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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興,就給忘了?!?/br>季塵埃道:“唉?那你之前怎么不提醒我?”小七幽幽道:“我這不是也忘了么……”季塵埃:“……”忘了就忘了吧,現(xiàn)在想起來就行,結果抽完獎,季塵??匆娖聊簧巷@示了一顆糖,他道:“這是什么?”小七道:“咦,你怎么抽到這玩意兒了,這叫甜甜蜜蜜糖……”季塵埃道:“有什么用?”小七道:“吃了之后自然會變得甜甜蜜蜜……”季塵埃覺的小七的解釋非常模糊,說了等于沒說一樣,可是他想詳細的詢問一下,小七卻又不肯和他說,于是只能自己去試試。把甜甜蜜蜜糖塞進口袋,季塵埃下了出租車。過了這個生日,季塵埃和魯俞俞的關系變的更好了,魯俞俞經(jīng)常跑到季塵埃家來補習數(shù)學,也經(jīng)常給季塵埃帶各種各樣的吃的和小禮物。從魯俞俞給季塵埃帶的東西就看得出,魯俞俞和季塵埃猜測的那樣,她家的家庭條件非常好。沒了許云崇的威脅,又可以站起來了,季塵埃一時間倒是有點失去了目標的味道,就這么平平靜靜的度過了一個月。然而就在愚人節(jié)前夕,卻突然發(fā)生了一件事。當時已經(jīng)十一點過了,季塵埃正準備上床睡覺,就聽到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拿過來一看,發(fā)現(xiàn)上面顯示的是魯俞俞的名字。季塵埃接通電話,道:“喂,魯俞俞,什么事?”電話那頭的魯俞俞什么話也沒說,只是發(fā)出隱隱約約的啜泣聲,季塵埃一聽就心中一緊,他道:“魯俞俞,出什么事了?”魯俞俞還是不肯說,直到季塵埃問了好幾聲后,她才道:“周堯勤,我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嗚嗚嗚,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br>季塵埃道:“你別急,慢慢說,到底怎么了?”魯俞俞哽咽道:“我哥快死了,他受了好重的傷……”季塵埃道:“你現(xiàn)在在哪?別急,先給醫(yī)院打急救電話好么?”魯俞俞哇的一聲哭的更慘了,她道:“不能給醫(yī)院打電話,他受的是槍傷,如果被警察發(fā)現(xiàn)了,是會被關起來的?!?/br>季塵埃聞言,雖然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但也能從中聽出嚴重性了,他道:“你別慌,你現(xiàn)在在哪里,他受的是外傷么?我去買一些醫(yī)療用品,再過來看看你?”魯俞俞結結巴巴的說了地址,她道:“周堯勤,謝謝你……”季塵埃說了沒事,又把睡衣?lián)Q成了常服,然后和王之秀打了個招呼說要出去。王之秀看著時間那么晚了,問道:“小勤,這么晚了你這是要去哪里啊?”季塵埃說同學家出了點事,他去看看。王之秀道:“出什么事了?嚴不嚴重?”季塵埃說是個同學和家人吵架了,這會兒正在網(wǎng)吧,他過去勸勸就回來。王之秀聞言還是有些擔心,叮囑了季塵埃好幾句,說不行就把人帶回來,在外面過夜不安全。見季塵埃一一應下后,王之秀就沒再說什么。這么晚,賣藥的地方都關門了,好在季塵埃的家里還有酒精和紗布,他又帶了把剪刀,這才出門打了出租車。魯俞俞說她現(xiàn)在在一個小區(qū)里面,她哥的情況非常不妙,但她又不敢報警,甚至也不敢告訴家里人。至于魯俞俞為什么這么害怕,季塵埃猜測可能不止是槍擊那么簡單的事。到了小區(qū),季塵埃下車之后給魯俞俞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到樓下了。沒隔一會兒,魯俞俞就下來給季塵埃開了門,她的臉上滿是慌張,甚至于眼眶里還含著淚水。季塵埃道:“別怕,帶我上去看看?!?/br>魯俞俞嗯了一聲,兩人進了電梯,直接去了十二樓。進屋之后,季塵埃就聞到了一股nongnong的血腥味,他一眼便看見客廳的地板上滿是血跡,而再往里面走進去些,就能看見臉上慘白的魯湘明。似乎是腹部中槍了,魯湘明的臉色慘白,整個人也陷入了半昏迷狀態(tài)。季塵埃也沒問為什么,而是直接上前,準備給魯湘明處理傷口。魯俞俞還是怕的渾身發(fā)抖,她小聲道:“周堯勤,我們該怎么辦,哥哥說不要去醫(yī)院……也不要報警……”季塵埃低頭看著魯湘明,心想不要報警也不要去醫(yī)院,那只有等死了。當然,他也不能把這話給魯俞俞說,他把魯湘明捂著傷口的手移開,然后道:“魯俞俞,把酒精和繃帶拿過來?!?/br>魯俞俞把季塵埃說的的遞到了季塵埃的手上。季塵埃檢查了魯湘明的傷口,發(fā)現(xiàn)萬幸的是子彈沒有留在他的身體里,而是直接穿透了腹部,不然季塵埃如果還需要把子彈取出來,他可就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給傷口消了毒,看清楚了那個猙獰的大洞,季塵埃問了句小七:“他生命特征怎么樣?”小七道:“不大好,如果不去醫(yī)院的話恐怕?lián)尾贿^今天晚上?!?/br>季塵埃道:“使用初級治愈之后,他的傷口會直接復原么?”小七道:“按照理論是這樣的……不過他這個傷口比較嚴重,可能恢復的相對較慢,但和一般人的傷口復原速度比起來,也是非常的快了?!?/br>季塵埃低頭看著奄奄一息的魯湘明,微微皺起了眉頭,他道:“魯俞俞,你能告訴我,為什么會發(fā)生這種事情么?”季塵埃處理傷口的時候,魯俞俞一直坐在旁邊的地上,眼神黯淡的看著自己的哥哥,她聽到季塵埃的問題,片刻后,才啞聲道:“在我上初中的時候,哥哥消失了一段時間。”魯湘明比魯俞俞大七歲,魯俞俞十二歲的時候,魯湘明就已經(jīng)十九了,而直到去年,魯湘明都沒有消息。整整五年,魯湘明作為家中長子,沒和家人有任何的聯(lián)系,魯俞俞對魯湘明的記憶,也停留在了自己有一個非常疼她的,已經(jīng)開始當警察的哥哥。魯俞俞道:“我一直不知道他是去干嘛了,爸爸也不肯告訴我,但是我知道他肯定不是去當警察了?!?/br>說道這里,魯俞俞又哭了起來,她哽咽道:“家里人都當我是傻瓜,有哪個警察,會在手臂上紋紋身呢?”季塵埃這才想起,他當初看魯湘明資料的時候,清楚的看到魯湘明的手臂上紋著紋身。魯俞俞道:“我知道他們不想我知道,所以我就假裝自己真的不知道,可是季塵?!译m然腦子不聰明,但是也沒有傻到什么都看不出來。”魯俞俞道:“我知道,我哥可能……是去干壞事了……”季塵埃道:“干壞事?”魯俞俞道:“是的,回家之后,我哥和家里人的關系一直非常糟糕,我不知道為什么,我哥雖然在警局掛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