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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爵認為那更像是一塊布……“穿上這個,來一場火辣辣的開場舞!如果讓我們船長開心,或許你們可以活命到下一個落腳點!”他拋出第一個誘惑。但是不得不說,帝國的貴族姑娘們各個都有一身傲骨,此時,距離這個副手最近的姑娘毫不猶豫地啐了他一口唾液!鴉雀無聲之中,那副手愣了下,然后放下了手中的破布,緊接著伸手,一只手將那姑娘拎了過來,反手將一把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的匕首插入那姑娘的肩膀——血腥氣息彌漫開來,痛苦的尖叫充數(shù)人們的耳朵,其他的姑娘被嚇壞了,紛紛逃竄到牢房最里面貼墻站著默默流淚……“差不多得了,老雷斯?!狈ㄒ辽淠穆曇繇懫饋恚澳阍谶@拿個姑娘殺雞儆猴的樣子真好看,星際海盜就這點出息?”法伊瑟的話成功地讓那個副手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他停頓了下,放棄了讓那匕首在奄奄一息的女人肩膀里再轉(zhuǎn)個圈的打算……像是扔垃圾似的扔開她。在她旁邊的牢籠里,白爵蹭過去,壓住她的傷口,撥開她的頭發(fā),口中發(fā)出“噓”的聲音試圖安撫她……片刻的寧靜后,當那個叫老雷斯的副手再次提問一樣的問題,這一次沒有人再敢跟他對著干——于是所有人都得到了那一套一共就三塊巴掌大的布,只是邊角料上都掛著鈴鐺的,姑且稱之為“舞衣”的東西。白爵看著自己膝蓋上那一套火紅火紅的東西:“為什么我也有?”“大部分貴族的Omega會學習一些房中術,用于減緩Alpha過于激動時給自己帶來的傷害,”牢房黑暗的角落里,一個姑娘的聲音顫顫悠悠地響起,“你是個Omega?看上去不太像……”“……”而法伊瑟,他就坐在大概不到二米開外的牢房里一言不發(fā),目光盯著白爵膝蓋上那兩塊布沉默不語。“他們怎么不給你發(fā)?”白爵拎起那塊紅色的胸罩。“因為沒人要看Alpha穿這種東西,”法伊瑟的聲音從容道,“你如果決定要換,那就現(xiàn)在換上,至少讓我成第一個看見你穿上這東西的人,我暫時可以不計較你之前管別人叫‘老公’這件事?!?/br>第66章“如果你的腦子還沒有被驢踢壞的話,我希望你注意到我們現(xiàn)在正在一艘海盜船上,船長是你親愛的童年好友,你二十年前喂人家喝了一杯子濃硫酸式的毒藥,他恨你恨得正牙癢癢?!卑拙舴畔率种心菈K布,黑暗之中,隔著牢籠瞪著另外個籠子里的人,“你現(xiàn)在還有心思在這開玩笑?”“船到橋頭總會自然直的,少爺。”“……”還“船到橋頭自然直”。不知道為什么,在這種情況下聽到法伊瑟在管自己叫“少爺”,白爵總覺得他好像不安好心似的……蒼天在上,他聽他這么叫了快二十年,從來沒覺得哪里不對。“是了,我不懷疑你說的。”帶著三分嘲諷,白爵嘟囔,“畢竟你把自己也塞上來了,現(xiàn)在也只能說一些這種話安慰一下自己?!?/br>“我不能放任你一個人和一群臭烘烘的星際海盜們在一起?!狈ㄒ辽穆曇袈犐先ミ€是那么該死的耐心,“相比起現(xiàn)在在戰(zhàn)艦上心急如焚,我覺得還不如關在你隔壁的牢房里反而更加安心。”“哦,是嗎?你猜你在暗星巷用漁網(wǎng)把我拖回你的辦公室的時候,你在我眼中的形象和星際海盜相比差了又有多少?”“……”話題說到這,算是戳到了法伊瑟的痛xue——這輩子他沒有對白爵做過太多過分的事——哪怕白爵覺得那多了去了,但是其中大部分都是有原因的……唯獨這個,是確確實實出于法伊瑟的某種私心,才干出來的事。白爵自然也清楚。現(xiàn)在法伊瑟毫不懷疑白爵可以拿出來說一輩子。而此時,用一個有力的方式堵住了法伊瑟的嘴,結(jié)束短暫的爭吵后白爵將牢籠里唯一的色彩——那三點式艷舞服扔得離自己更遠了些,白爵翻身重新倒回稻草堆里,那背朝外的姿勢表明:現(xiàn)在他暫時不想再跟法伊瑟說話了。于是牢籠內(nèi)又只剩下了寂靜,還有別的籠子里被抓來的小姑娘們竊竊私語的聲音。白爵閉目養(yǎng)神了一會兒,這時候,卻神奇地感覺到體內(nèi)的信息素好像又發(fā)生了一點別的動靜——在過去的七八天里,他的信息素徹底離他而去之前,他曾經(jīng)處于信息素不穩(wěn)定狀態(tài),所以這種感覺對他來說非常熟悉,無數(shù)次在他忐忑不安的期盼中,就像是一個處于枯水期的水庫,在徹底干掉之前突然天降甘露……屬于Alpha的信息素在源源不斷地重新活躍并出現(xiàn)在白爵的身體里。他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力量。而現(xiàn)在這股信息素的氣息還被Omega的甜味所掩蓋了,除了白爵自己,甚至沒有人知道他發(fā)生了什么——簡直就像是開了外掛。他成了自己口中的那種“合適投放在敵人后方攪得翻天地覆的生化武器”。“沙沙”的一陣稻草摩擦聲,白爵翻身坐了起來,這動靜驚動了在他隔壁牢房的男人——然而此時,屈膝靠在墻上的男人卻只是在黑暗中睜開了眼睛,沉默地看著忽然“詐尸”的黑發(fā)少年。緊接著他感覺到白爵那邊扔過來了一個小石子,昏暗光線之中準確地砸在他的鼻尖……法伊瑟稍稍坐起來一些:“怎么?”“你跟我上船不止是因為我,”白爵斬釘截鐵的聲音傳來,“你是不是想親自報仇,而不是坐在機甲或者戰(zhàn)艦里把某個海盜船戰(zhàn)艦轟成渣就完事了?”當年瑪格麗特公主的事情后,雖然當時的海盜頭子——馮讓的父親已經(jīng)被逮著死于絞刑——但是很多參與了暴行的海盜們活了下來,你看,法伊瑟之前甚至能叫出他們的名字。而復仇,人們永遠總是偏向于更原始的方式:比如將某人親手撕碎,或者擰斷他的脖子,看他在死前的悔恨淚水與苦苦求饒,這恐怕才是復仇的正確打開方式。白爵提問之后,法伊瑟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這件事。白爵露出個“我就知道”的表情,想了想,彎腰撿起那之前被他扔開的兩塊布:“能把我們抓來,又搶了那么些鍋碗瓢盆,今晚這些海盜的慶功宴,應該挺開心的啊?!?/br>白爵微微瞇起眼,認真研究了下手中破布的透明度:“應該會喝不少酒?!?/br>“馮讓是個小心的人。”法伊瑟的手從欄桿另一邊伸出來,一把捉住白爵手里的薄沙材質(zhì)的“衣服”,“別亂來?!?/br>“他們不至于對Omega有什么警惕心,你看,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