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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都冷,止不住的哆嗦。接受不了他殺人更接受不了他從頭到尾的欺騙。段靖遠自己咬了下舌尖,疼的很,那個時候的自己可笑的很,也可恥的很,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固執(zhí)的認為他騙了他!騙了他竟然是占了多數(shù)的,他的固執(zhí)與可恥的自尊把兩個人的關系隔斷了。若干年以后知道了原委,剩下的只有可悲。秦家洛看他發(fā)呆想握下他的手,段靖遠受驚似的掙開了,秦家洛苦笑了下,段靖遠也苦笑了下,他一點都不想提那件事,那件事與其說是秦家洛的錯,還不如說是他的錯。秦家洛求他原諒,這更像是挫他的心。他們兩個人這算是走到絕路了吧。這么多的隔閡,這么多的錯事,怎么可能在一起,看見他就會提醒著他當年犯過那些錯,然后在心里一遍遍的凌遲,有什么意思呢?段靖遠坐不下去了:“下一個問題,就這一個問題了,我要走了?!彼僖淮蔚倪x擇了逃避,跟秦家洛談話是一種折磨。他雖然有心理準備知道秦家洛來翻舊賬,可是沒想到舊賬翻出來他心里不好受。段靖遠逃避了,他想他都50了,別來刺激他了,讓他安度晚年吧,他這么大歲數(shù)了,不會再去折騰什么幺蛾子了,就放過他吧。誰知道秦家洛沒有放過他,拋出了更大的炸彈:“最后一個問題,靖遠,你還喜歡我嗎?”段靖遠張口就要說話,秦家洛淡淡的提醒他:“你說過保證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話。”段靖遠已經恢復過來皺了皺眉頭:“這個問題是廢話,我也說過廢話就不要提了的。好了,你既然都問完了,那我走了?!倍尉高h就要拉開門了聽見秦家洛說:“你喜歡我,忘不了我?!倍尉高h拉開門的手頓住了,想了一會回了頭,看著秦家洛一字一句的說:“那又如何!我就算忘不了你那又如何!”不是只有秦家洛能占上風的,他也能,只要他不要任何面子了他也什么都不怕,豁出去了!人不要臉才能天下無敵!你想在意的不過是我還喜不喜歡你,那我告訴你,我喜歡你又如何,我就算是忘不了你那又如何!秦家洛你知道了高興了就走吧!時間不能回流,所有的過去都不能洗牌,所以就別再來找我!別在破壞我好不容易平和下來的晚年。段靖遠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走吧,別要他的答案,也別讓自己太難堪,可是腳跟釘在了地上一樣,仿佛非要等著看他出丑。秦家洛站了起來,走到他面前:“我不能讓時間回流,可是我不想再讓我們沒有一點時間。不想讓我們剩下的哪一點時間都沒有了。不想讓我們臨死的時候后悔?!焙蠡谶@個詞打擊了段靖遠,段靖遠臉色蒼白,秦家洛心里也不好受,段靖遠49歲,他也52了,還有多少年好活?還有幾個20年可以浪費?他小心翼翼的握著他的手:“靖遠,我不是要求你跟我走,我也不是要把你的家庭拆散,你我的家庭我都很重視,我們的兒女都長大了。他們都幸福了,我們能不能和解啊。我們能不能幸福啊?”段靖遠臉色低迷,和解,怎么和解?幸福?他們兩個怎么能有幸福,隔著那么多的人,那么多條生命!他的妻兒,他的父親,那都是一個一個跨不過去的坎。段靖遠臉上的絕望深刻的打擊了秦家洛,秦家洛頓了好久才看著他說:“我只是想每天能見到你,你見了我能夠跟我說話,能夠看看我,能夠讓我陪你下下棋,陪你看看畫,陪你散散步,陪你等幼棠,陪你哄哄孩子,養(yǎng)養(yǎng)老,陪你度過剩下的幾十年。也許不夠幾十年,也許只有10幾年。。?!鼻丶衣暹@一刻說的不是煽情,他自己講著講著就苦笑了:“也許不用那么長,也許只有幾年我就死了,死了一捧黃土掩埋,什么都沒有了。。。生不能見你,死了就更不能夠了。。?!?/br>“行了,別說了,別說了。。?!倍尉高h被他連著幾個幾年說郁悶了,明明他還不到50,怎么就剩幾年了呢??!段靖遠心里不能不承認就算那他氣秦家洛,也不得不被他這番話傷著了,雖然秦家洛是夸張了,可是他聽著不舒服,秦家洛死了他心里不好受。這個認知讓段靖遠心里難受,糾結了這么些年,怎么都解不開,快刀斬亂麻,斬斷了一根卻生成了兩根,兩根成4艮,千根錯成萬端,千頭萬緒,到頭來死死的把他們兩個人纏在一起。段靖遠拽出了自己的手重新坐下了,秦家洛見好就收坐在他對面給他倒茶喝。段靖遠喝了一會茶心平氣和了后跟他談條件:“我可以答應你讓你去我們家。可是我們只能做朋友。做親家朋友。”秦家洛笑著點頭:“恩,這樣就夠了?!?/br>段靖遠看他答應的這么快,又覺得像是被他占了便宜,可是又想不出哪里被他鉆了空子,只好不了了之。秦家洛看他心里軟化了就想跟他說話,他有很多的話要跟他講,這20多年他心里藏了太多的話要跟他講,有太多的疑問要問他,最愧疚最難安的是,他失蹤的那8個月在哪里?怎么找都找不到。段靖遠對于這個問題已經不那么偏激了,這么多年都過去了,幼棠也長這么大了,他的肚子也不疼了,所以段靖遠沒好氣的回答他:“我當然找個你找不到的地方躲著了!”秦家洛笑笑:“對不起,那個時候我事業(yè)剛起步,不能大動干戈的找你,更不敢登報紙。”段靖遠擺了擺手,事情都過去了,那個年代,聯(lián)系方式也落伍,怪不了他。段靖遠苦笑了下,雖然那個時候,他怪他,他在躲躲藏藏的時候恨他,在生不下來疼的要死的時候恨他,恨他為什么不在,他都要死了,他在那里!唉,等生完了不疼了這種感覺卻又淡化了,因為自己心里跟明鏡似的,怪不得別人,怪不得他,是他不肯聯(lián)系他的,也是他不鍛煉的,陳醫(yī)生說讓他多走走路,散散步,好生,而他羞于出門,整天關在一方小院子里,吃了就睡覺,于是幼棠讓他吃到了8斤重,生得時候難產。段靖遠晃了晃頭,那些事不要想了,他是個男人!段靖遠看著秦家洛很郁悶,他一遇到秦家洛就容易想起那些往事,唉!秦家洛知他不愿意在想笑笑:“好了,這些我們不說了,不說了,以后都不說了。幼棠下一期的節(jié)目還是瓷器,已經講到清朝雍正年間了,我們兩個去給他選幾個瓶子?!?/br>兩個老人別扭的晚年生活開始了。每天從釣魚、看畫、看瓷器、看他兒子的電視節(jié)目、討論他兒子的電視節(jié)目、整理他兒子的資料開始,一點一點的尋找往日的情分。那刻在骨子里的兒時情分一點一點的回來了,都說老小孩,老小孩,在某一些地方說的出奇的對。童年的玩伴,一生的牽絆,在生命將盡的時刻延續(xù)了下來,以這簡簡單單的形勢,真的只是這么簡單,沾了兒女的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