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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我們會當(dāng)做沒有看見你這個人?!?/br>“二、留下,我們會把你們倆一起捆了交給金主?!?/br>小綠自認(rèn)這番話說得十分明確,仁至義盡,“看在以往的面子上,是走是留由你自己決定,但只有一條,別來妨礙我們,那後果不是你可以承擔(dān)的,相信你也不希望再次回到那個地方?!?/br>他說到“那個地方”的時候,楊明在心里畏懼了一下。剛剛的事件就發(fā)生在短短的幾秒鍾內(nèi),電光火石之間,即使小紅的動作干凈利落,男人還是認(rèn)出了他,包括他手中的刀子。如今他的腦子里盤旋著眾多問題,首當(dāng)其沖的是發(fā)生了什麼?為什麼小紅拿刀子頂著文靜的脖子?為什麼小綠要給他倆個選擇,而他必須從中選擇一個?……聰明人或許會得出諸多結(jié)論和解決方案,不幸的是楊明不聰明。他將小綠給他的倆個選項用自己的話翻譯了過來──離開或者留下──文靜是他的愛人,他不希望從他的身邊離開,於是他選擇了留下。對於他的選擇,小綠只驚訝地挑了下眉毛,便接受了。不客氣地將人推進房里,拿繩子反捆了雙手。“傻瓜!”“笨蛋!”小紅、沈文靜同時罵出口,倆個人都楞了一下。這絕對是小紅經(jīng)歷過的最匪夷所思的綁架,綁架者和被綁的人同時出口罵另一個自投羅網(wǎng)的相關(guān)者,語氣還都是那麼無奈,一個恨鐵不成鋼,一個心疼氣惱。他想著想著笑了出來,語氣熟稔地對楊明說道,“你哪找的男人,對你夠意思的??!”楊明知道對方在揶揄自己,燙著臉在沈文靜變得銳利的目光中埋下頭去。“你和他們早就認(rèn)識?”室內(nèi)的照明系統(tǒng)被重新開啟,敞亮的光下,男人閉口不言的姿態(tài)側(cè)面表明了事實。沈文靜認(rèn)出這倆個人就是出門時迎面撞見的“侍應(yīng)生”,……怪不得男人那時候的表現(xiàn)如此奇怪!他是早知道這件事的嗎?不,不會的,即使認(rèn)識,以男人的秉性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自己這是在想些什麼??!明明男人選擇留下來與他共同經(jīng)歷磨難,他怎麼可以有這種想法。“小楊,你和他們到底是……”人類都是有劣根性的,為了撫平自己內(nèi)心的不安,沈文靜還是問出了口。只是未等他問完,一張寬膠帶就封住了他的口。小綠初步綁完這人的手腳,小紅就迫不及待拿寬膠帶封住沈文靜的嘴,“刀子架在脖子上還這麼多廢話,嫌自己活得長怎地?”他愉悅地享受著沈文靜的怒火,甚至拿刀子在他的臉上拍了拍。“住手──!”楊明吼出聲來,看到沈文靜被這樣對待,他的心里十分難受。即使手腳被粗糙的繩索綁得結(jié)結(jié)實實,他還是掙扎著蹦到沈文靜的身邊,依靠著慣性撞開小紅,自己險些摔倒,幸虧沈文靜及時用綁在身後的雙手托了他一下。小紅措不及防被撞了個趔趄,心里和面子上都不太過得去,剛想找回來,就被小綠制止了。他的眸子里閃動著興奮的光芒,小紅一看之下就懂了。只見小綠拿出一只黑色的小箱子,從里面找出一只特別設(shè)計的口塞,一步一步向男人走近。“你真是敬業(yè),這種時候還不忘帶上這東西?!毙〖t嘴上說著,行動上卻主動配合他,將沈文靜拉離男人身邊,固定在一把椅子上,顯然也是一副看好戲的情形。男人心里知道小綠要做什麼卻無法阻止,在喜歡的人的面前被其他男人強迫著帶上鏤空的口塞,舌根被異物刺激分泌出大量的唾液,他想仰起頭,這樣那些液體就會順著喉管流到胃里,而不是難堪地從嘴角流出來。然而一只手鉗住了他的下巴,像過去很多次那樣,手指深陷在肌rou組織當(dāng)中,用力到讓他疼痛。這只是第一步,他知道。果然隨即一記狠踢落在他的膝彎,男人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前傾,小綠及時扶住了他的上半身,他本能地靠在小綠的腿上尋找平衡,目光卻與被按在椅子上的沈文靜不期而遇。他知道,他在憤怒,小紅幾乎按不住他,文靜一直都是干凈整潔,淡然溫雅的樣子,這個時候卻為了他變了一副模樣。男人閉起眼,不忍看他憤怒欲狂的樣子。與此同時,小綠的手指終於侵入了他的口腔,先細(xì)致地愛撫一遍柔嫩的rou壁,隨後用倆根手指夾著玩弄他的舌頭,翻攪、撥弄,甚至殘忍地往外輕拖……生理性的淚水不斷從眼角滑下,男人卻覺得此刻是自己的心在流血。不知過了多久,小綠似乎喪失了興趣。手指從男人的口腔里退了出來,帶出幾縷透明的絲線。隨手在男人純棉的灰色T恤上擦掉曖昧的水跡,小綠突然笑了,他看向椅子上因為怒火而全身發(fā)抖的沈文靜,不無得意地開口,“你一定很好奇我們與這個土包子的關(guān)系吧,瞧,這就是我們的關(guān)系,我們有過一段非常快樂的時光?!?/br>☆、(三十)幕後之人這場鬧劇之後,房間里整個靜了下來。背對著背,楊明和沈文靜被綁在一塊兒,丟在地上。夜已深了,行兇的倆個人都不打算睡的樣子,一個挑開厚重的窗簾,時不時往外窺視,一個騎在椅子上,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們。人一天中必須保證足夠的睡眠,才能讓身體機能正常的運作,這倆個人絲毫不松懈的樣子,讓沈文靜推算出他們很快就會有新動作,或者會有同夥接應(yīng),從綠頭發(fā)的男人頻頻看向門口的動作來看。生在商賈之家,沈文靜對綁架勒索這種事情并不陌生,甚至圈內(nèi)好友的身上也發(fā)生過,但真正降臨到自己頭上時還是覺得不可思議。他不是好出風(fēng)頭的人,從小在嚴(yán)謹(jǐn)?shù)募绎L(fēng)熏陶下,他行事低調(diào),舉止得體,從不主動樹敵。他想來想去,將這倆人背後的金主鎖定在姜氏。小樓的住址他只告訴了安暮生,沈文浩後來也知道了,這倆個人,一個是自己的好友,一個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長,沈文靜萬萬不相信這倆個人會害他。除此之外,就只有擁有黑色背景,人脈通達(dá),被沈文靜悔婚的姜氏。他心中明白該來的躲不掉,只是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不僅他被綁了,還連累了楊明。他有沈氏作為背景,至少也會留有一條命在,而楊明則不同,他毫無背景,軟弱可欺,如果他們倆之間的關(guān)系暴露的話,不知道姜氏會如何處置他。想到這里,他不禁眉頭深鎖。喜歡一個人,愛一個人,被喜歡,被愛,在這些甜蜜的荷爾蒙背後是承擔(dān)一個人全部信賴的重?fù)?dān),他曾對男人許下諾言永遠(yuǎn)照顧他?,F(xiàn)在方知那不是容易的事情。過於在乎一個人,就會背上包袱,連擔(dān)憂都是雙人份的,得到的回報卻如裝在盒子里的禮物般不可捉摸。如火焰一般熊熊燃燒的怒火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退去,滿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