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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同情,是的,最讓孫昴惱火的就是那偶爾會冒出來的同情。同為男人,jiba短人家好幾寸就不說了,現(xiàn)在好像從人格上都被碾在腳底。孫昴最近的經(jīng)濟負擔(dān)稍稍減輕了不少,因為陳棟楠懶得再去開昂貴的賓館,通常隨便找個地方打一炮就走,學(xué)校后面的小樹林,宿舍的樓道間,公共衛(wèi)生間等等,他對傅子姍的態(tài)度就像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炮友一樣,射完就走,懶得費勁心思,至于先前用于接近的那些套路和溫柔嘴臉全部都真相大白,不過也沒什么關(guān)系,傅子姍已經(jīng)從身到心地愛上了這根給予她無限快感的巨r(nóng)ou了。今天,孫昴做完實驗出來就收到陳棟楠的短信,地點上寫著晚上八點的南山公園日暉湖西邊,他吃了個飯就趕了過去。南山這地方離學(xué)校四五站的路,周圍全都是九十年代的小區(qū),一到傍晚老年人就聚在那兒跳廣場舞或者健身,孫昴心想著該不會跑這地方打野戰(zhàn)吧,這可說不準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之前的野戰(zhàn)地方雖然也頗為刺激,但大都人跡罕至或者時間段比較稀少,可今天這擺明了要在大叔大媽眼皮子底下打炮,陳棟楠未免也太大膽了。孫昴口袋里揣著兩盒套子跟做賊似的,在日暉湖附近來回打轉(zhuǎn)觀察地形,天色漸晚,人沒傍晚那么多了,湖邊的路燈也失修已久,隱約能看清輪廓,不過小道上偶爾傳來熙熙攘攘的聲音,看來不少老年人正沿著湖散步。他等了沒一會兒就聽陳棟楠說話的聲音,連忙躲到一片視野開闊的草叢后頭。萬萬沒想到的是,陳棟楠牽著傅子姍的手也朝著那草叢過來了。“這兒人好多,我怕嘛”傅子姍嬌滴滴地撒著嬌。“沒關(guān)系的,這邊沒燈,看不清你的臉?!?/br>“你看那邊躺著個人!”傅子姍朝著孫昴的方向說話。陳棟楠一眼就猜出那是躲著的孫昴,怕被認出來,整個人趴在地上假裝睡著的樣子,他笑了笑捏著女人的肩膀,附耳低聲說道,“沒事那家伙睡著了,走,我們就去他背后呆著?!?/br>孫昴弓著背感受著草叢的微微晃動,陳棟楠就這么攬著傅子姍坐在離他不遠的身后,依偎著一顆茂盛的橡樹。他能從那清晰的對話聲判斷出他們的距離不超過十米,若是他翻過身來或是發(fā)出聲音,傅子姍一定能立刻發(fā)現(xiàn)是他本人。陳棟楠坐下后手就并不安分,他伸手摸入傅子姍的連衣裙,然后拉低她的領(lǐng)口,露出兩顆雪白的大奶子,在夜晚并不明晰的公共場所里,顯得很是色情。“真乖,下次就不要穿內(nèi)褲出來了?!标悧濋情_傅子姍的大腿,朝著孫昴的方向,那沒穿底褲的xiaoxue立刻就含羞待放的流出涓涓的yin水。“討厭死啦公交車上人可多了,不穿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的?!备底訆櫿谥?,還有幾分的羞恥,不過在公園這人來人往的地方露出自己的私密部位,反而讓她更激動了。“來,把全脫了,讓我拍兩張?!?/br>孫昴終于意識到他們今天要玩的項目竟是露出,在公共場合或者人來人往的地方里敞露自己的三角地帶,拍成照片或者錄像,尋求一種精神上的刺激。他剛想說這樣太危險了,方才他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大約每隔十五分鐘就會有人經(jīng)過,在這里露,就意味一會兒就有人能看到了!孫昴的臉趴著,但夜色的遮掩中,他依舊膽戰(zhàn)心驚的注意著周圍的腳步聲,緊繃著神經(jīng),深怕被人發(fā)現(xiàn),可偏偏身后是陳棟楠和女友那肆無忌憚的調(diào)笑聲。“啊不要吸我嘛”“奶頭這么硬不就是給人玩的嗎?!?/br>“恩啊老公,輕點”“sao貨,把腿再張開點?!?/br>耳朵里突然傳來吸吮rufang的嘖嘖聲,伴隨著女人舒爽的嬌喘,這般情色場面僅離他不過十米,孫昴雖然看不見,聽力倒是讓大腦延伸出不同的畫面,他想象著此時陳棟楠正讓女友擺出各種yin亂的姿勢,袒胸露乳地在鏡頭前顯示著sao浪至極的一面,他想象著傅子姍張開大腿露出深色的xiaoxue,夾雜著修剪過的陰毛,嘴巴說著老公要我,實際上身心都背叛著自己。就在他情不自禁地被身后的聲音所吸引的時候,身體不自覺地微微一動,草叢里的荊棘劃過他的腳踝,他沒忍住,立刻“啊”的大叫了一聲。意識到自己出聲的孫昴連忙捂住嘴,而身后方才沉浸在情欲中的兩人果然沒了動靜,孫昴不敢回頭,也不敢吱聲,緊張得捏住手心,期望著可千萬別被女友發(fā)現(xiàn)了。而那廂的傅子姍確實受到了驚嚇,她雖然玩的開,總是跟陳棟楠胡天胡地,可真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那臉可往哪兒擱,她可不想在91上占據(jù)一席之地,這前面的男人聲音來的太突然,她顧不上是否熟悉,被這么一嚇,她驚慌失措地把衣服拉好,朝陳棟楠使了個眼色,拎著包就從另一條道跑走了。走遠了才發(fā)了條短信說,這公園人太多,改天再約。陳棟楠看了手機也不惱,露出就是講究的一個刺激心跳,第一次有點怕是正常的,多玩幾次便巴不得人來了。陳棟楠司空見慣,自然比她鎮(zhèn)定得多,雖不知孫昴那兒出了什么事,但今天的氣氛已經(jīng)被攪壞,他也不可能再拉著傅子姍繼續(xù)yin樂。來日方長,他可不急于一時。倒是孫昴,還趴在那兒裝死人,一副深怕被發(fā)現(xiàn)的模樣,惹得陳棟楠有點想笑,他起身走了幾步,然后抬腳踹了他的屁股。“起來了,她人走了?!?/br>孫昴一聽是陳棟楠,用手遮著臉,小心翼翼翻了個身,確定周圍就剩他們兩人這才安下心來。“你怎么玩起露出了,這公園人可多了,再一會兒那條道肯定有人來。”孫昴指了指自己觀察的地方,認真地說道。“露出嘛,不來人也沒意思?!标悧濋獜膽牙锍槌龃蚧饳C,他點著吸煙,借著光發(fā)現(xiàn)孫昴額頭鼻子上全是趴在草地上粘著草和灰,看起來會灰不溜秋的,他問道,“你剛怎么了?”“被荊棘劃到了?!睂O昴扭過左腿,看了看腳踝,果不其然,好長的一條傷口,還好不深。“那點傷也叫那么響,還是個男的嗎。”現(xiàn)在陳棟楠的口頭禪就是喊孫昴是個娘子軍,反正jiba那么短,干脆變性的了。孫昴也不想理他,自顧自的從口袋里掏出餐巾紙擦著腳踝上的血,還把餐巾紙裹成長條,扎在腳踝處。見對方不理他,陳棟楠心思就上來了,說道,“怎么說今天這么好的氣氛,就被你破壞了。你給老子就現(xiàn)在這德行啊?!?/br>“那你要怎樣。”孫昴想說我還因為你倆玩露出受傷了呢,但表面還是蔫兒著,看起來老老實實的。昏暗的月光下和香煙頭的微弱光亮中,陳棟楠覺得孫昴現(xiàn)在這樣子灰頭土臉的苦逼樣還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