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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秦邵直接是在青石板上,一個頭一個印,不知道已經(jīng)磕了多長時間了,頭早已經(jīng)磕破了,被雨水一沖只剩下暗紅色的傷口。身上因為穿著沖鋒衣,黑色褲子到還看不出有沒有傷口,只是看著頭上的傷也知道身上好不到哪里去。五體投體啊,是那些宗教教徒最為虔誠也最為殘酷的叩拜方式,沒有任何的緩和,比特種部隊的臥倒還要殘酷。38姚征宇一步一步的跟在他身后,聲音夾在雨里有點模糊:“秦邵,夠了啊。”秦邵依舊磕了下去,是直接摔在地上,媽的,真夠虔誠的!那個段暄真值得你這個樣子嗎!姚征宇站在他身邊,不想拉他起來,這個人夠賤的!秦邵頭著地好大一會往上爬。搖搖晃晃走三步接著一個長身撲地。他長的不矮,跟自己一樣,一米八八,這樣的五體投地很過癮。看客很過癮!姚征宇雙手插在口袋里看著他自虐。恩這次果然來自虐了。秦邵倒是沒有摔傻,磕一個還能記著數(shù)數(shù),當數(shù)到199個時,姚征宇忍不住站到了他前面,秦邵這個頭爬了半天沒爬起來,只能苦笑:“我沒事?!币φ饔羁粗痈吲R下,聲音也居高臨下:“八角街是人家虔誠的信徒朝拜釋迦摩尼的,你呢?自虐嗎?”秦邵掙扎著往上爬,爬了半天也只能跪在了地上,姚征宇看他跪著哭笑不得的錯開了一步,他可是受不了這個人的跪。秦邵抹了把臉上的血水還能笑:“我不是自虐。我只是想試試佛說的對不對?!?/br>姚征宇面無表情:“佛說的什么?”秦邵抿了抿嘴角的雨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說道:“佛說,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姚征宇看看他的頭點頭:“恩,石頭倒是沒開,你的頭先開了?!鼻厣坌α讼拢骸昂昧耍饔钅悴挥酶伊?,我是真的想磕頭?!彼f著爬起來接著下一個,姚征宇又陪他走了一會,他磕的越來越慢,于是姚征宇就閑庭散步,第238個頭時,秦邵就爬不起來了,趴在地上好半天。姚征宇走到他身邊蹲在來:“還起得來嗎?”秦邵趴了一會點頭:“恩?!币φ饔钹托Γ骸耙亩嗌賯€?”“1000個?!鼻厣叟康厣暇彋狻Rφ饔羁粗@條長長的朝圣之路點頭:“有志氣?!?/br>秦邵緩了一會又開始磕,姚征宇從來不攔他,知道他的臭脾氣,可是,這樣磕下去……姚征宇又隨他走了一大段,雨水淋不透衣服,可是斜風細雨的斜刮在臉上很不爽!又冰又潮!更不用說趴在雨水里的家伙!姚征宇終于忍不住問他:“你到底是為了什么?。【退闶悄阆矚g上了別人,你至于這樣嗎?你至于這么有負罪感嗎!”姚征宇不開口則罷,一開口很噎人:“再說你也把自己看的太抬舉了吧,人家段暄根本就沒有接受過??!他根本就不喜歡你??!你哪里來的負罪感??!你充其量算是個花心!移情別戀這個詞你根本就不配用!”秦邵聽著他的話沒有什么反應,趴在地上沒起來,姚征宇嗤笑:“秦邵!這不是你的錯啊!就算你移情別戀了,可是很正常?。∧氵@個樣子不移情別戀才不正常呢!誰會一輩子守著一個怕碎的瓷器??!誰會一輩子愿意毫無希望的苦苦煎熬!你熬的時間已經(jīng)太長了,你總有承受不住的一天??!這個不怪你啊!”大雨里,姚征宇氣急的吼他,這么些年一直想這么罵他的,今天終于罵出來了!真他媽的痛快!秦邵還是沒有反應,姚征宇苦笑:“六世達賴是佛!而你是人啊!再說人家六世達賴是兩情相悅時被生生拆散,所以才那么癡情!你呢!你什么都沒有!那個段暄什么希望都沒有給過你!你喜歡上別人是給他造了福!讓人家不至于虧欠你一輩子!”秦邵終于搖搖晃晃要往上爬,還沒等起來的,身體一晃又接著跪了下來,姚征宇想扶扶他,秦邵擺了擺手:“我不是你說的那樣,不是段暄。不怪段暄,是我?!币φ饔顟蛑o的看著他,秦邵咬了下嘴笑:“真的不是他。是我為我自己贖罪。是我該死。就算我圍著大昭寺磕一萬遍都不夠。都不夠贖罪……”如果磕一千個頭能夠讓他心里舒服點,他磕了又如何。他犯下的錯如果能夠跟雨水一樣沖走就好了。他對段情有過的傷害如果能夠洗掉,他愿意在這里跪一千遍,磕一千遍。如果能夠保佑段情跟那個未出世的孩子平平安安他愿意磕一千遍。如果他能夠跟段情重新開始他愿意磕一萬遍!如果……秦邵仰著頭看不清雨水,只是覺得嘴里都是咸的。姚征宇看著秦邵半響后狠狠地說:“好,你磕!我看著你。你要是暈了我會把你抗回去!”秦邵站頭朝他笑:“謝謝你?!币φ饔顡]了揮手:“我給你數(shù)著。”大昭寺轉(zhuǎn)經(jīng)之路是一個輪回,從這頭磕到那頭,正好一千個。一千頭等長身,秦邵磕了整整一夜。黎明破曉的時候,大昭寺的鐘聲響起來,新的一天又開始了,秦邵看著大昭寺的門口笑了笑,額頭上已經(jīng)不只是斑斑血跡了。姚征宇嗤笑:“行,還能笑出來,沒事吧?!鼻厣蹞u搖晃晃的坐起來:“沒事。一千個而已?!币φ饔铧c頭:“那你再去磕一千個我看看。”秦邵吃力的靠在墻邊拍了拍身上的雨水,幸好是沖鋒衣,里面還沒有濕透。要不這一個晚上會凍死人的。姚征宇遞給他一杯熱酥油茶,秦邵狼狽的喝了一口,嗓子生疼,味道很沖,但是他也顧不得了,使勁的咽了下去。暖和一下,手腳不知道是摔散了架還是凍散了架針扎一樣的疼。秦邵使勁的搓了搓手:“謝謝你?!币φ饔钹托α寺暎骸爸x我什么?”秦邵笑了聲:“謝謝你陪我來。”姚征宇聽著他這話便不再恥笑他,沒說話,跟他一樣席地而坐。這句話他也一直相對秦邵說,謝謝你這么多年陪著我,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在我家里遭受巨變的時候??!是你們一直陪著我!姚征宇看著天色笑了下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兄弟不用說這些話!說了傷感情!”秦邵也笑:“是!傷感情!是我生分了!”姚征宇也不管他疼不疼使勁的拍了下他的肩膀:“沒有什么過不去的!就跟你說的一樣,新的一天又來了!”秦邵靠著墻看天沒再說話。兩個人坐在大昭寺門前坐了很久,秦邵起不來,體力耗盡了。姚征宇也沒有催他。天色越來越亮,4000米的海拔上空容易看見太陽,下了一夜雨的拉薩晴天了,太陽出來了。把大昭寺渲染的金碧輝煌。身邊人漸漸的多了起來,看見秦邵這樣并不吃驚,比他瘋狂的人更多,常年日日夜夜跪拜的人更多。大昭寺的門前很快的聚集了人群,朝圣的,祈福的,漸漸的隨著大昭寺里的鐘聲梵音唱起了經(jīng)文。秦邵的身體不行,這樣的天氣里實在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