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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還以為辛喜就是一時興起,過段時間冷靜下來就好了,畢竟這幾年也沒見過讓辛喜覺得可以試試的人。 辛喜挑著挑著就畢業(yè)了,畢業(yè)后因為工作性質(zhì)的問題,整個部門百分之九十是女性,接觸的客戶雖然都是有錢人,但不是有錢人花心、對感情不專一的黃金單身漢就是年紀(jì)四五十啤酒肚、謝頂?shù)钠髽I(yè)老總,前面這種她看不上,后面這種想看上也看不上。 徐舟舟到了住處,下車,對辛喜揮手,“明天見?!?/br> 辛喜也沒有下車送,只落下車窗飄了個飛吻給她,目送徐舟舟離開視線,他卻遲遲不啟動車子。 辛喜看他,坐在后面探身往前,拍著副駕駛座位的靠背催促說:“走啊。” 田忱運沖她抬了抬下巴,“前面來坐。” 辛喜只好聽話地?fù)Q到前面的副駕,系好安全帶,側(cè)頭看他,陰陽怪氣地說:“可以了嘛,歐巴~” 他棱角分明的臉上掛上迷人的笑,“走?!?/br> 辛喜看著他,不屑地翻了個白眼。 送到樓下,辛喜很疲倦,揉著眼看了看他,“我回去了?!?/br> “明天送你上班?” “不用,我后天就辭職了?!?/br> “辭職?” “對,”辛喜想起來什么,囑咐說,“別告訴你meimei,公司里還不知道,如果同事都知道了對我不好?!?/br> 他點頭,“我自然知道?!?/br> 辛喜摘下來安全帶,推開車門又回來,遲疑了幾秒,主動湊上去親了親他的臉頰,親完有些害羞,回身就要走。 “等等——” 田忱運拉住辛喜的胳膊,含笑說:“我還沒回禮?!?/br> 她反應(yīng)不及的時候人就被扯回去,田忱運給了一個輕緩而持久的吻。 按理說更過分的事情都做過了,不應(yīng)該再臉紅心跳,但是辛喜就是不爭氣,一口氣回到家里,跑到陽臺看著他的車子離開,胸口劇烈的跳動著,腳底生根,又有些發(fā)軟。 辛喜洗漱完上床,看到微信里有人找她,以為是田忱運,點開一瞧不是。 張以:笑笑,我現(xiàn)在開始要認(rèn)真地追你! 辛喜看著這個消息有點苦笑不得,皺著眉思索了許久,為了他們之間的友誼,為了以后能夠繼續(xù)做朋友,只能坦白交代:以哥,我已經(jīng)跟田忱運在一起了……我對一個人只要第一眼感覺不是自己喜歡的類型,以后再怎么相處也不會有感覺。作為好朋友我很抱歉,但是感情并不是你喜歡我,我就必須喜歡你。 張以看見辛喜說這么絕對的話,眼眶立馬就紅了,他悶頭喝了一口酒,堅持說:感覺這東西不好說,不試試怎么知道!我就是要追你! 徐舟舟得知他又喝酒,在電話那頭無語地責(zé)罵:“你除了會喝酒還會干嗎?要是真喜歡早下手啊,等來等去,你等小鳥孵蛋呢?怪不得笑笑不喜歡你,你在這點確實比不過人家田忱運?!?/br> 張以緊閉著嘴不語,反手扔掉酒瓶子。 手機提示音響了一下,辛喜隔了好久才回復(fù)他:那你加油。 …… 發(fā)工資這天辛喜起晚了,早晨連口水都來不及喝。 田忱運八點多發(fā)消息問她中午吃什么,他學(xué)校不忙,可以一起吃飯,并且還說:兩天沒見面,怕你想我。 辛喜:臭不要臉。 田忱運:男人只對著一個女人臭不要臉,永遠(yuǎn)都是好男人。 辛喜坐在自己工位前準(zhǔn)備會議資料,看見他的情話,整個人心情好了不少,就連老秦那張陰沉的臉都覺得情有可原。 她停下手里的工作,回復(fù):吃什么吃啊,我早飯都沒有來得及吃。 剛回過去老秦就去而復(fù)返,見她一個人在辦公室,走過來敲了敲桌子,“你有事嗎?” “在準(zhǔn)備客戶資料?!?/br> “出來一下,你們田主管今天休息,她來了個客戶,你進(jìn)去送杯咖啡,陪著聊聊天,田甜待會就到了?!?/br> 辛喜有些茫然,老秦囑咐說:“是關(guān)系戶,沈總的朋友,說話客氣點,不要談價錢?!?/br> 既然都這么說了,辛喜也不方便說不行,搞得自己好像針對誰,故意不幫忙一樣。 她接了一杯咖啡,拿著客戶資料文件夾做樣子,走到接待室,推門卻看見薛明珊在里頭,翹著二郎腿,滿臉含笑地跟對方交談,一口一個什么總,喊得又順聲音又甜。 薛明珊知道有人進(jìn)來,攏了攏衣服,眼皮子抬也沒抬,繼續(xù)跟對方交談。 辛喜大步走過去,看了看薛明珊又看了看坐著的那位老總,對方年紀(jì)比較大,兩鬢已經(jīng)一片花白,但是衣著打扮很不俗,手上的手表是純手工打造的,身上的西裝也是定制的。 辛喜雖然時常接觸有錢人,但是這位一看就比那些講究多了,肯定也更有錢。 別得不說,就說他的腕表,辛喜敢打賭,能買沈總那塊腕表二十塊,二十塊腕表排成排掛在手脖子,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 辛喜放下文件坐下,薛明珊不明所以的看看她,當(dāng)著客戶的面不好說什么,只能若無其事地開口問:“有什么事,小辛?” 辛喜看她一眼,“秦姐讓我過來的?!?/br> 薛明珊眼神瞬間變得凌厲。 辛喜見她臉色變化這么快,狐疑地對視了一眼,心里想,瞪什么啊,有病嗎? 田修軍來回打量一眼,看出來不對勁,攥著拳頭咳嗽一聲,“薛主管,你們有事就去忙,我就是等……” 薛明珊回過頭尷尬地笑了笑,打斷田修軍要說出口的話:“沒事沒事,田總,咱們繼續(xù)——” 辛喜一聽,插嘴說:“田總?您也姓田啊?” 田修軍回眼看她,點頭說:“什么意思?” 辛喜總不能說自己男朋友和小姑子也姓田,你們不會是一家的吧,所以只好抿嘴笑了笑,遞過去手,解釋說:“我們主管也姓田,就是田甜?!?/br> 田修軍眉毛一挑,笑說:“你認(rèn)識甜甜?” “對啊,我們以前是同事,她現(xiàn)在晉升為我領(lǐng)導(dǎo)了。” 田修軍摸了摸下巴,似乎是還算滿意,點頭說:“不錯?!?/br> 辛喜猜測這倆人認(rèn)識,違心說:“我們主管能力一直很強,這次晉升也是眾望所歸……” 薛明珊喝了一杯咖啡,咬牙切齒地看了辛喜一眼,柔聲說:“小辛,我跟田總正在談?wù)?,你要不要先出去??/br> 辛喜更加糊涂了,回頭看田修軍,“您不是來找我們田主管的?” 薛明珊眉毛一皺,緩緩放下杯子,還沒來得及發(fā)作,就聽對方笑說:“對,我找甜甜?!?/br> 薛明珊有些驚詫,推開椅子站起來,“田總,您不是上門咨詢業(yè)務(wù)的?剛才咱們談得還很愉快?!?/br> 田修軍看向她,“是咨詢業(yè)務(wù)的,你說的那幾個項目我都很感興趣,投資沒有問題……錢都是小事。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