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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聽說是因?yàn)槟昙o(jì)太小,生孩子的時候沒能熬過去。” “那孩子……”他們家淺淺可是黃花兒閨女,兩人年紀(jì)相差得有些大就且不說了,這一嫁人就給人做后娘……葉城有些覺得委屈了葉清淺。 “那個孩子也沒能留住?!?/br> “哦!” 見葉城沒有再說話,似乎在猶豫什么,鄭實(shí)拍了拍他的肩道,“葉城啊,我也不瞞你,咱們從軍的人吧,這雖然是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頭的,但是……只要你命大,那真是不缺銀子的?!?/br> 一聽說不缺銀子,葉夫人就轉(zhuǎn)過了頭了?!澳撬芙o多少聘禮啊?” “哈哈哈……那就要看他滿不滿意你們家淺淺了,要是滿意的話,那么要多少,你們只管提就是?!?/br> “當(dāng)家的。”葉夫人碰了碰葉城,葉城還是有些猶豫的,聽說武將不缺銀子之后,葉城又再想起了殷昊了。本來只是覺得殷昊好,現(xiàn)在簡直就是很好了。 葉清淺回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葉夫人待她的態(tài)度有了些變化。雖然奇怪,但是也不想深究是因?yàn)槭裁?,估計原因不會是她想要知道的?/br> 葉清淺走了之后,殷昊反復(fù)戳著面前的銀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夜影和夜魅一人拿著一托盤,只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 終于,殷昊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存在,“讓你們?nèi)鋿|西,你們是去府外備了嗎?這么久才回來,這些東西是想給誰吃啊?”殷昊想著,若是他們動作能快點(diǎn)兒的話,那么他和葉清淺一邊說話,一邊吃東西,只怕葉清淺這會兒應(yīng)該還在呢。 夜影無語地看了眼夜魅,也不知道剛才是誰說的,讓他們多備一些的,這會兒又嫌他們的動作慢。行,主子就是主子,主子說的話,都是對的。他們,怎么做都錯,侍衛(wèi)難為。 夜魅把托盤把石桌上一擺,硬著頭皮問,“主子,葉姑娘說的,和柳姑娘有關(guān)的,要當(dāng)面和您說的很重要的事,是什么?”如果葉清淺不是這樣說的話,他是根本不會帶著葉清淺進(jìn)府的。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殷昊很快拎著包袱起了身,“我去找一下我娘,你們就不用跟著了,把這些都吃完吧。” 夜影、夜魅:“……” 作為侯府的女主人,府里發(fā)生的事,楊茗都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包括今天葉清淺來了府里的事。不過以她的修養(yǎng),倒是做不是趕人出門的事的。本想等著時間差不多了,把殷昊叫來問問,問問他對葉清淺究竟是怎么想的,卻沒想到,她還沒派人去找殷昊呢,她兒子卻自己送上門來了。 “娘。兒子有事和您稟告?!?/br> “嗯,說吧?!?/br> 殷昊于是掐頭去尾只挑重點(diǎn),說了這繡線的事,重點(diǎn)是葉清淺即便被柳姑娘誤會,被拒之門外,依舊關(guān)心柳姑娘安危的事兒。 這樣的事,是很凸顯一個人的品性的。楊茗聽了倒也確實(shí)高看了葉清淺幾眼。但是葉家和他們永寧侯府的差距實(shí)在太大,便是高看再多眼,葉清淺依舊也入不了楊茗的眼。 “這事,娘會處置的,你就別管了?!焙笳年幩?,侯夫人不希望殷昊涉及太多,畢竟后宅該是女子的‘天下’,而男子應(yīng)當(dāng)志在四方。 侯夫人不是偏聽偏信之人,有些事,還得自己證實(shí)了,才有對外說的底氣。是以這些繡線,侯夫人交給了身邊的人,讓他們分別去尋了城里幾個有名的大夫。這些大夫看完之后,說法倒是都和殷昊轉(zhuǎn)述的差不多,反正是很歹毒而隱晦的做法就對了。 確認(rèn)了這事之后,楊茗的眉頭狠狠地蹙了起來,當(dāng)時只覺得柳祭酒家和他們侯府家世般配,這柳三又是嫡出,教養(yǎng)應(yīng)當(dāng)不錯,在外的名聲也好,沒想到,柳祭酒家的后宅這樣亂,連主母所出的嫡女都有人暗地里謀害。這樣復(fù)雜的親家…… “夫人,在煩什么呢?”完成了和殷弈每天的沙盤演練,殷湛這就來找楊茗了。 “你來的正好,看看這些吧?!睏钴涯菐孜淮蠓?qū)懴碌摹C詞’遞給了殷湛。 “這是什么?”雖然不確定,殷湛還是順手接了過去。 “咱們府上采買過繡線?夫人你沒事吧?”雖然印象中,楊茗是不常做繡品的,楊茗看著挺英氣,其實(shí)最是嬌氣,被針戳一下,都能喊半天的疼。 似乎都想到了當(dāng)年的事,兩人相視片刻,各自沉默。 “這些繡線不是咱們府上的,我早就不做那些了。這些繡線是柳府的?!?/br> “柳府?柳祭酒府上?他們把這樣的繡線送到咱們府上來?我去找他們?nèi)?。”說著,殷湛就憤憤起了身,一副要和人拼命的架勢。 “回來!都一把年紀(jì)了,怎么還和原來……一樣,你坐那兒,我和你好好說說……就是這樣了,你覺得這門婚事,還有繼續(xù)的必要嗎?” “婚事怎么了?我問過奕兒了,他還是比較滿意那個柳姑娘的,這個繡線的事,你也別管太多,直接連著這些‘證言’一塊兒送到柳祭酒府上就是。等他們把這事處理好了,再行納征之禮。” 殷弈是殷湛的親兒子,他都說了要繼續(xù)這門婚事了,侯夫人作為后娘,自然也不會反對。畢竟親事定了,再行悔婚,以后是會影響殷昊的婚事的。她終歸還是自私的,不會為那個女人的兒子爭取太多。 第二天一早,楊茗就讓人把這些東西送去了柳祭酒府上,指名交給柳夫人。柳夫人收到這東西的時候有些莫名,但礙于是永寧侯府送來的,這才認(rèn)真看了看,這不看倒好,一看她頓時就怒了。 但很快,柳夫人壓下了這股子怒氣。只叫來了女兒和她身邊的丫鬟盈袖。 “妍兒,這些繡線,你可認(rèn)識?”問完之后,柳夫人又覺得這個問法不大對,繡線都是一樣的,這個恐怕是很難認(rèn)出來的。 一旁站著的盈袖卻有些不解的開了口,“這個包袱,怎么看著好像是我昨天給那個葉清淺的呀。夫人,奴婢能細(xì)看看嗎?” “嗯?!?/br> 盈袖于是翻了翻那個包袱,看到上頭的一塊熟悉的污跡,她就算是確認(rèn)了,這還真是昨天姑娘讓她給那個葉清淺送去的那個包袱,怎么一個晚上過去,它就又回來了呢?還送到了夫人這里? “是從咱們府里出去的嗎?”柳夫人現(xiàn)在想要確認(rèn)的,是這一點(diǎn)。 “是,姑娘最近不是訂了親了嗎?本想自己繡嫁妝顯得更有心一些,就尋了個刺繡師傅。沒想到……” “因?yàn)槠鹆素澞疃趴诖泣S,哼,看看這個吧?!绷蛉俗匀徊粫f自己女兒的不是,雖然也自責(zé)自己沒有及早看出是繡線的不妥,而不是女兒的身體不好。但是更多的,柳夫人還是怪責(zé)盈袖的,跟在女兒身邊也那么多年了,愣是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些繡線是有問題的,倒是一個見了沒幾次的外人發(fā)現(xiàn)了。 因?yàn)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