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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的修仙法決,讓他的汗阿瑪甚至兄弟們拿皇位換這機緣,他就不信,他們會不換!尤其是剛剛阿柘看了自己選擇的功法,卻并沒有說什么,甚至都沒有什么吃驚的神色,顯見他一直都是支持自己的,這讓他心里止不住的往外散發(fā)著一種愉悅的氣息。在這種氣息的牽引下,在前一處藥園里面剛剛達到后天大圓滿的氣息,竟然再次攀升了起來。阿柘感應(yīng)到他的情況,連忙將手中正在的一塊玉簡放下,跑了過來。將雙手握住四阿哥的雙手,兩人駕輕就熟的將體內(nèi)真氣合流,一同沖擊著后天的最后一道瓶頸。如果能夠透視,就可以看到兩股本來相互交纏在一起的無色的真氣,在兩人身體里面轉(zhuǎn)了數(shù)周之后,竟然漸漸的轉(zhuǎn)變成了有顏色的真元。一股變成了青綠色,雖然細小,但卻韌勁十足,另一股卻便成了金色,稍微粗壯一些,流動間更現(xiàn)霸道。這就是阿柘的和四阿哥的在真元中所顯化出來的顏色了。雖然真氣顏色已經(jīng)轉(zhuǎn)換,標志著兩人體內(nèi)已經(jīng)生成了真元,但是糾纏在一起的兩股真元卻并沒有停止運行,而是繼續(xù)的向前不斷的沖擊著,好像那空白的地方有什么看不見的阻礙一樣。就這樣一遍一遍不服輸?shù)臎_擊著,直到轟隆一聲巨響,那空白處好像憑空被撞出一片黑洞一樣,眨眼間將兩股真元吸收的點滴不剩,幾吸之后又將兩股真元都噴灑了出來。可是這時候真元的顏色,已經(jīng)并不是純?nèi)坏那嗌徒鹕?,而是青中暗蘊著點點金光,金色中又含著青色的血管一樣的物質(zhì)。這兩股真氣并沒有就這么停止,而是很快來到了另一塊空白的地方,同樣的撞擊,這里卻容易很多,只是兩三下,就將黑洞撞了出來。同樣的交纏的真元被吸入之后幾個呼吸之后,又被噴灑了出來,感覺上青色真氣上的金色和金色真氣上的青色,都更加的明顯了一些。這時候兩股真元還是沒有馬上停止,而是又運行了幾個大周天之后,那種沸騰的感覺又變的溫柔和煦之后,才慢慢分離,歸入各自的氣海丹田。在外面看來,剛剛兩個人的周圍卻是形成了一個大的力場,一種無形的風(fēng)圍繞著兩人在不停的轉(zhuǎn)動。衣衫發(fā)辮隨著氣旋獵獵作響!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兩個人終于晉升完畢,由后天返入先天!睜開眼睛,感受著體內(nèi)澎湃的真元,和那放佛可以隨時融入身邊萬物的感覺,心中都是激動不已。相互對視一陣,忍不住都大笑了起來。這一次秘境之行,即使再無收獲,來的也是太值了!但以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想再無收獲都難。兩人既然已經(jīng)找到了修煉的法決,自然就由阿柘將功法一類的玉簡都收了起來,待出去之后有時間再行查閱。“四哥,你說我們出去之后你哪里還會有這么多時間去研究這些東西呢?”阿柘倒不擔(dān)心他自己,現(xiàn)在他可還在上書房里上學(xué)呢,每天的時間就是學(xué)習(xí),這些玉簡隨時都可以去看。四阿哥卻不一樣了,他每天忙公務(wù)都要忙到很晚,現(xiàn)在又明確確立了想要當(dāng)皇帝的想法,哪里還會有時間去看這些東西啊。“時間嗎,總是會有的。阿柘可有大致算出,我們來這里有多少時間了?”阿柘有些不解,不過還是搖了搖頭。這樣沒有白天黑夜的,他是真的過的很糊涂。“我算了一下,總有一年的時間了吧!”“一年?”阿柘這下子真的被嚇到了好不好。看他眼睛瞪的圓圓的樣子,四阿哥不禁失笑,對著阿柘道:“阿柘一定沒有注意到,你進來之后已經(jīng)長高了許多?!?/br>“長高了許多?”阿柘有些懷疑,不過這里可是有參照物的。馬上把四阿哥拉了過來,在他身上比劃了一下,果然,本來他的身高只到四阿哥的胸口偏下一點的,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胸口偏上了。阿柘咧了咧嘴,也不知道是該高興好,還是該懊惱了,怎么不知不覺的就過了這么久呢?又看了看身上的袈裟,幸虧這袈裟都是又肥又大的,要不然他現(xiàn)在豈不是要縮手縮腳的了。“四哥?”“沒事的,既然過了這么長時間,那么索性我們就慢慢的找出口吧,反正外面還有汗阿瑪呢,只要我們出去的時候給他老人家?guī)c好東西,這可就是大功一件了!”“可是外面還有好多人會擔(dān)心呢!也不知道我們失蹤喜安和蘇培盛他們會不會受到牽連?”阿柘皺眉道。說道這些,四阿哥的心情也很沉重,對著阿柘苦笑道:“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要牽連早就牽連到了,哪里還能挨過這許多時候,我們現(xiàn)在也只能往好處想罷了?!?/br>提到這個兩個人的心情都有些不好,但是與其坐在這里瞎想,還不如多學(xué)一些有用的東西,阿柘抬頭對四阿哥說道:“四哥,你將武技方面的玉簡看一下吧,我去看陣法方面的?!?/br>“好!”這還是兩個人進來之后,第一次分開行動,不過離的也并不是很遠,只有幾步的距離。不知不覺間,兩人都沉浸在了玉簡之中,一個個的玉簡看過,很快身邊都已經(jīng)積起了一小堆。阿柘那里還好,他沒有靈石布陣,只能手指輕動掐出一個個法決,對各種奇妙的法陣進行著演算。四阿哥那里卻是猶如臺風(fēng)過境一樣,有時看的入神會不自覺的跟著玉簡中的招式進行演練,一道道氣勁掃過,如果不是房間中會自動產(chǎn)生一層屏障將他的招式控制在一定范圍內(nèi),這間書房很可能就已經(jīng)被他毀了。等到兩個人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又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了。終于將這直覺中應(yīng)該學(xué)會的武技和陣法都演練到了他們兩人所能學(xué)到的最高處。兩個人又商量了一下,感覺并沒有什么是現(xiàn)在急切間就要學(xué)會的了,所以還是老樣子,刮地皮一樣的刮一遍,走人。四阿哥看著阿柘一聽到能夠?qū)⑦@些玉簡書籍裝入他的空間中,就笑的像是一只剛偷到雞的小狐貍一樣。不由自主的在他的頭上揉了揉,這軟軟的頭發(fā)手感比以前的光頭可要好出很多。“阿柘,你的空間能裝的下嗎?”“四哥放心吧,一開始的時候看著那個空間很小的樣子,但是裝了那么多的東西竟然都沒有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