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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卻是在石碑出現(xiàn),皇榜出來的同時就已經(jīng)向著郊外涌去,一*的都要去看看是否能得到什么功法。黃榜上可是寫的清楚明白,不限士農(nóng)工商,不限良民賤籍,更不限男子女子,只要能從石碑處得到功法,并修煉出效果,都將被朝廷破格提拔錄用。一時間,除了一些迂腐的在那里跳腳大罵,更多的人卻在想,這上面到底是什么寶貝,能讓朝廷如此重視,如果不是旁邊有官兵守護(hù),可能都要發(fā)生踩踏打斗事件了。不少走投無路之人,更是將此視為一根救命稻草。每天來此的人絡(luò)繹不絕,仔細(xì)算下來,年齡到的人,有大約五成的人都能取得功法。其實要想修煉的話,基本上所有人都能夠修煉,但是因為有些人的體質(zhì)太差,即使拼命修煉也最多止步于脫胎前期,并沒有什么大用處。現(xiàn)在四阿哥剛剛登基,這片小天地剛剛得到滋養(yǎng),靈氣也才有些止損,還遠(yuǎn)沒到回升期。讓這些人也去修煉,純屬浪費,還不如種田貢獻(xiàn)大呢。所以阿柘在設(shè)計石碑的時候,便自動將這些人塞選了出去。人流的高峰期總會過去,得到功法的人都心熱的回去修煉,那些沒得到的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卻有很多一直徘徊在那里不肯走,最后只能出動步軍驅(qū)逐。并且又出了一張皇榜,到時間不離開此地回歸鄉(xiāng)里的話,將收回土體,全家流放。至此才將這勢頭止住。也是朝廷現(xiàn)在手里有快速傳訊的玉佩,才能很快的處理此事,如果像以前一樣來回請示,時間都浪費在路途上了,非釀成民變不可。一開始石碑前還都是男子,漸漸的女子卻多了起來。這個時代對女子的束縛壓迫很大,但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以前她們是沒有辦法,只能渾渾噩噩的按照別人安排的路過日子。現(xiàn)在有了一個改變命運的契機(jī),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在掙扎了一番后,便有很多人都走到了石碑前。也是這時候,眾人等待許久的原雍親王府的眾位女眷的冊封也終于下來了。但是,讓人驚異的是,這竟然不是后宮冊封?原雍親王福晉烏拉那拉氏,直接被封為了端親王太妃,并仿唐舊制,令其掌管天下女子修煉事宜。原太子妃現(xiàn)理親王福晉,協(xié)理。烏拉那拉氏接到這道圣旨都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要說笑吧,她現(xiàn)在可是明明確確的棄婦,皇帝就差明著說不想要她這個皇后了。可是要說哭,卻也不至于,這些年四爺?shù)膽B(tài)度她不能全知道,卻也明白個三四分,好像從大阿哥和二阿哥降生后,那位對后院的這些女人就再沒多看過一眼。上皇重用四爺之后,她也曾經(jīng)做過皇后夢,但是更多的確是,在四爺?shù)腔氨惶幩赖漠嬅?,每每一身的冷汗從噩夢中醒來?/br>皇上登基這幾天一直沒有下旨冊封后宮,但是也沒有處死她們,她的心里已經(jīng)松了一口氣。現(xiàn)在這道旨意一下,卻是讓她更加的放松了,皇帝竟然能夠提拔女子為官,可見魄力。當(dāng)不成史上萬千皇后中的一員,如果能成為大清第一位握有實權(quán)的女子高官,也算是塞翁失馬?倒是原雍親王側(cè)妃李氏,只被封為和郡王太妃,并無其他的旨意下來。原雍親王格格宋氏則被封為夫人,超品誥命,協(xié)助烏拉那拉氏工作,可住在端王府,也可另住御賜府邸。雍親王后院里面的其她人也都差不多,不過多給了個選擇,愿接受夫人封號的,新帝便賜予府邸,不愿的也可歸家另嫁。早期進(jìn)府的年紀(jì)都已經(jīng)大了,又已享受慣了這等自由自在的日子,如何肯再歸家被人算計,再嫁人受人管束?即使以前日子寂寞些,現(xiàn)在卻能得個正經(jīng)的朝廷差事,大小也算是官身了,如何不愿意。年紀(jì)尚小些的卻是有些想回家另嫁的,但是回家之后卻發(fā)現(xiàn),新帝舊邸出來的女人,雖然還是完璧之身,新帝可能連面都沒見過,但除非是那些拎不清的,凡是小心謹(jǐn)慎些的哪個敢娶啊,這天下又不是沒女人了?賈元春當(dāng)時是很想回家的,但是派人仔細(xì)打聽了一下之后,卻發(fā)現(xiàn),家里現(xiàn)在王夫人已經(jīng)完全說不上話了。給老太太傳了幾次話,老太太可能嫌她沒用,進(jìn)了新帝舊邸竟然都沒混出名堂來,也是帶搭不惜理的,被氣的在那里哭了幾次。沒辦法,便只能琢磨著如何得個夫人的頭銜。但是她當(dāng)時是以宮女的身份過來的,原德妃娘娘現(xiàn)今的太皇貴妃,又明確說了她是給十五阿哥的,所以烏拉那拉氏還真是不好安排。只能將她的情況報給了新帝,皇帝也不知道怎么辦好,只能讓她先留著使用就是了,反正這賈元春年紀(jì)也不大,嫁人還早了些。阿柘在旁邊邊給他磨墨便鄙視道:“我看你哪里是不好安排,應(yīng)該是不知道安排給你哪個兄弟吧?”皇帝卻一把將他摟了過來,笑著回道:“知我者阿柘也,此女的資質(zhì)堪稱上等了,還是嫁入我們家的好些。”阿柘白了他一眼,那手肘撞他肋下,用上了法力之后,還是很疼的,氣的皇帝在那里大叫:“阿柘,你這是謀殺親夫啊。”一句話說的阿柘臉頰泛紅,沒好氣的道,“放開我不就沒事了?”“不放,這點疼算什么?”一邊嘴里說著,偏又要做出很疼的樣子。阿柘拿他也沒辦法,只能說道:“你這人怎么當(dāng)上了皇帝之后越來越賴皮了?”“哪里是我賴皮了,只是不找點樂子,這日子簡直都沒法過了?!卑㈣峡此嘀粡埬樅芸蓸?,便真的笑出了聲音。“你就不能有點良心嗎?”阿柘馬上做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表示我很同情你,你快說吧。皇帝拿他沒辦法,只能敲著他的腦袋泄憤。卻還是在那里講道:“前幾天可能是那幾塊‘天降石碑’,將這些人鎮(zhèn)住了,所以那些倒胃口的折子上的少了些,可是才幾天過去,這折子又已經(jīng)堆成山了。尤其是女子進(jìn)入石碑范圍越來越多后,這些人更是啰嗦的很。雍親王府里的人冊封完之后,他們看我的眼神都變了,好像我就是個昏君一樣?!?/br>阿柘越聽越好笑,難道不應(yīng)該是負(fù)心人嗎?喔,對了,這個世界上的人的價值觀跟前世不一樣,皇帝上臺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