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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光明。京城是天朝的首都,自然,里面的權貴不在少數(shù),而孟家、王家、霍家則是權貴中的代表家族。王家老太爺一生只有一個女兒,招了上門女婿,女兒生了兩個兒子,王子封和王子景。其實說到底王家也就是王老爺子苦苦支撐在那兒,又沒有旁支,就算他在政界影響力再大,也逃不過王家從政只剩他一人的結果,而且年事已高的王老爺子也馬上要面臨退休,一旦王老爺子退休,那么,以前王家得罪的家族會不會趁機報復呢?這也是王老爺子不肯退休的原因。女婿從商,兩個孫子也都是棄政從商,所以,只要搞垮王家商界的翅膀,王家也就飛不了了。而王家的女婿則是男人中的恥辱,也不知王老爺子是怎么挑上那樣的人?他完全就是霍澤陽形容王子景那些話的代表,或者,王家需要的并不是一個能干的女婿,而是一個聽話的狗。軟弱無能,沒主見,蕭白見過他幾次,每次他屁股后面都跟著王家的女兒王心雨。所以王家難以對付的也就三人,王子封,王子景,王老爺子。只是,不知王子景是敵是友,如若是友那自然沒什么好說的,可若是敵,那么便也代表王家已經(jīng)知道了他蕭白,蕭家的后人,既然王家知道了他,那么他自然是不需要躲躲藏藏,畏首畏尾的行事了。就像王子景說的,日久見人心,現(xiàn)在蕭白只需靜觀其變,反正也都等了那么長時間了,蕭白反倒是不急了。一個星期轉眼就過去了,k那邊傳來蕭白讓查的資料。鄭子墨,聽到男人的名字,蕭白眉頭一皺,對于黑白兩道都有很大威望的男人蕭白怎么可能不知道,可是,蕭芳菲怎么會和那樣的人物在一起。蕭白也不多想,反正蕭芳菲的事和他沒關系,不過,多一個強大的幫手,絕對是如虎添翼。王子景最近喜歡上了有事沒事的打個電話給蕭白,蕭白煩的不行,但是又不能不接。不過,王子景每次打來電話都會透露些王家的事給蕭白,所以現(xiàn)在的蕭白每天是痛并快樂著。整整八天,孟瑾瀾已經(jīng)整整八天沒聯(lián)系蕭白了,以前兩人雖是十天半個月不帶見面的,電話卻是不斷,最多三四天就一定要打個電話給彼此。蕭白急的都上火了,上次成俊不是說不用擔心嗎?可是,如果不擔心的后果是彼此成為路人,那么他寧愿相信孟瑾瀾說的是真的。晚上約了三人去暗色,俗話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更何況他們有四人,一定會想到好辦法,讓孟大爺原諒他。聽完蕭白的話,霍澤陽笑呵呵,“你就裝作是出車禍了,不信他孟大爺不來?!?/br>這廂剛說完,蕭白,成俊,霍澤均三人齊齊瞪了眼霍澤陽,烏鴉嘴。“要不,你就裝作是菊花癢,讓孟大爺幫幫忙,哈哈哈……”霍澤陽笑得曖昧。笑聲很大,卻沒人附和,霍澤陽這才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兒,看到蕭白仿佛要吃了他的眼神,大笑轉成了干笑。成俊,霍澤均看向霍澤陽的眼神仿佛在說,我不認識這貨。見三人表情扭曲,霍澤陽站起身,擺了擺雙手,一邊說話一邊朝著門口后退。“都看著我做什么?難道我說的不對!”蕭白挑眉冷笑,要癢也該是孟瑾瀾癢,讓大爺上才是。時間流逝,幾人都沒有開口。“難道就真的沒辦法了?”蕭白苦笑。成俊笑笑,眼神掃到了蕭白旁邊的酒杯,忽覺一計襲上心頭,勾勾手指,將三人拉到身邊,成俊開口,“我們………?!?/br>三人聽完都覺得這方法不錯,擇日不如撞日,四人開始布置。孟瑾瀾將手頭的文件放下,雙手揉了揉太陽xue,有些疲憊,最近孟家真是禍事不斷,樹大招風,孟家除了孟德彬之外四人從政,可謂是京城的第一世家,但有時做的太大卻不是什么好事。這就好比康熙和鰲拜,一個臣子的權力比帝王高,想想也知道必定是帝王眼里的沙子,容不下。現(xiàn)在京城的三大世家,王家就剩王老爺子一人從政,霍家倒是有三人從政,但是權力卻是不比孟家,樹遇風而不止,孟瑾瀾知道現(xiàn)在上面已是容不下孟家了。但是,孟家就算是想退下來也不行,這么些年,孟家得罪了不少人,那些人就等著孟家落敗呢!前有狼后有虎,真真是無奈,既然不能后退,那便只有向前,這便是所有孟家人的想法。孟瑾瀾起身走到窗邊,從十二樓向下看,所有的東西變得渺小無力。孟瑾瀾一直都覺得他的人生像一場話劇,相互仇恨的父母,對自己的好來源于對蕭家愧疚的爺爺,他在孟家的地位比澤陽他們知道的還要尷尬。大伯二伯,兩個堂妹把他看似豺狼,他就像那蒲公英一樣,看似自由,實則身不由己。還有蕭白,想到蕭白,孟瑾瀾只有滿心的無奈,他們倆相識那會兒,他還不知道蕭白是蕭家的后人,是自己的表弟,等他知道的時候卻為時已晚,蕭白就如他心頭的朱砂痣,去不掉,求而不得,舍而不能。他從未那樣佩服過一個人,佩服蕭白堅如鉆石的心,努力了近十年,他都沒能走進去。嫣然回首,想起十年前那個時候的自己,那個時候的蕭白,成俊,霍澤陽,霍澤均,孟瑾瀾感嘆,時間要是能停止向前該多好,沒有太多的無奈,少了算計防備,少了心里的那座墳,真真是捧不住的流沙,握不住的年華。鈴聲的響起喚醒了孟瑾瀾,孟瑾瀾自嘲,他的人生就一個字,苦。“喂”“孟少啊,出大事了”霍澤陽一開口便是大呼小叫。孟瑾瀾走到沙發(fā)上坐下,“什么大事?”“那個……就是蕭白他喝醉了,我們就想著送他回家,可是他不讓我們碰啊,這不,都喝了那么多了還喝著呢,再喝下去我看都得送醫(yī)院了。”孟瑾瀾匆忙起身,“連個人都照顧不好,你們干嘛吃的?”語氣滿是擔心。霍澤陽對著身邊的三人笑笑,比了個ok的手勢。“我們也想啊,可是蕭白他嘴里一直叫著你的名字,說是你不來他就不回去?!?/br>“我這忙著呢,你們告訴他明天我去看他”用手捂住了眼睛,孟瑾瀾知道他從來都是輸?shù)哪莻€人。“哦,那好吧,那你先別掛,我和他說?!?/br>霍澤陽按了免提,擠眉弄眼,“那個蕭白啊,我給孟少打了電話,他說這會忙,讓你先回家,明天他去看你?!?/br>看懂了霍澤陽的意思,蕭白裝做醉醺醺的語氣開口,“我不回去,今天瑾瀾不來我就不回去,我還要喝,你們給我酒。”關了免提,霍澤陽給了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