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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地方。她和殷昊之間,還能再塞一個殷昊,一個半葉清淺。 葉清淺還沒有完全放松下來,正等著殷昊再說些什么的時(shí)候,驚覺,她已經(jīng)被殷昊扣在了身下。 殷昊看著身下的葉清淺,眼睛閃閃亮,先親了她一口,然后高興道:“他們都說,第一次還是躺著為好。你若是喜歡坐著,以后咱們也試試?” 葉清淺瞪大了眼睛,委實(shí)不敢相信,殷昊能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什么坐著、躺著的?!這話都是誰說的啊?那圖上可沒寫這么不要臉的話。 “你......你剛才不是說,我們先說說話嗎?”葉清淺發(fā)覺推不開殷昊,便想說些緩和的話,雖然躲不過了,至少能延后一點(diǎn)是一點(diǎn)吧。 “嗯,這樣不是也可以說?清清別怕,不疼的?!?/br> 葉清淺都快被殷昊這話給逗笑了,除非她不是完璧之身,否則怎么可能不疼?當(dāng)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嗎?但是,應(yīng)該什么都不知道的葉清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口口聲聲地說著,也沒有經(jīng)驗(yàn),要和她慢慢探討的殷昊,十分熟練地拉開了她衣裳的帶子...... 直到第一次過去,葉清淺終于相信,殷昊只有她一個。因?yàn)?,很快。還因?yàn)?,很疼。殷昊在這方面,完全不得要領(lǐng),性子又急,葉清淺覺得,她傷的有些厲害。一點(diǎn)都不想動彈了。 但凡府里有人剛剛成親的人家,家里的灶上都是備著熱水的。有些沮喪的殷昊出門叫了熱水,幫全身都疼的葉清淺沐浴了一番,然后,安安分分地?fù)е恕H~清淺迷糊之間,聽到殷昊低低地在她耳邊說:“清清,你是我的。我是你的?!?/br> 葉清淺是被殷昊的毛手毛腳吵醒的,葉清淺的眼睛都還睜不開,她以為,天一定還沒有亮,甚至很可能根本沒有過去多久時(shí)間。“殷昊,我很困?!?/br> “嗯,你睡你的。等會兒到敬茶的時(shí)間了,我再叫你起來?!?/br> 葉清淺確實(shí)很想如殷昊說的那般,她睡她的,他繼續(xù)他的,可是他這樣折騰,她如何能繼續(xù)睡。 第二次,殷昊進(jìn)步有些大,葉清淺更累了。然后,一覺睡到天大亮。說好了要叫她起來敬茶的殷昊,睡的比她還死。葉清淺看著窗外刺眼的陽光,急的都快哭了。 殷昊是被葉清淺掐醒的?!扒迩?,早~”殷昊張開眼睛,看到只著里衣的葉清淺,瞬間把她重新拉回了懷里,“困,冷,咱們繼續(xù)睡?!?/br> “今天我要敬茶的。你忘了?” 葉清淺看到殷昊震驚的表情,就知道,他從昨天到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洞房’兩個字,這混蛋。葉清淺但凡能起的了身,根本就不會與殷昊廢這么多話?,F(xiàn)在就算是把殷昊弄起來,她也是不能走的。 “都怪你,就跟你說,讓我好好睡一覺的。你非要......現(xiàn)在怎么辦?”覺得腿軟走不了路的葉清淺,這回真的是欲哭無淚。 “唉,清清你別哭,我馬上起來?!币箨话讶~清淺摟在懷里哄了好一會兒,而后不假他人之手,親自伺候著葉清淺洗漱。上妝的事,殷昊是幫不上忙的。于是他快步走到了門外,朝著站在門口的夜影招了招手,“不是讓你早上叫我的嗎?”因?yàn)樽蛱煸缟鲜且棍冉兴饋淼?,所以今天早上就輪到夜影了?/br> 夜影十分的委屈,“主子,屬下叫了您好多回的,可您都沒反應(yīng)。”若是只有主子一人,他還能進(jìn)屋在床邊叫上一叫,可現(xiàn)在屋子里已經(jīng)有少夫人了。早上那陣子動靜,他也聽到了一部分。本來想等著主子自己起來的,沒想到......主子又睡了個回籠覺。 殷昊還想再說些什么,屋子里傳來了葉清淺的聲音,“殷昊!” “來了?!焙莺萦值闪艘褂耙谎?,殷昊屁顛屁顛地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清清,怎么啦?” “你去找個丫鬟進(jìn)來,扶著我走?!比~清淺剛才試著扶著梳妝臺起了身,雖然疼的有些厲害,不過慢慢走,應(yīng)該還是可以的。這會兒,葉清淺已經(jīng)有些破罐破摔了,反正都遲了,遲一刻鐘和遲半個時(shí)辰都沒有太大的差別。 “要什么丫鬟啊?清清你好了?我抱你去?!闭f著,在葉清淺還未開口反對之前,殷昊就打橫抱起了她。 感受懷里的重量,殷昊心中各種幸福、滿足......清清是他的,誰都不能碰。 第69章 新婚燕爾(一) 可能是怕葉清淺掙扎,殷昊抱起她之后就開始大步往前走。其實(shí)葉清淺哪里有力氣掙扎,瞪了他下巴一眼之后,葉清淺伸手?jǐn)堊×艘箨坏牟弊?,就怕殷昊現(xiàn)在動作太大,給她摔了。 殷昊感覺到了葉清淺的動作,嘴角揚(yáng)起了一個愉悅的弧度,步子邁得更大了一些。暗自希望葉清淺再摟緊他一些。對此,葉清淺只覺得老天不公,憑什么只有她累得走不穩(wěn)路,殷昊卻依舊精神奕奕的?這男女的差別也太大了吧? “殷昊,走慢點(diǎn)兒,我頭暈?!币箨挥肿吡艘魂囎又?,葉清淺拍了拍他的背。 葉清淺是真的頭暈,可能是昨個兒暈轎還沒緩過來,今天稍稍晃一晃,她就覺得眼前一片花。要不是早上沒吃東西,恐怕她現(xiàn)在都想吐了。 “頭暈?清清你不舒服?那……那這茶咱們今天就不敬了吧?等你哪天身體覺得好了,再補(bǔ)就是?!?/br> 對所有新進(jìn)門的媳婦來說,認(rèn)親這事,是婆家承認(rèn)她作為新的家庭一員的一個很重要的儀式,這樣重要的事,怎么可能說改期就改期呢?再說了,她明明記得殷昊昨天是說過的,公公和大哥不日就要回邊關(guān)去的。到時(shí)候難道讓她趕去邊關(guān)給公公和大哥敬茶不成? “不,不能改期,你走慢點(diǎn)就行。” 大廳里頭,殷弈還算淡定,正端起茶杯喝他的第五杯茶。從天還沒亮等到天亮的柳妍卻有些不高興了,早知道是這樣的情況,她也睡遲點(diǎn)兒了,在這傻等算是怎么回事啊?本來因?yàn)榧抟碌氖虑?,柳妍就有些生殷昊的氣,那嫁衣明明是她花大價(jià)錢買來的,殷昊卻威脅她,如果她不肯把這嫁衣轉(zhuǎn)賣給他的話,他就到處去說,說她這嫁衣是買的人家偷來的東西。 “你弟弟弟媳怎么回事?。靠偛粫恢澜裉焓蔷床璧娜兆影??”說起這個,柳妍看了眼也空著的高位,“公公和婆婆也還沒來,咱們來這么早做什么呀?”弄了半天,好像就她和殷弈傻子一樣,早早地就來了。 “那天我們敬茶的時(shí)候,不是也來遲了嗎?”作為嫂子,殷弈覺得柳妍是有資格說殷昊和葉清淺的,但是作為媳婦,她沒有資格說他爹娘。就算他爹娘到半夜才過來,他們也得耐心、安靜地等著才是。 “那,那天是我愿意的嗎?還不是因?yàn)槟闾碧拄?。后頭的話,柳妍終究沒好意思說出口來,嫁個武將就是這么回事,她出嫁之前的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