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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疼愛他一番。不過這些美妙的計(jì)劃都得想辦法制住那畜生后才行,那么作為迷惑敵人的手段,我要不要先來個(gè)甜棗,首先撲上去大大的擁抱他一下?嗯,這主意不錯(cuò)。直到被韋斌拉扯著上了電梯,推到一個(gè)房門前,我還在費(fèi)心的思索整套計(jì)劃的完整性和可實(shí)施性,努力的找出其中是不是還有漏洞。“到了!”我被沉默了一路的韋斌突然發(fā)出的聲音嚇了一跳。這孫子的脾氣怎么越來越大了?以前不是怎么逗都能有那么好玩的反應(yīng)么?那么直爽的大條的性格,明明看著神經(jīng)挺粗的一大老爺們,還總是對別人心軟,甚至照顧有佳,讓我忍不住就總喜歡欺負(fù)他。“你滿意了吧?”我看著房門還沒來得及回答韋斌,房門就突然被從里面打開,我心里怦怦的跳著,想著就要見到趙鈞同,剛要再揚(yáng)起笑,就見到了里面面帶驚喜的人。“師兄!你回來啦!”我臉上的笑容僵了下,愣愣的看著對方?jīng)]有說話。“師兄?”段弋瀧奇怪的看著我,拉著我進(jìn)門,“你怎么了?”我恍恍惚惚的隨著他走進(jìn)屋里,就聽見身后傳來韋斌的聲音。“簡明希,我知道鈞同以前做了許多事對不起你,我也不說他贖罪已經(jīng)夠多了,補(bǔ)償也夠了,畢竟你受到了傷害是事實(shí),能不能原諒他沒有人能代替你去決定。”韋斌煩躁的抓了把頭發(fā),恨恨道:“可他不容易!真的不容易!你不知道這幾年他都是怎么過的!前段時(shí)間你知道他離開你時(shí)有多絕望?你就算一直在欺騙著不愛他,但如今他都這樣了,你就不能稍微勻給他點(diǎn)好意么?”我仍舊呆呆的站著,看著他腦子里一片茫然,無法說出任何一句話。“得!你他媽愛干什么干什么!我閑著沒事?lián)蔚?!?/br>韋斌看了一直沉默的我一眼,頭也不回的就走了。我愣愣的走到床邊坐下,外面的門被段弋瀧關(guān)上了,他進(jìn)來后就快速湊到我身邊。“師兄,是不是他們欺負(fù)你了?”我抬頭看向他,就見段弋瀧隨手拿過賓館電視柜上放著的一面小鏡子擺到我面前,擔(dān)憂道:“你看看,你臉色多難看?!?/br>我接過鏡子,仍舊有些呆怔的看著鏡子里映出的景象。那種……慘白的臉色……“師兄啊?你跟我說說,要是那幫混蛋真得罪你了,我這就給你算賬去?!?/br>我卻笑了,看著鏡子里的男人也笑了。“沒有,”我看著鏡子笑著道:“你看,孽畜多守信用,”我用手指摩挲了下鏡面里的人,“他說會(huì)一直陪著我,就一直陪著我了。”“他要我相信他,我就信了,因?yàn)槲抑?,他不?huì)騙我的?!?/br>段弋瀧臉色青了青。“師兄,你不能執(zhí)迷不悟啊,趙鈞同不是什么好東西?!倍芜疄{苦口婆心的說著,“他們那一伙人看著就都不是善類?!?/br>“啊,”我敷衍的應(yīng)了一聲,抱著鏡子躺倒床上,笑呵呵的說,“我當(dāng)然知道,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他?!闭f著又用臉頰自戀的貼著鏡面輕微蹭了蹭。“對不對,孽畜?”段弋瀧被我噎的半天沒能說出來話,臉色有些晦暗,看著我笑嘻嘻的沖他眨眼睛,最后只能翻了個(gè)白眼,說了句,“師兄你就玩吧,”然后轉(zhuǎn)移話題般的扭過頭去,“肚子餓不餓?我先去買點(diǎn)東西吃?!?/br>說后竟也不理我的反應(yīng),就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跑了。我閉上眼睛,貼著鏡子輕輕的笑了笑,覺得從心里溢出來一種從來沒有體驗(yàn)過的,更加強(qiáng)烈的幸福,暖暖的,全部都包裹在我的周圍。“鈞同,我們會(huì)一輩子都在一起的,你果然說對了?!?/br>我閉著眼睛開始有些昏昏欲睡,卻又忍不住總要看看鏡子的孽畜,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正當(dāng)我眼皮打架的更厲害時(shí),隔音并不好的墻壁外面又傳來吵鬧聲。段弋瀧叫道,“你們又來干什么?”蘇航文的聲音淡淡的,“我們來找簡明希談?wù)?,”他頓了下,繼續(xù)道:“有些事情恐怕得告訴他?!?/br>韋斌哼了一聲,“還告訴他?說不說結(jié)果都看出來了,有用么?”他越說聲音越小,話音落時(shí)幾乎都有些聽不清楚了。就好像被什么人的氣勢壓制住了一樣。開門的聲音響起,我順著聲音微微抬起頭瞇著眼看過去,就見到當(dāng)先走進(jìn)來的蘇航文看見我時(shí)蹙了蹙眉,隨即當(dāng)他的視線轉(zhuǎn)到我手中緊緊護(hù)著的鏡子時(shí),一向淡然的他卻猛地變了臉色。蘇航文深吸了兩口氣,在身后兩人疑惑的視線中慢慢的走到我身邊來,蹲在床邊,小心的伸手過來抓住我的鏡子,邊使力往外拿邊微笑道:“你在看什么?給我看看行么?”我愣了下,感覺到手中一空,我瞪大了眼睛低頭看去。沒有了……鏡子不在了……趙鈞同……不在了……剎那間腦中一片空白,恐懼、絕望排山倒海般涌上來,“啊”的大叫了一聲,尖叫著撲上前去搶。“還給我!把孽畜還給我!你他媽把他還給我!”“王八蛋!你把孽畜還給我!”蘇航文一把將鏡子扔到一邊,隨著“咣當(dāng)”一聲脆響,我立刻崩潰了,翻過身就去爬著搶過去想拿回來,身后卻多了兩個(gè)人的壓制,用巨大的力量的桎梏住我的身體,我掙扎著,尖叫著,踢打著,努力的想要把屬于我的東西搶過來。“師兄!你在干什么啊!”段弋瀧的明顯被嚇得不清,而韋斌的語氣卻是恐懼著猜到了什么,“航……航文?”“該死!”蘇航文聲音里的火氣明顯也不小,“你他媽忘了!簡明希有精神病史!”另外兩個(gè)人的動(dòng)作停了一瞬,我使出力氣一下子掙開蘇航文的手,伸手就是一把將大部分的鏡子碎片都抓到了手里。“我|cao!”“什么!”腥甜的氣味沖上鼻端,手上也濕乎乎的感覺十分別扭,我懊惱的抬手就想將趙鈞同躲著的鏡片放到眼前好好檢查檢查,卻感覺旁邊的三個(gè)人都緊繃了一下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