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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和語氣都很激動。 辛喜嘆了口氣,安慰她:’其實人家不一定是高傲自大嘛,也有可能很優(yōu)秀,所以自信,就像我一樣?!?/br> “……”田甜冷笑了一下,被氣的不知道說什么。 辛喜跟著田甜到了“金色之韻”,田甜率先走進大廳,問了服務(wù)員房間號,拎著她上電梯,電梯是透明玻璃的,上升的時候有些嚇人,辛喜恐高,站在角落里不敢動,電梯里還有一位喝醉的大漢,氣味實在不怎么樣。 跟著服務(wù)員的引領(lǐng)找到3樓319,還沒有進去就有人出來,看見田甜打招呼說:“我去問服務(wù)員點幾瓶酒去。” 說完沒有直接走,倒是打量起來辛喜了,一圈不算至少得有兩圈,說了一句“不錯”,摸著下巴似笑非笑地走了。 辛喜等人走遠,蹙眉說:“這都是什么人啊?你哥哥不會是個混混吧?” 田甜說:“我哥哥學(xué)歷高著呢,人這位也不是混混?!闭f完扔下她推門進去。 辛喜撇嘴,心想別以為我不知道,現(xiàn)在哪有幾個真才實學(xué),都是灌了水的,不實在。 想完也跟著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 辛喜:田甜哥哥肯定不是好鳥,我賭一包辣條! 第24章 心甘情愿 房間里的音樂聲很大, 燈光不停地左右搖晃, 很刺眼。辛喜就慢了一步,田甜已經(jīng)跑到最里面坐下。 她心里吐槽, 會不會照顧人啊,就把我撂在這不管了? 此時正有人端著話筒唱歌,背對著光線看不清楚, 這是輪廓有些眼熟。 對方卻看見她, 拿著話筒頓了一下,立馬跟不上節(jié)奏了,有人高喊—— “別停啊老鐵, 你可是麥霸?!?/br> 對方回頭笑了一下,一派春風(fēng)和煦。 田忱運?! 辛喜驚訝不已,瞪著眼不知道說什么,田甜冷著臉走過來拉住她, 示意說:“坐啊?!?/br> 田甜……田忱運……田忱運、田甜…… “你、你、你……”辛喜你了半天,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表達什么。 田甜說:“對,我哥。” 辛喜說:“那你哥要追求的人……” “高傲自大、自以為是, 不就是你嗎?這點自知之明都沒有?蠢?!?/br> 辛喜安靜了,抿了抿嘴, 眨著眼沉默。 耳邊很雜亂,盡是說話聲。 田忱運拿起話筒繼續(xù)唱, 自從辛喜進了屋,他一反常態(tài),三句歌詞能有兩句不在調(diào)上, 穩(wěn)了穩(wěn)情緒,清了清嗓子,試著又唱了一句,還是上不去,最后只好搖頭笑了笑,把話筒遞給身邊的人。 對方取笑他,“今天你不行啊,剛才還好好的?!?/br> 他喝了一口啤酒,搖頭說:“不在狀態(tài)。” 跟他對話的人往辛喜這邊打量了一眼,調(diào)侃說:“行了,也就這點出息,趕緊過去吧。” 田忱運沒有立馬站起來,反倒是又灌了一口酒,撐著胳膊握了握拳頭,這才起身過來。 田甜見狀,識趣地端著啤酒瓶子站起來給他讓座,自己往里面去了。 辛喜等著他說話,沒想到等了半天也沒見他開口,自己實在忍不住,問道:“你怎么不過去唱歌了?” 他搖頭,苦笑說:“看見你很緊張,歌都唱不好了?!?/br> 辛喜的心突然撲通撲通亂跳起來,甚至不敢抬頭看他的眼睛,心里越緊張越故作淡定,生硬到:“是你本來就不會吧,故意找借口,我才不信……” “我唱歌很好聽的,不信你問問他們?!?/br> 辛喜咬著嘴唇不說話,感覺特別得不自在,田忱運在桌子上的一堆飲料里找到藍瓶玫瑰荔枝味的“茶π”,幫她打開瓶蓋遞給她,笑說:“我聽說你喜歡這個口味,剛才專門在兜里揣了一瓶藏到現(xiàn)在,就是為了給你留著?!?/br> 辛喜接過來喝了一口,等她不喝了,他又接了放回桌子。 田忱運見她不說話,抬眼皮子瞅她一眼,“聽說你們女孩子守著男朋友連瓶蓋都擰不開?你以前都是怎么開的?” 辛喜抬眼瞟他。 田忱運一只胳膊靠在沙發(fā)背上,另一只手搭在自己膝蓋上,穿了一件深灰色的V領(lǐng)毛衣,正笑容滿面地看著她。 辛喜意識到他的視線緊鎖著自己,如坐針氈,忍不住伸手推他,“你坐的離我這么近做什么,趕緊去唱歌啊。” “坐這里當然是為了陪你?!?/br> “我不用陪?!?/br> “那你陪陪我好了,我用?!?/br> “我說了不用……” 田忱運的身子突然湊過來,貼她很近,“真不用?” 辛喜心里又是一跳,這時候正好切換了一首歌,室內(nèi)的音樂聲突然變得特別的大,他說什么都聽不見,辛喜見他湊過來以為他要故伎重施,趕緊伸手捂住他的嘴巴,惡狠狠地說:“適可而止,老……我可不是吃素的!” 其實更想說,老娘也不是吃素的,只是被他感染,到嘴邊又換了一個文雅的說辭。 田忱運不由地笑起來,溫柔地拉下來她的手,然后站起來,扯著她往外走。 辛喜還不清楚情況就被帶出來,手里拿著她的外套,是剛才牽著她出來的時候拿上的。 KTV屋里和屋外的氣溫相差好幾度,一出來就覺得冷風(fēng)嗖嗖。 田忱運抖開衣服給她披上,解釋說:“讓甜甜把你騙出來也實在是因為沒有別的辦法,我怕直接叫你,你肯定不愿意再出來見我。” 辛喜匪夷所思地說:“沒想到田甜竟然是你的meimei,你們差別也太大了……”你可沒有你meimei那不招人待見的基因,一點也沒有。 “什么差別太大了?” “沒什么、沒什么?!?/br> 田忱運沉默了一會兒,尷尬地說:“那天的事……” “對,你不說我還忘了?!毙料部粗澳憧偸球_我?!?/br> “總是?” 她說著便從包里拿出來那枚比較貴重的耳釘,語氣軟了幾分,“找不到就找不到了,用得著你去買嗎?大早晨就告訴我找到了,不會是連夜買的吧?” “你都知道了?當時就是怕你失落,買個一模一樣的蒙混過關(guān)?!?/br> 辛喜無奈說:“我能不知道嗎?我、我那是次品,你這是貨真價實的!欺負我不識貨?。 ?/br> 田忱運笑了,“那正好,既然你都知道了,另外一只也不用存著了?!?/br> 辛喜有些急,“你干嘛要買那么貴的東西,我才不要?!?/br> 田忱運說:“我跑了很多家店才找到一樣的款式,那天你也知道,刮著北風(fēng),晚上特別冷,你確定要辜負我?” 辛喜皺眉看他,“你這是道德綁架!” 田忱運說:“你說是就是吧……不過我買的時候從來沒有考慮過價格,我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