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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要心疼死了。”“……”言小魚的目光在曲靖的肚子和自己的肚子之間不停地徘徊著,在得到肯定的點(diǎn)頭一笑后,腦子翁的一下炸開了。言小魚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這么淡然的接受生子這件事情,此刻他擔(dān)憂的只是他的魂魄出現(xiàn)離體之狀不知道對腹中的孩子是否會影響,卻從未再有以前那些顧慮。想到魂魄之事言小魚下意識的抬手摸向掛在脖子上的紅玉髓,只是紅繩依在,玉身卻是不見了去向……“你在找什么?”看著不停翻弄自己衣領(lǐng)的言小魚,曲靖詢問著。“我脖子上掛著的玉……”言小魚焦急的問話聲啞然而至,他有著言誠多有經(jīng)歷的記憶,自然也想起了當(dāng)初白衣人說過的話。此刻不見的紅玉髓和自己莫名昏迷多事的奇遇連在一起也就不能想到玉身何去了。“什么玉?”曲靖看著抓著衣領(lǐng)發(fā)呆的言小魚詢問著;“我一直守著你,沒有看到在什么地方掉下過玉飾啊。很重要嗎,我讓人去找找看,有可能是掉在藥鋪里。”“不用了,許是我記錯了?!毖孕◆~低下腦袋,蒼白的臉上透著疲憊,“我想再躺一會,你幫我跟阿姆說一聲吧。”“好?!鼻更c(diǎn)點(diǎn)頭,看著閉上眼睛的言小魚關(guān)門離開了。“阿誠?!毖孕◆~輕聲的喊著,淚水慢慢的從緊閉的雙眼流出來。沒有紅玉髓,沒有言誠,他該怎么做才能守住自己跟腹中孩子的命?言小魚并沒有睡多久,他只要一入睡就能感覺到那股來自靈魂深處的拉扯感。喘著粗氣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的言小魚伸手輕撫著自己的鈍痛的腹部,閉著眼睛由著那股滅頂?shù)目謶质湃ァ?/br>“小魚?!眳切銉和崎T進(jìn)來就見言小魚半躺在床上,額頭上都是冷汗,顯然是被嚇醒的。“是不是做噩夢了?”放下手里的飯菜,吳秀兒拿著洗干凈的干凈帕子為他擦拭著額間的汗珠。“阿姆,我沒事。”言小魚展開虛弱的笑容,現(xiàn)在更加憂心的應(yīng)該是阿姆吧。想到自己就是把言誠推入危險的那只手,言小魚就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吳秀兒。“好,沒事就好。”吳秀兒將帕子掛在水盆邊上,將飯菜端過來,扶起言小魚催促著他吃飯,“吃點(diǎn)吧,你連著睡了兩天身子早就熬不住了吧?,F(xiàn)在不是一個人,可是不能再任性了?!?/br>“……恩,我知道。”雖說因?yàn)楦鞣N事情的攙和讓言小魚并不會再對孩子的事情過度的敏感,但是被當(dāng)著面說出來還是多少有幾分尷尬的。這會兒他倒是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低著個腦袋專心的吃著飯。吳秀兒只當(dāng)他是擔(dān)心言誠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什么消息都沒有他也擔(dān)心啊。安慰地話到了嘴邊卻沒辦法說出來,這天災(zāi)攤上了只能看命。不過阿誠當(dāng)年能毫發(fā)無傷的從大巴山回來,可見是個福源深厚的。只希望這次老天能庇佑,讓阿誠平安歸來,到時候一家子人都能安安康康的。☆、第九十二章探知詳情第九十二章言小魚醒來后的沒幾天,李秋兒就跟言山趕來看他,為了不讓阿姆擔(dān)心他倒是將心思都埋了起來。只是自己的孩子,李秋兒又怎么會看不懂他的難受之處。支開了言山,李秋兒拉著言小魚的手詢問著。“阿姆,我確實(shí)沒什么事情?!毖孕◆~笑著搖搖頭,“你看我這不是好好地嗎?郎中也來看過了,我身體沒有問題,孩子也好得很?!?/br>“恩,你能想開些就好。”李秋兒有些詫異的看著他,“要不阿姆還是留下來陪著你吧。”“不用了?!毖孕◆~趕緊的拒絕道:“阿姆你安心回去吧,我這里又不是沒人照顧了。”開玩笑啊,這種情況下他是絕對不能讓阿姆留下來,萬一發(fā)現(xiàn)他晚上不能睡覺的事情還了得。“也是?!崩钋飪合氲降膮s是吳秀兒,這言小魚腹中的孩子是吳秀兒期盼已久的,自己在這倒是顯得不放心了。只是言誠現(xiàn)在下落不明的,他還是得常過來看著點(diǎn)才行。李秋兒倒是從心里不覺得言誠會有什么危險。在他的眼里言誠一直是個有福的孩子,而且常年在外面忙活著,定然會有辦法保護(hù)好自己。“那行,你也自己知道點(diǎn)輕重,現(xiàn)在就留你跟你阿姆倆人在家里,凡事你都得多想想在辦?!崩钋飪簺Q定了要走就開始死命的交代言小魚,“你也馬上是要當(dāng)阿姆的人了……”“……”言小魚聽著李秋兒的啰嗦慢慢的低下頭去,忍住漫到眼眶的淚水。這一刻他確實(shí)很想要沖進(jìn)阿姆的懷里傾訴多日來的惶恐,但是他清楚的知道事情說出來不過是多個人擔(dān)心,所以此刻再難受他也能默默的吞下去。還好有一個孩子陪著他,言小魚無比的慶幸著。這一刻他是感謝這個孩子的到來的,在最無助的時候有一個與他血脈相連的存在是萬分安慰地,他突然明白了為何阿姆們在懷著孩子時會感到幸福。李秋兒雖然萬般不放心還是跟著言山離開了,小哥兒大了,要當(dāng)阿姆了,也有了自己的心事。但是他知道這就是一個必須的過程,一旦邁過去,他的小魚就會真的成為一個大人了。言小魚并沒有在家里養(yǎng)太久,在李秋兒走后他就去藥鋪了。一來是為了打聽清楚言誠的事情;二來則是他在家里躺著容易犯困,但是現(xiàn)在太是真的不敢睡覺了。“小掌柜?”六子對言小魚的到來很是驚訝,“你的身體……”“沒什么?!毖孕◆~漫步走進(jìn)去,“你去叫大木過來,我有事情要問問他?!?/br>“好。”六子猶豫了一下看著背對著他的言小魚搖了搖頭走開了。那天事情太過于突然,大木說完他一時沒能反應(yīng)過來。后來因?yàn)樯眢w不適暈倒,再加之藥鋪生亂倒是耽擱了詢問。雖說知道也問不出什么,但是不問下言小魚不能心安。“小掌柜?!贝竽驹谶M(jìn)門前剛被六子給警告過,他上次莽撞害的小掌柜暈倒過去。聽六子說小掌柜有了身孕,這話他自然不敢再亂說了。“恩,坐下吧。”言小魚不自覺地伸手握住脖子里留下的那跟紅繩,“我想要問你當(dāng)時是怎么跟阿誠分開的?!?/br>“奧,這個其實(shí)小掌柜你不用擔(dān)心的,那天是我太著急了?!贝竽緭狭藫献约旱哪X袋,有幾分無措地看著盯著他的言小魚,又復(fù)低下頭去,“那天本來掌柜的帶著我們往會趕路,剛出了青荇縣不久,就發(fā)現(xiàn)周圍的難民越來越多。掌柜當(dāng)時覺得不對勁就趕緊的催著我們往回趕,只是到底還是讓那群難民給圍住了。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