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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口了,直接讓人撤掉,將阿柘攬到了自己身邊,問道:“你可知道汗阿瑪為什么南巡?”“知道啊,這幾年經(jīng)常有水患,年年都要派大臣撥銀子的修,可是沒有什么成效,所以汗阿瑪想親自去看一下啊?!?/br>“正是,汗阿瑪本來想讓我在京城輔助太子監(jiān)國的,可是我前些日子卻查閱各代典籍,制作了一份大清南部水圖?!闭f道這些,四阿哥也不禁有些得意,那可都是他親自查閱親自繪制的,可以說是現(xiàn)在大清最準(zhǔn)確最完整的一份水圖了。如果這樣,還不能打動汗阿瑪帶他去南巡,那他也是真的沒有辦法了!不過,現(xiàn)在看來他這位汗阿瑪還是沒有糊涂的,所以,看到水圖的第二日,汗阿瑪就召見他詳細(xì)詢問了水圖的事情。并且對四阿哥的回答相當(dāng)滿意,特指讓他隨駕,只是還有要求,那就是,在路上要進(jìn)一步完善這份水圖,不能懈怠。阿柘聽到四阿哥不眠不休的忙碌了一個月,竟然就是為了要陪他去南巡?心里就有些軟。又想了一下,靈光閃動間,卻突然之間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真的是好蠢,答應(yīng)就答應(yīng)嗎,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這兩年到底跟四哥打了多少白條,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了,所謂債多了不愁,他是弟弟他怕誰!所以,豪氣的一揮小手,本阿哥允了,才不像四哥那么小氣!而且,他可是贏定了,他一定要在四哥因為女人而輸了賭約的時候,好好的嘲笑他一番。話說,這句話怎么感覺略奇怪~~~“聽說阿柘這一段時間跟老十走的很近?”四阿哥看見達(dá)成了目的,趕緊轉(zhuǎn)移話題,他能跟阿柘說他已經(jīng)把阿柘欠他的所有的承諾都記在了腦袋里,刻在了心底嗎?這些早晚可都是要還的,敢私底下嫌他小氣,那就得讓他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小氣!阿柘還沒想明白那句話到底奇怪在哪里,就聽到了四阿哥的問話。想著這一段時間,十哥有事沒事的纏著自己,尤其是從上書房回四貝勒府的路上,經(jīng)常會被逮到,一纏就好久,今天如果不是他跑的快,而且特意改了路線,估計也不會那么早回來。不過,還是要感謝四哥的那張冷臉的,當(dāng)真是諸邪辟易,連十阿哥都不敢到這里來糾纏。“是啊,十阿哥聽說了九阿哥之所以能賺大錢,是因為我給出的主意,所以就纏上了我,一定要給他也出個能賺錢,但卻又不要那么費(fèi)腦子的主意才行。”這件事讓他很煩惱,趁此機(jī)會趕緊跟四哥告一狀,如果四哥能幫他解決就更好了o(n_n)o~。“那阿柘可是有了什么想法?”阿柘沉吟了一下,臉上有些糾結(jié)的道:“有是有一個,也不知道行不行。”四阿哥挑眉看他,那意思就是,行不行的,說出來聽聽再說。阿柘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弟弟想,是否能在京郊建一個大型的馬場?!?/br>“馬場?”“是啊,準(zhǔn)確的說是賽馬場,占地可能大些,里面可以養(yǎng)上一些馬匹,平時的時候可以讓人花上一點小錢就在里面學(xué)騎馬,或者游玩。每旬還可以組織一些賽馬比賽,比賽的時候可以允許普通民眾買票觀看。”“那些票錢可能都不夠用來養(yǎng)一些純種馬呢。”四阿哥中肯的說道。阿柘卻是搖頭:“用不了養(yǎng)多少好馬的,十哥那里現(xiàn)有的都足夠了,剩下的馬場開始經(jīng)營之后,可以說動各王府權(quán)貴,帶著自己府上養(yǎng)的馬匹參賽的,這樣既可以讓他們打響自己的名聲,如果成績好,還可以讓出一些比賽門票的分紅,想來沒有人會拒絕的。當(dāng)然,如果有哪幾個家族的人想要在公開的場合下比賽掙面子,馬場也可以給安排場次,但那就要收費(fèi)了,收的費(fèi)用如果夠高,甚至可以免了進(jìn)場觀眾的門票。”阿柘對此的信心很足,但在他的心里,最賺錢的也最吸引人的還應(yīng)該是賭/馬啊,但是他還沒想好要不要說出來呢,因為那東西雖然是暴利,但是對于整個社會的影響真的是有利有弊,很難說的清楚。四阿哥聽到阿柘的想法,首先想起來的卻是現(xiàn)今八旗的糜爛,這才入關(guān)幾年啊,八旗子弟卻因一味的好逸惡勞,每日里只是青/樓/楚/館,斗狗賽蛐蛐的,據(jù)說,有些人甚至是連馬都騎不得了。這樣下去早晚會成為大清的隱患。滿人是馬上民族,對騎馬涉獵的興趣本就應(yīng)該比別的東西更濃厚,以前是沒有這方面的娛樂場地,如果這賽馬場真的能讓人將騎馬當(dāng)成一種娛樂消遣的同時,又能讓八旗子弟一改頹靡的風(fēng)氣,那阿柘可是立了大功了,就是經(jīng)辦的人好處也絕對足夠。尤其,這樣的好事,以汗阿瑪?shù)挠⒚黝V鞘遣豢赡懿煌獾摹?/br>這樣想著,看向阿柘的目光就帶上了笑意,他的這個弟弟可真的是個寶貝。隨隨便便的一個充滿了銅臭的法子,卻總是讓人能夠從里面發(fā)現(xiàn),對這個國家的益處。老九那個是如此,老十的這個卻還要更加引人一些。就是自己鋪子里面的那兩樣?xùn)|西,也讓本來不擅長這些的國人在那些外來的傳教士面前長足了面子。他心里為阿柘感到驕傲!但阿柘這一臉欲言又止的是什么道理啊。“怎么,還有什么想對四哥說的嗎?”阿柘抬頭看了看四阿哥,想著這種難題還是交給四哥決定吧,他可只是一個小和尚呢,管那么多干嘛。遂答道:“弟弟只是想到了,另外一個比較能夠引起爭議的東西?!碧ь^看了看四阿哥,認(rèn)真道“博/彩!”四阿哥聽到這兩個字,下意識的便皺緊了眉頭,是啊,只要是比賽,那便免不了有人要下注博/彩,這是禁都禁不住的,如果小打小鬧的還可以忍受,也惹不起什么風(fēng)浪。但是這賽馬場做的好的話,可是要讓京城一二等人家都參與進(jìn)去,普通百姓也可以隨意觀看的。那么,如果有人以此來坐莊博/彩,涉及到的利益可就大了,難免就要出一些陰私事情。不過,如果這馬場真的能夠讓旗人一改頹靡風(fēng)氣,這么點負(fù)面影響的代價還是付得起的。而且,大不了將博/彩的莊家掌握在朝廷的手上就是了,那樣即使出亂子,也總是鬧不大。心思已定,就不再去想這些了,只是交代阿柘,明天他會請幾位弟弟一同來府上一敘,讓阿柘不用怕老十再纏著他。阿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