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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一個Omega想要獲得權(quán)勢是有多么的困難,難道以此就判斷我做錯了什么就是那么無法忍受的?!”夏佐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有必要在我這里尋求認同感嗎?我沒有判斷人好壞或者評價人高低的興趣。”“因為你現(xiàn)在是Omega中……”關(guān)德琳說到這里時也不禁一時語塞。——權(quán)勢最高的Omega?可是據(jù)自己所了解到的,夏佐對此卻是半分興趣全無……這么說來的話,其實他像個Alpha更多過于Omega。那么我有必要向他尋求認同感嗎?——……還是說……——我以為將Alpha和Omega按照應(yīng)該是什么樣地區(qū)分開來……“……是個錯誤嗎?”關(guān)德琳喃喃低聲道。夏佐并沒有聽到她這句沒頭沒尾的話,即便聽到了也不會放在心上。何況他現(xiàn)在接到了魯?shù)婪騻鱽淼耐ㄓ崱?/br>“……是的……已經(jīng)進入皇宮……沒有,還在尋找中……”他的聲音很輕暖,完全沒有剛剛和關(guān)德琳對話時的冷漠,但接下來隨即就變了聲調(diào):“什么?!”關(guān)德琳用比一開始看向夏佐還要復(fù)雜百倍的眼神看向他:“我想我們……”夏佐沖她打了個“閉嘴”的手勢。“你說什么?”他這句話是向魯?shù)婪蛘f的,“……你說的是真的?!”“溫世頓死了。”這是魯?shù)婪騽倓傉f出的讓夏佐語調(diào)陡然而變的話語。Chapter118:“拜恩夫人,還請您止步。”當妮娜踱步至離門稍微近一些的地方,就會有駐守在側(cè)的士兵走向前來,禮貌但冷漠地對她這樣說道。“我離門還有很遠?!蹦菽鹊卣f,“還有,你們要把我關(guān)到什么時候?我的孩子呢?”然而,除了“請您止步”之類的話,別的不管妮娜問什么話語,都得不到任何回應(yīng)。試探了幾句之后,妮娜便在遠離門窗的窄小方桌旁坐了下來,安靜地一語不發(fā)。反正……這種長時間的沉默不語對她來說已經(jīng)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了。一年多以來變化甚巨的不止是夏佐一個人。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始終靜坐著妮娜仿佛不存在這個世界的維度中一般,單薄的身影像是褪了色的剪紙一樣脆弱。然而她的脊背卻一直挺直著。門終于被人從外面推開了。妮娜回身看了對方一眼:“……是你?!?/br>她這句話并沒有疑問之意,聽起來更像是一種被證實后的肯定。“諾因小姐。”雅各布極有紳士風(fēng)度地向她打著招呼。妮娜猛地站起身來,她身上那層脆弱的沉默瞬間崩裂地不成樣子:“……你叫我什么?”——是諾因小姐,不是拜恩夫人。雅各布的唇角勾起了一個讓人殘忍的弧度,但卻并沒有重復(fù)自己剛剛的稱呼。妮娜向前走了一步,然后死死地站在原地:“……將軍他……”雅各布不置可否地輕哼了一聲,接著示意原本駐守在房間中的士兵先退出:“你倒是敏感,一個稱呼就能察覺到不尋常的地方。這樣也好,省得我還要費心思考慮怎樣告訴你你自由了這個好消息。”對于他來說,妮娜這種Omega對他根本就構(gòu)不成威脅。盡管已經(jīng)盡力地繃緊了唇線,妮娜的雙唇仍然在輕顫著:“……暗中向我通報父母情況并且慫恿我去見他們的那個侍女,是你的人吧?”“她還算比較聽話?!毖鸥鞑驾p描淡寫地承認道。“……因為將軍他曾經(jīng)背叛過你,所以你才會……”妮娜再三深呼吸仍然說不出口那個字眼。她努力地克制著自己的情緒,但眼睛還是事與愿違地濕潤起來。“你還叫他‘將軍’嗎?”雅各布抓住了妮娜對溫世頓的稱呼,“即便他對你做出了那樣的事情……包括對你的父母、對你的家庭。說起來,我還以為你會為了我替你報了仇而感激我。瞧瞧……這假惺惺的眼淚又是為了誰?沒關(guān)系,我始終覺得哭泣是最適合Omega們的表情?!?/br>其實妮娜并沒有泣出聲來,她的眼淚也并不洶涌,只是無聲地流過臉頰,然而卻止不住地:“他是我的丈夫、我的Alpha、我孩子的父親……愛戀也好、怨恨也罷,自從我們結(jié)合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jīng)多了一層比任何人都要親密的關(guān)系……”雅各布聞言微微一怔,因了這番話卻不禁分神想到了被當做障眼法而被自己毫不猶豫地拋棄在首都星上的關(guān)德琳。“即便我恨他恨得想要殺了他,這也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和你無關(guān)?!蹦菽仍诓粩嗦鲅劭舻臏I水中努力地睜大著自己的眼睛。“是他背叛我在先,”雅各布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感謝言論”,“做錯了事情就要受到懲罰,這是小孩子們都知道的道理吧?”“那就在戰(zhàn)場上堂堂正正地擊敗他啊!”妮娜的語氣猛地一揚。“……”雅各布一時被她突然轉(zhuǎn)變的語氣和說話內(nèi)容所懾,竟是下意識地側(cè)過去了一些身體,“……只是個背叛者而已?!?/br>“彼此?!蹦菽壤淅涞卣f。室內(nèi)的氣氛剎那間凝滯了起來。先自反再平反,假借民意擁護趕走議會強行登基,逼死馬歇爾統(tǒng)帥長,轉(zhuǎn)移視線發(fā)動內(nèi)戰(zhàn)……甚至利用奇美拉的力量屠戮同胞,這些黑歷史如果說還有誰知道得僅次于雅各布本人,就是溫世頓了。所以雅各布一點兒都不懷疑妮娜也會知情一二,更加不會認為她那句“彼此”只是無心之語。他的臉瞬時沉了下來,并且壓迫感慎重地向妮娜的方向邁出了一大步。妮娜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對他剛剛那個富有威脅性的舉止漠然無視。半晌后,雅各布才干笑一聲:“你這孩子……我記得你之前不是這樣子的,總是溫溫柔柔地不愿多說話,還會喊我……”“那時候您和艾登議長還是好朋友呢。”妮娜打斷了他的話,這對以前的她來說絕對是不可能出現(xiàn)的事情,“……繞圈子或者打感情牌的話不要多說了,”她抬起手用力擦去自己臉上濕漉漉的眼淚,“要答應(yīng)什么條件你才會放過我和我的孩子?”“孩子?不不不……”雅各布和緩地說,“你哪里有什么孩子?你單身一人、丈夫不幸逝世、家族也依靠不上。這時候,去向自己的好朋友求助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他是不會留下一個可能會用全部人生向他復(fù)仇的孩子的,何況那孩子還是個Alpha:盡管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