話,不過應給沒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