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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扶宰相爺去休息,秋梨,你去叫御醫(yī).至於冬蘭,”云豐朝斜眼看著藍綢,勾起唇角”:把犯人看好!”其實他現(xiàn)在是想對藍綢論功行賞的,不過這些遲些再做.”啟稟萬歲,宰相爺已經(jīng)清醒了,只要不再受到什麼激烈撞擊,應(yīng)該就沒什麼大礙了.”御醫(yī)向云豐朝說明,不時斜眼地看著冬蘭跟藍綢......”恩,李愛卿你就先回吧.”聽到云豐朝的話,御醫(yī)如蒙大赦似的一會兒就不見人影了.”吶,冬蘭你都聽到了,能不能......”藍綢一頭冷汗地看著冬蘭拿著劍的手,拜托,你不累,可她累啊.”鏘”一聲,劍回鞘.感覺到床上的人有動靜,云豐朝低頭看去,只見沐復(fù)淵已經(jīng)醒了.醒了好......至少等會他報復(fù)時不會像一條死魚.云豐朝心里正盤想著怎麼把沐復(fù)淵那個那個時......”藍綢,還不向宰相爺?shù)狼?”春桃一臉正義地說.藍綢一臉委屈走啊走,走到差不多的時候居然撞向云豐朝的背.由於位置問題,云豐朝便整個人壓在了沐復(fù)淵的身上.好美,仔細看居然像陶瓷一般美得無一絲瑕疵.怎麼辦,他還是第一次與別人靠得這麼近,心都好像快要跳出來了.這死色胚的呼吸還有一下沒一下地打在他臉上,癢癢地,好像伸手去繞,可是全身卻熱熱地,動也動不了.沐復(fù)淵冷漠地看著滿臉通紅壓在他身上的云豐朝.是想要報復(fù)他在湖畔戲弄他的那次嗎?那他還真是選錯人了,因為一向只有他沐復(fù)淵欺負人.一個翻身,學著之前意外看見的活春宮.”寶貝,你好熱情哦!你說,”纖細的手指劃過云豐朝緋紅的臉,”我該怎麼報答你呢?”好像是這樣沒錯吧?云豐朝瞪大眼睛看著跨在他身上,一臉魅惑的美人.他他......在干什麼?”你們快來救架啊!”死命地用雙手推拒著美人漸漸下壓的胸膛,云豐朝還不忘向旁邊的觀眾們求救.卻意外地聽到了一聲很整齊劃一的話:”撲到!”撲什麼......倒啊,快來救他啊!”呵呵,既然你的侍女們都這麼說,我就不客氣了哦!”纖細的指尖劃啊劃,逐漸下滑.感覺到沐復(fù)淵的手指在撫摸著自己頸部的皮膚,云豐朝突然有種想哭的感覺.真不該起歹心的!突然,胸前那復(fù)雜的衣領(lǐng)被挑開,云豐朝本來已經(jīng)紅透的臉現(xiàn)在更加地紅,仿佛能滴下血一般.用力地捶打著那不算堅實的胸膛,手腳并用地掙扎著.沐復(fù)淵微微皺起眉心,不算痛,可是卻很癢,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面前那紅得仿佛熟透的李子一般的薄唇,他居然覺得口好干.不知道那唇瓣是不是跟李子一般甜得讓人放不下?”不乖哦!”抓住云豐朝的雙腕往兩邊壓去,沐復(fù)淵慢慢地頭往下降.他要做什麼?看著那越來越近的臉,云豐朝思緒混亂地作出了他平時最不屑的事----濫用權(quán)力.”朕......要誅你九族!”就在兩人的唇快貼合在一起時,兩個人都很沒骨氣地暈過去了.一個是缺氧,一個由於過度勞累......第三章刺客第三章刺客”母妃,這是什麼?”眼睛睜得大大的男童不解地看著在慎妃手上撲閃撲閃的紅色生物.是蝴蝶嗎?慎妃蹲下身子,把依附在食指上的生物遞到男童眼前,溫柔地道:”這叫雙生蝶.”原來真的是蝴蝶呀.....好漂亮呢,每扇一下翅膀就會有淡淡的流光在蝴蝶旁邊流轉(zhuǎn)著.男童伸出白白的小手,想要碰一下那紅色的小蝴蝶.”啊,飛走了.”也許是怕生,蝴蝶翅膀一扇地飛走了.本來滿是好奇的大眼睛里寫著滿滿的不滿.男童咬著下唇看著慎妃:”母妃,它還會飛回來嗎?”他好想摸摸那只小小的蝴蝶.慎妃眼里浮起一抹淡淡的哀傷,看著本來停駐著雙生蝶的食指,那上面還有著些許余溫.”也許......不會吧?”男童看著眼眸低垂的母妃,不明白母妃為何突然感傷起來.”會的,一定會的.等到它飛累了,自然就會回來了,就像豐兒的小黃雀.”都怪他,要是他不碰那蝴蝶,那蝴蝶就不會飛走了,母妃也不會這般不開心.慎妃溫柔地看著男童,仿佛剛剛的哀傷沒存在過一般.男童還想說些什麼,可是卻看見面前的母妃越來越模糊,耳邊也傳來某人的哭聲.”主人啊,你要是有什麼差池,就算春桃躲到十八層地獄那里去,慎妃也不會放過春桃的.....””主人,夏柳不能沒有你啊......””主人啊,秋梨不能沒有你啊......”本來還在沈睡的云豐朝被這完全就是sao擾病人的吵鬧聲給吵得醒過來.”春桃......”微微張開還不能完全看清面前之人的眼眸,云豐朝憑著那一身紅衣確定坐在床邊之人就是大吵大鬧的根源.本來還在吵架的姐妹花看見云豐朝那蒼白的臉色也停止了吵鬧,飛奔到床邊.一直坐在屋內(nèi)的橫梁上沒說過話的冬蘭(從出場時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說過話......)也把視線投向床上之人.”已經(jīng)入黑了嗎?”看著窗外已經(jīng)布滿點點星辰的夜空以及那搖曳著的燭火,看來他昏過去好一會了.春桃紅著哭腫的眼眶點點頭,沙啞地道:”已經(jīng)入夜了.”夏柳和秋梨兩人也互相對看一下之後就一直低著頭沒說話.注意到平時吱吱喳喳連小鳥兒也自愧不如的侍女們不尋常的舉動,云豐朝皺起眉看著離他最近的春桃,問道:”怎麼了......藍綢呢?”難怪一直覺得好像少了個人.見沒人回答他,云豐朝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春桃,藍綢在哪?”晉太後一直就對他的侍女們心存芥蒂,之前就趁他不在時找過她們很多回麻煩了,可是都被她們機智地攔下了.那現(xiàn)在......”主人,”面前的春桃突然跪下,捉住他的手哭著道:”藍綢不會武功,不會宮里的人情世故,她......現(xiàn)在被晉太後帶走了,不知道會對她怎麼樣啊......”春桃還沒說完,夏柳和秋梨就把她拉離了寢宮,阻止了她繼續(xù)說下去.果然沒猜錯,他就知道晉太後不會那麼容易妥協(xié)的.”主人,冬蘭想跟你說一句話.”一直坐在橫梁上的冬蘭一躍而下,單膝跪在云豐朝的窗前.點點頭,云豐朝現(xiàn)在的心可以說是無計可施.一方面他還沒準備好跟太後硬碰硬,畢竟兵權(quán)現(xiàn)在還在晉太後的弟弟----晉王爺手里,而另一方面,藍綢不能做這場暗斗的犧牲者,所以是非救不可.那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