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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你說的是那個郎君嗎?”女子抬手撫了下臉蛋,回味無窮道:“他滋味倒是極好,千年來,像這種極品可是不多見?!?/br> 方奺臉色一變,不知道用什么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她知道,秦衍是絕對打不過這個千年古魅的,所以……難道……他真的…… “孽畜!” 霎那間,那個女子忽然一臉警惕的退后兩步,妖嬈的身姿還沒扭動兩下,就猛地消失在了原地。 方奺看著拐角處走來的那個穿著白布鞋灰長衫的老人一臉呆滯,“師……師父?” 來人一步一步來到她身邊,然后將手里的葫蘆遞給她,“為師已將這古魅身上的印記去除,如今你只需滴一滴血進去,她日后便會為你所用?!?/br> 方奺目光一頓,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仙風道骨的老人,師父這是讓她養(yǎng)鬼? “師父,您怎么會在這?”方奺很震驚,在她印象里,她師父可從來沒有下山過。 白塵道長摸了摸自己的長胡須,聲音清淡,“為師算到你今日會有一劫,特意來相助。” “那……和我在一起的另外一個人呢?”方奺一把抓住她師父的胳膊,此時也沒空管其他,只想知道秦衍是不是這么完了? “這個……” “師父!”方奺上前一步,眼睜睜看著她師父消失在了原地。 直到胳膊突然被人握住,她才猛地回頭,驟然對上一張熟悉的臉,喜的一把拽住他胳膊,“老板!你沒死?。 ?/br> 此時的樓層赫然已經(jīng)變成一個空曠的停車場,秦衍看著她剛剛說話的方向,忍不住低聲道:“我沒事,你剛剛在和誰說話?” “我……”方奺話聲一頓,心中有些猶豫,如果不是手中的這個葫蘆還在,她都要以為剛剛只是她做的一個夢,不過師父既然不想見秦衍,她還是不要說為好。 “我剛剛碰到了一個千年古魅,不過她被我收服了!”方奺揚了揚手里的葫蘆,“對了,老板你是怎么活下來的?那個古魅不是說已經(jīng)把你……” 走在空曠的停車場間,秦衍頭也不回道:“我坐懷不亂,她自然拿我沒辦法。” 方奺:“……”要不要臉? “就算如此,她也可以直接把你殺了呀,你身體再硬也沒有用的!”她毫不猶豫拆穿了他的裝逼。 停下腳步,他忽然轉(zhuǎn)過身,一臉認真的看著她道:“有你這樣說自己老板的?” 方奺:“……”對,她應(yīng)該拍馬屁才對呀! “沒有啦,我就是開個玩笑,老板你這么厲害,那個古魅肯定也拿你沒有辦法。”方奺十分認真的說道。 秦衍看了她眼,忽然轉(zhuǎn)過身繼續(xù)往停車的地方走,似乎不打算再回公司,而是準備回家了。 坐在車里,方奺也很猶豫,這個古魅如此明目張膽來找秦衍,可見又是那個三叔搞的鬼,只是他為什么一定要置秦衍與死地?還不惜下這么大的手筆? 而且,她師父明明讓她不要走歪門邪道,可是如今卻又讓她養(yǎng)這個東西? 回到別墅后,打著休息的借口,方奺立馬回到自己房間鎖上門,然后咬破指尖,將一滴精血滴入葫蘆里。 方奺覺得,只要她不利用古魅做壞事,而是去做好事,這樣應(yīng)該不算違背天理了吧? 霎那間,一縷清風忽然飄過,那個絕色傾城的女子掩面哭啼蹄的坐在了她床上。 “你……你哭什么?!狈綂e有些急了,自己又沒有把她打散。 “奴家……奴家只是覺得自己命苦?!迸永^續(xù)梨花帶雨的在那里抽泣起來。 方奺沒有說話,的確,古魅三混不全,所以不能投胎做人,只是不死不滅的存在著,看著世間萬物悄然生變。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是你主人了,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做什么傷天害理之事的,等哪一天我修為達到一種境界,說不定就能幫你找到你的三混,屆時你就可以轉(zhuǎn)世投胎了?!狈綂e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畢竟她來殺自己肯定也是被秦軍指使的。 “不,我知道我的三混在哪里!”女子忽然激動的拉住方奺胳膊,似乎有話要說。 原來女子生前名叫紅蕓,乃是一家大戶人家的小姐,只不過喜歡上了一個趕考的秀才,不顧家人反對,半夜隨著那秀才私奔了,可惜路上遇到了劫匪,秀才一個人跑了,她不想被劫匪侮辱,便干脆咬舌自盡,不過死時周圍剛好有個道士路過,便將她的混魄收了去。 道士說她命格最適合做魅,所以就收走了她的三混,讓她去吸取男人精元,不然就直接將她打散。 紅蕓不怕死,可怕再也不能輪回,加上對秀才的恨意,便干脆走上了一條這樣的不歸路,她第一個吸食的就是那個秀才的精元,當后面想回頭時卻早已來不及,她歷經(jīng)千年,除開第一個威脅她的道士之外,還遇到過一位和尚,和尚把她封印在一個壇子里,說要替她找回三混讓她轉(zhuǎn)世投胎,不過五百年過去了,她沒有等到那個和尚,卻是等到了一個年輕男人,男人是個修道的,手里竟然有她的三混,沒有辦法,紅蕓只能跟著他。 而最后一位主人則是秦軍,她是被那個年輕男人送給他的,紅蕓說,那個年輕男人叫秦跡,道法極高,就連她也不是對手,她記得,秦軍叫那個人叫爺爺。 聽完紅蕓的敘述,方奺的內(nèi)心一片震驚,果然,這秦家的水不是一般的深,既然秦衍的太爺爺這么厲害,那秦家那條龍脈就說的通了。 “你可知道秦培和歐陽璐?”方奺連忙問道。 話落,紅蕓好似認真思索了片刻,這才嬌眉輕緩,“記得,秦培是秦跡的孫子,他天賦極高,不過卻在一個女人身上得罪了他爺爺,所以秦跡就將他一身道法給封了,當年秦跡缺一味五陰之體的血,所以就讓人策劃了歐陽璐的出生,本來歐陽璐并不是在那一日出生的,可硬是被人催產(chǎn),才導致她成了五陰之體,我記得那一日我也在,不過那時候有一個厲害的道士路過,把我們都打跑了,從此以后就再也沒有找到過歐陽璐的蹤跡?!?/br> “直到前些年秦培和歐陽璐在一起后我們才發(fā)現(xiàn)了她,秦跡這個人很奇怪,他很看重家人,見秦培執(zhí)意要娶歐陽璐就干脆這樣讓他們結(jié)婚了,等生下兒子后,就取走了歐陽璐的血去練長生不老藥,可是每個人的壽命是有限的,歐陽璐生產(chǎn)的時候傷了身子,本就時日無多,秦跡就把那半吊子的長生藥給她吃了,不過雖然沒有死,但也至今未醒?!?/br> “砰砰砰!” 房門忽然在這一刻響了起來,方奺嚇得連忙讓紅蕓進葫蘆里,等把葫蘆藏好后,這才過去開門。 門一開,她就看到秦衍拿著一瓶紅酒和兩個杯子站在門口,穿著一身居家休閑服,高大的身形比她高了足足一個腦袋,將她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