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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穩(wěn)身吐出一口血牙,面目陰寒,“小子,我敬重你,不要不識抬舉!” “本公子被你這種人抬舉會少活三百年的!”公子不咸不淡的懟了回去。 老道怒色上涌,捏緊拂塵,一個不慎就想要揮上那張俊臉。 “昨日種下的因,你今日就要食它的果!”不愧是上神,講起大道理都是一個樣的,花籽最近聽著這因果論耳朵都要長繭子了,背著玄北做了個鬼臉。 “哼!哪有那么多的因果!我不怕,也不懼!擋我道者,我皆殺之!”這時的老道原形畢露,殺意頓現(xiàn)! 圍散在周圍的灰麻道士全都聚攏了上來,一個個兇神惡煞,哪里像是一心向道的道人! “其和,這些小家伙們就交給你帶著小貓和大梨子收拾了?!毙币幻嫱嫖兜目粗抢系溃幻娣愿乐缇桶材筒蛔∠雱邮值钠浜?。 “是!公子!”其和恭敬應(yīng)答。 花籽和雙梨也都匯聚到其和身邊,背對背,形成三角狀,一言不發(fā),直接上! 那邊大混斗,玄北這邊就是一對一的簡單化,玄北根本沒將這道士看在眼里,不過,樣子總要做做的。 看著他悠然的樣子,老道本能的警惕,決定先下手為強(qiáng),拂塵直指玄北的命門。 玄北輕松閃躲,執(zhí)扇擊打,看似輕輕一敲,實(shí)含無盡法意,那把拂塵瞬息被打斷,白毛亂飄。 老道握著半截手柄,有些傻眼!這什么cao作?? 玄北可不會給他反應(yīng)過來的機(jī)會,張開扇面直接射向老道,扇面折縫尖銳利器咔的冒頭,老道避之不及,灰衣直接變血衣! 老道抽閃,抽出腰間軟劍,嘩嘩作響,與那扇子斗法,玄北一個收手扇子翻轉(zhuǎn)回到了他的手里。 以為公子這就收手了嗎?想的美!他只是想玩玩這老道而已,一邊戲耍,一邊觀看兩只半萌新的戰(zhàn)斗水平。 其和已是金丹后期,當(dāng)然厲害,所以他壓陣,還是由花籽和雙梨主打。 對方人多,但不勢重。配合十分默契的花雙大王,鞭劍合一,威力不小也不大,但是足夠?qū)Ω哆@些小魚蝦。 鞭風(fēng)鳴鳴,劍意陣陣,小魚蝦們啊啊叫,一個接一個的倒下。 看著那邊的戰(zhàn)斗一面倒,玄北放下心來,專心戲耍老道。 每次都給他添點(diǎn)傷,卻不要他的命,急煞他也! 吹胡子瞪眼,老道收了軟劍,手掌中出現(xiàn)了一只小鼎,正是那日鳳離火鳥送于華陰掌門的那只鼎! 花籽注意到了,詢問雙梨,雙梨點(diǎn)頭?!靶绺?,那只鼎是鳳離火鳥給華陰掌門的!”她沖著玄北叫道。 玄北瞇眼,“你殺了她們?” “哈哈哈哈哈,幾個女人罷了!蠢的很,明明有法寶卻不會用!”老道顯然很得意。 “你真的是該死!”玄北語氣堅(jiān)定的宣判,仿佛他馬上就要死了。 “誰死還不一定!”老道逞口舌之快,覺得自己有神鼎在手,很有信心,他又不是想贏,只是給他機(jī)會逃走而已。 “那你就試試?。∥液芎闷?,你到底殺了多少人?你身上的罪業(yè)很重啊,死后閻王會把你送到罪惡池流放三千年的!”玄北很好心的告訴了老道,他以后的人生。 神鼎名叫御嬰鼎,寓意抵御元嬰期修士。 事事無絕對,那只鼎的封印是被人為破壞的,直接損壞了它的法力。 老道有模有樣,專心致志的cao縱著御嬰鼎,不理會玄北的恐嚇。 玄北怎會放過他呢,“喲,這小脾氣,還不說?就不能滿足我的好奇心嗎?你們這類人應(yīng)該很喜歡炫耀殺了多少人???你怎么是個異類?別丟殘暴惡人的名號啊!”他身上動作不停,嘴上也不停,呱呱呱的,老道很想給他封上,不過技不如人,神鼎在手也近不了人家的身,更別提傷他了,倒是自己又添了傷! 幾個回合下來,老道體力靈力差不多就要耗盡了,玄北放了個小招,神光一晃,他就暈了過去,沒錯,沒死。 玄北拿出一個形似塔狀的法器將老道收了進(jìn)去。 他怎么可能動手殺他,沾上因果就不妙了,自然是由東境的守護(hù)者來宣判他。 解決了這個,接下來就是要解決黑袍了。 玄北走至黑袍身邊,伸出右手放于他的頭頂,神意進(jìn)入他的識海中,助他的原神一臂之力,幾番爭斗,終于勝利! 惡靈們噴炸而出,還沒喘氣呢,就被一旁的玄北給收了!又是一波暗無天日的日子! 黑袍喘息蘇醒,神色黯淡,估計(jì)是知道了自己被養(yǎng)的惡靈坑了他一把了。 安靜,一片沉默。 大家都不吱聲,花籽他們都團(tuán)聚到了玄北身邊。 緩過神來的黑袍充滿愛意的看著楊錦,“我都是為了你好,她根本不配得到你的愛!” 楊錦粗聲打斷,“你憑什么要替我做決定!你當(dāng)年收我為徒,是不是也是打著那顆鳳離火珠珠的主意?呵呵,今日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我才是那個最最愚蠢的人!哈哈哈哈哈……”笑著笑著,淚流滿面。 “錦兒,師父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你……”看著楊錦的痛,他的心何嘗不痛呢! 只不過,都是用錯了方式,去愛著自認(rèn)為愛對了的人。 “沒有想過,你卻做了!你答應(yīng)我的,都沒有做到!”雙眼通紅,話音哽咽,還在指責(zé)著黑袍。 “錦兒,你放心,師父答應(yīng)你的,絕對會替你做到!”黑袍聽到這里,喜上眉梢,唉,被虐體質(zhì)。 他巡視了眾人一番,露出了個詭異的笑容。 突然地洞晃蕩,石柱轟塌,花籽他們絲毫未預(yù)料到,被弄的措手不及,玄北忙著去攙扶花籽和雙梨,那黑袍見勢,化作一道迷煙,瞬間消失,被帶走的還有楊錦和謝云嫣的魂魄。 玄北把花籽和雙梨點(diǎn)化成了原形,直接將雙梨扔給了其和,自己又把小貓揣懷里了。 意念一轉(zhuǎn),一息便出了那個地洞,其和隨后,他們一出來那座地洞便被夷為平地。 玄北拍拍小貓,花籽便跳了出來,化作人形,“玄哥哥,我自己可以出來的!”她表示不滿。 “我樂意!”玄北一臉的理所當(dāng)然。 那邊的其和出聲問著他家公子,“我們還追嗎?”雙梨從他的背上蹦了下來,留下來幾道爪痕,你該剪爪指甲了! “去哪里追?他用了獨(dú)門秘法,氣息全掩,算了,反正事情解決的也差不多了,剩下的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玄北想了想說道,人家私人恩怨,他們也不好插手。 這謝家扯出來的亂七八糟的事情終于告一段落了。 花籽和雙梨看了對方蓬頭垢面,滿身血污,衣衫都快成抹布了,各自嫌棄了一把,躲到一處處理儀容去了。 留下兩個臭男人,不是,是玉面俏公子,留在一堆破亂石堆里兩兩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