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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被束住,而是自然地流瀉肩頭,葉清淺仔細(xì)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他寢衣肩頭那一塊的紅色比旁邊略深,原來是發(fā)梢依舊慢慢滴著水。 葉清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長發(fā),剛才她本就已經(jīng)擦到半干,殷昊這會兒又替她擦了這么久,幾乎已經(jīng)干透。 “行了,我頭發(fā)差不多干了。現(xiàn)在你坐下,我來幫你擦吧?!边@樣一冷一熱的,最容易生病了。 葉清淺除了自己,從來沒有給其他人絞過頭發(fā),她覺得要把頭發(fā)在最快的時間內(nèi)弄干的辦法,那就是用力。這個用力吧,用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因為自己知道自己的疼,所以能調(diào)整力道,但是用在旁人身上,那個輕重就不好控制了。 好幾次,葉清淺一用力,絞住了殷昊的頭發(fā),也順便扯到了他的頭皮,每每這時,殷昊就是一個齜牙咧嘴,但是殷昊以為呢,如果他這回說清清絞頭發(fā)絞得不好的話,那么極有可能就沒有下次了。所以就算再壞,他也得咬著牙說好。 于是葉清淺問起力道如何的時候,殷昊咬著牙說,“很好的,清清你果然做什么都厲害。” 葉清淺聞言,高興地抖了抖帕子,準(zhǔn)備換個姿勢繼續(xù),然后不經(jīng)意地一低頭,一地的頭發(fā)。她的頭發(fā)比殷昊的長,卻沒有殷昊的那樣黑亮,所以……幾乎一眼,葉清淺就看出來了,落在地上的頭發(fā)之中,殷昊的占了絕大部分。 就算洗完頭發(fā)掉頭發(fā)是很正常的事兒,但是掉這么多,那肯定是她做的不好了。 “掉了這么多頭發(fā),殷昊你不疼???”葉清淺開始輕輕地翻看殷昊的頭皮位置,看看有沒有什么地方頭發(fā)少的特別多的。 殷昊順手接過葉清淺手里的帕子又給自己隨便擦了兩下,就隨手扔在了一邊,然后伸手摸了摸葉清淺的脖頸,“沒事,我頭發(fā)多著呢,我正愁著這么多頭發(fā)不容易梳發(fā)髻呢,清清你這一手,可是幫了我大忙了?!?/br> 本來略沮喪的葉清淺倒是真的被殷昊這話給逗樂了。 “那你以后,還想讓我給你擦頭發(fā)?” “想啊。” “你就不怕,我給你擦著擦著,長此以往,把你擦成一個光頭?” 殷昊摸了摸自己的臉,“我娘說了,我這張臉,沒有頭發(fā)也不損什么的。這個光頭嘛,也有光頭的好,以后洗頭就省時間了,拿個帕子一抹就行。” 晚上,葉清淺以為他要做什么正猶豫著是委婉拒絕呢還是舍命陪君子的時候,殷昊卻只是靜靜地?fù)ё×怂?,在葉清淺昏昏欲睡的時候,殷昊開了口,“清清啊?!?/br> “嗯?” “明天,是你回門的日子。你看咱們什么時辰回去好?” “回門?”殷昊若是不提,葉清淺都快忘了還有這檔子事了。如果可以的話,葉清淺并不想回門,因為她已經(jīng)能想到,回門的時候,會遇上什么樣的情況,侯府給她的聘禮,最后依舊是回了侯府的,只是……變成了她的嫁妝。 葉家,一直都是缺銀子的,最近,缺得更厲害一些,因為葉夫人得補身子才有乃水喂葉清睿。 但葉清淺知道,這個門,無論如何她得回一趟,即便只是做給旁人看。 第72章 回門 葉夫人生葉清睿是遭了罪的,本身她又是個懶散的性子,是以這近一個月的時間里頭,葉夫人是吃睡的時間比清醒的時間長的。 這天,葉夫人喝了豬蹄湯之后,砸吧了一下嘴,“今天這湯,怎么這么淡???” 葉夫人這話說的葉城有些心虛,前段時間因為穩(wěn)婆說葉清睿早產(chǎn)底子弱,他想著要給兒子多進(jìn)補,所以給葉夫人燉的湯那是材料加的足足的,最近幾天……實在是囊中羞澀,這食材那就減了量了,沒想到這么快就被她給吃出來了。 自從娶了葉夫人,葉城身邊不要說銀子了,連銅板都不會留下幾個,廚房沒有東西可煮的時候,葉城不是不著急的,但又怕問葉夫人銀子的事,惹她生氣會讓她回乃,這才……悄悄變賣了她的首飾。想著等她精神好些的時候,再問她關(guān)于銀子的事兒,畢竟按照葉城對葉夫人的了解,她的銀子應(yīng)該不會只藏在一個地方。 見葉城支支吾吾的,葉夫人就誤會了,“怎么的,我給你們?nèi)~家續(xù)了香火,立了大功,現(xiàn)在連口好的東西都吃不上?你那閨女是仗著要出嫁了,所以開始摔耙子了是吧?你去和她說,這湯重新煮。我喝了湯是要喂你們?nèi)~家的大胖小子的,又不是我自己進(jìn)補?!?/br> “這個……”葉城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硬著頭皮說了實話,“家里沒銀子了?!比~城是想著,早說晚說都要說,不如就趁著這個機會把話說開了算了。 “沒銀子了?”葉夫人先是狠狠地心痛了一下,然后哼了一聲,“這賺銀子的法子,我也不是沒跟你那女兒說過,不過做個繡品罷了,就能賺幾百兩銀子,她非不肯。反正我這兒現(xiàn)在是沒有銀子了,家中要是真缺銀子的話,你就讓葉清淺去做那個刺繡去。她知道要繡什么,你去和她說就行?!?/br> “淺淺她……” “她快要出嫁了,所以沒法做是吧?那行,那你就眼睜睜地看著我們母子倆餓死吧!”在葉城說話之前,葉夫人又道:“不管婚期定在什么時候,這侯府的聘禮是不是應(yīng)該先送過來才是?等咱們收了聘禮,讓你女兒把那個繡品做完了再出嫁,這樣咱們家以后的日子能過得寬裕些?!毕氲胶罡哪切﹤€聘禮,葉夫人心里好受了些,聽說就光那對兒瓶子就能賣個一二百兩的,還有其他,那個媒婆說不清,但總也是值錢的。 見葉城依舊不吭聲,葉夫人倒是也罕見地沒發(fā)脾氣,只是緩緩道,“當(dāng)家的,你得知道,這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將來真正能頂起你們老葉家的,是清睿。所以呢,得趁著清淺還沒出嫁之前,讓她再替咱們家清睿攢點兒家底,多些銀子傍身,咱們家清睿以后出息了,做了狀元郎,這也好給清淺撐腰不是?” 聽了葉夫人這一番話,葉城懊惱得不得了,良久才道:“淺淺她,前……前天就已經(jīng)出嫁了。” “你說什么?”聽到這個消息,躺了快一個月的葉夫人,突然間彈坐了起來,“當(dāng)家的,你剛才說什么呢?再說一遍!你說葉清淺出嫁了?前天就出嫁了?我怎么不知道?” “那天侯府來接親的時候早,你睡的沉,可能沒有聽到?!?/br> “我沒聽到,你不會叫我嗎?她葉清淺出嫁的時候難道不用拜別爹娘的嗎?不對,你答應(yīng)婚期的時候,怎么沒跟我說一聲?”如果當(dāng)時和她說了,她是一定不會讓葉清淺在年內(nèi)嫁人的。 葉清淺只拜別了葉城。至于葉夫人,葉清淺只說,她在坐月子,不能吹風(fēng)。喜婆也道,這坐月子的婦人血氣還重,容易沖撞新人。 “定婚期的時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