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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刺入的時候一擁而上地鎖緊。“真要命啊。”沈文靜低聲感嘆。那里已經(jīng)不復(fù)剛剛進(jìn)入時的干燥緊澀,泥濘濕潤地讓人咋舌,rou體撞擊的聲音并著輕微的水聲在空曠的客廳里回響。雖然出生於商業(yè)巨賈之家,沈文靜對於情感的追求卻出乎意料地簡單,或者說是純情地離譜。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不算陌生的快感隨著體內(nèi)有力的進(jìn)犯源源不斷地傳來,男人卻哭得凄慘,還有點自暴自棄的味道,閉著眼睛擺動著自己的臀部主動迎接roubang的插入,本想著懲罰自己不知饜足的身體,卻沒想到反而徹底激起了這具身體隱藏的熱情。腸xue敏感得不像話,每次插入都能獲得足夠的快感,讓他的陽具在沒有外力的影響下瀕臨爆發(fā)。他忍不住一手扶著沙發(fā),另一只手快速地替自己手yin。沒想到粗糙的手掌剛剛握住自己腫脹不堪的性器,就被制止了。對方粗壯的roubang從軟xue里緩緩?fù)顺?,拖出一小截鮮紅的腸壁??仗摰膞iaoxue翕動著合不攏,男人不適地哼了一聲,頂著一張掛著淚珠的臉回頭去看他。沈文靜拍了拍沙發(fā)扶手,示意他坐上來。男人難受地叉著腿站著,一只手捂住自己勃起的性器,他看了一眼扶手的位置遲疑地站了過去。沈文靜使了巧勁讓他坐到布藝沙發(fā)的扶手上,隨後抬起男人結(jié)實的大腿盤在腰間,為了保持平衡,男人不得不伸手抱住沈文靜的脖子。他正面對著沈文靜,一低頭就看到沈文靜腿間的粗大陽具。宛如攻擊狀態(tài)的蛇累般從狂野的黑色叢林中筆直地探出身來,驀地鉆入自己泥濘的谷地,粗壯的蛇身嚴(yán)絲合縫地塞滿自己的腸xue,蛇頭則張開大嘴真真切切地咬住自己敏感的花心,花壁立刻感染了致命的毒素,發(fā)狂一般在粗糲的蛇身上磨得流出水來。他本不喜歡在這些場合發(fā)出聲音,這個時候卻也不管不顧地央求起來,偏偏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叫沈文靜的名字。一聲一聲,音量由小而大。“文靜……文靜……文靜……文靜”沈文靜正努力開墾他濕滑的谷地,聽到他的聲音不由備受鼓勵,更加賣力擺動腰部,讓碩大的頭部在男人的身體內(nèi)部轉(zhuǎn)了個圈。這個體位roubang本就進(jìn)得極深,又因為這突然的刺激,男人腿間的性器竟然跳動一下全數(shù)射了出來。整個射精的過程持續(xù)了幾秒鍾,roubang連著噴出幾股液體之後懶洋洋地歪在一旁。沈文靜瞇起眼睛忍耐菊xue近乎痙攣的緊夾過去,隨後不依不饒地玩弄男人腿間已經(jīng)長出短短毛發(fā)的三角區(qū)域,配合著在菊xue內(nèi)部時淺時深的戳弄,勢必讓男人的性器再度勃起。男人被他弄得難受,又騰不出手來制止,只得掛著一幅可憐兮兮的表情再去求他。“文靜,別弄我了,我不行的,我……我剛剛才出來過一次。”沈文靜擺出委屈的語氣,“可是我還硬著,你說怎麼辦?!?/br>他故技重施,打著圈兒去磨男人的花心,偏偏這回男人沒有東西可以射,快感卻是一點也不少地蔓延到全身各處,讓他使勁往上騰挪,想要逃離那仿佛要穿透他靈魂的快感。“啊……嗯……啊哈……好哥哥,你饒了我行不行?!?/br>沈文靜順勢把他從沙發(fā)扶手上抱了下來,高抬起他的一只腿往里狠cao。“那你說說,哥哥cao得你爽不爽。”“哥cao得……cao得我好爽,啊!……哥,求求你……呃啊……求求你不要再cao了?!?/br>男人只靠一條軟綿綿的腿站在地上,赤裸的胸膛和對方緊緊相貼,他扶住沈文靜的肩膀,驚恐地看著自己的性器隨著對方的cao弄漸漸挺了起來,抵在對方的小腹。“唔嗯……好哥哥,真的不能再cao了,我的……我的jiba都立起來了……”初次從男人嘴里聽到這個字眼,沈文靜驚訝地停頓了一下,隨後便發(fā)起很來,一下快似一下地用力cao到男人身體里去。“哥哥cao得你jiba都挺起來了,還不感謝哥哥。”“謝……謝謝哥……啊啊啊,真的不能再cao了……啊……啊……”精蟲上腦的男人哪管得對方在說什麼,只顧著捧著楊明的屁股,死勁往自己猙獰的陽具上按,宣泄自己原始的欲望,以及壓抑已久的憤怒。“cao……cao爛你的saoxue……給你個教訓(xùn),叫你以後再也不敢找別的男人……”聽到這句話的楊明傷心地打了一個哭嗝,他握住自己無人問津的性器taonong著,底下的xiaoxue也隨著主人的心情猝然鎖緊,咬住在體內(nèi)肆虐的roubang。“唔……咳咳……只有文靜一個男人……”沈文靜悶哼一聲,猝不及防被男人突然鎖緊的腸道夾得射了出來,全身的細(xì)胞都愉悅地戰(zhàn)栗起來,卻不及他此時心中的驚喜。保持著仍舊插在男人體內(nèi)的姿勢他搬過男人的腦袋求證道,“好弟弟,你剛剛說什麼?”guntang的液體接連澆灌在他敏感的花心上,男人一邊快速地taonong自己漲到極點的性器,一邊吟哦著平時寧死也不會說的話語。“啊……哈……saoxue只給哥哥cao過……只給哥哥一個人cao過啊……”不知是太過羞恥還是別的什麼,男人喊出這句話後就不可抑制地射了出來,一點也不纖細(xì)的身軀在沈文靜的懷中顫抖著,抽噎著,直到漸漸平復(fù)下來。“文靜,我真的喜歡你?!睍r間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用啞了的嗓子小聲說道。沈文靜心中瞬間被愧疚和喜悅這倆種情感填滿,他親親男人猶帶水光的眼睫,用同樣小但足夠被男人聽到的音量低聲說道,“對不起……我記在心里了?!?/br>☆、(二十八)陌生的熟人寬廣的藍(lán)天下是同樣廣闊的大地,一塊塊碧綠的農(nóng)田被隔離網(wǎng)隔離開來,中間一條平坦的高速公路筆直延伸仿佛連接天際。許不是節(jié)假日的原因,高速路上的車輛稀稀倆倆,偶有一輛呼嘯而過也是大型的運(yùn)貨車。一輛銀色的小汽車迎面開來,送來一陣悠閑的鄉(xiāng)村樂聲,里面駕駛座上的年輕男人明顯心情很好,輕輕隨著音樂哼唱,開著車的同時還不忘從後視鏡里留意窩在後座的男人的動靜。那是一個健壯的成年男人,此時正委委屈屈地蜷在後座狹小的空間里沈沈睡去。他睡夢中也皺著眉頭,稍厚的下唇上有一處小小的傷口,此時已經(jīng)結(jié)了痂,灰色的T恤皺巴巴的擠成一團(tuán),露出一截蜜色的腰線,那上面凈是亂七八糟的痕跡,青青紫紫,仔細(xì)看來還有一對男人的麼指印……在這輛車的身後不遠(yuǎn)處,是一輛時尚的跑車,豔麗的大紅色奪人眼球,生怕不引人注目似的一路上播放著震天響的重金屬搖滾樂。這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