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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很大,整個空間分為兩面,一面放著電視、冰箱、飲水機之內(nèi)的電器,還有擺在電視機前面的真皮沙發(fā)和茶幾,單單看這一面,完全看不出這是一間病房。而另一邊則簡單的多,除了一張寬大的病床,和放在病床右邊的凳子之外再無其他。病床上面躺著一位年齡看起來不是太大的男人,男人面色蠟黃,雙眼緊緊的閉著,呼吸微弱。諾大的病房外面,傳來小心翼翼的說話聲?! 晌荒贻p的小護士站在病房門口竊竊私語,護士A看著護士B輕聲開口,“葉姐你說里面的男人到底是干嘛的?我在醫(yī)院工作快一年了,從未見過有人來看他,但是他的醫(yī)藥費卻一直有人交著,而且還住著那么好的高級病房?!?/br>護士B聽到護士A這么問,抿嘴一笑,“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聽以前的幾個老護士說過,他有一個當(dāng)黑社會頭頭的朋友,那個朋友對他的主治醫(yī)師說過,男人可以不醒來,但是一定不能死,不然就拿他陪葬。”護士A恍然大悟,“哦,原來是這樣啊,我說李醫(yī)生怎么會這么在乎病人的生命”頓了頓,“不過我看病人醒來的可能性不大了,聽說他都睡了好幾年了,你說好好的一個人,干嘛要自殺,真是不理解”護士A嘆氣。護士B呵呵一笑,“睡了快四年了,不過我看照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瘦的都不成人形了。”“咳咳,怎么,你們兩個很閑,是不是工作太輕松了?”一位中年男人站在兩位護士身后開口問著,聲音嚴肅。兩人聽到男人的聲音連忙轉(zhuǎn)身問好,“李醫(yī)生好。”“醫(yī)院規(guī)定上班期間不能談?wù)摬∪说乃绞履銈冸y道都忘了,還有,工作期間你們有時間站在這里聊天是不是太閑了?”李醫(yī)生開口質(zhì)問著,對于兩人討論病人的事情很是不悅,這段時間病人的狀況越來越不好了,他生怕哪天他一個不注意病人就死了,到時候受牽連的人是他。兩位護士被李醫(yī)生少有的嚴肅嚇了一跳,想不到平時挺和藹的一個人也有這樣的一面。看著兩人都面帶窘色,李醫(yī)生嘆了口氣,“行了,下去忙吧,記得以后不要再犯了?!薄 扇诉B忙應(yīng)是,轉(zhuǎn)身匆忙離開。推開病房門,李醫(yī)生走了進去,他知道男人活不了多長時間了,長期靠輸營養(yǎng)液來維持生命,男人瘦的都不成樣子了。他有時候也替男人悲哀,這樣活著有什么意思,生不如死,但是他還是要想盡辦法的讓男人活著,男人不能死,要不然他也活不成了。憐憫的看著男人,李醫(yī)生祈求著,“拜托你不要死了,多活幾年吧,至少要等到那個人不在關(guān)注你的一切,到時候我給你一個解脫可好?”男人當(dāng)然不會回答李醫(yī)生的話,還是靜靜的躺著,仿佛就要這么沉睡一輩子。李醫(yī)生自嘲似的笑了,坐在了病床右邊的凳子上,眼神呆呆的看著男人。突然儀器發(fā)出慘烈的尖叫聲,李醫(yī)生被嚇了一跳,等反應(yīng)過來連忙起身按下墻壁上的按鈕,通知其他人過來對男人進行急救。很快的,其他醫(yī)生和護士就都趕了過來,幾人動作無比默契,配合完美的對男人進行急救。但是男人仿佛是真的一心求死,無論幾人如何努力,男人起伏的胸膛最終還是變得平靜,儀器上變成直線的意思幾人無比清楚。李醫(yī)生蒼白著一張臉,開口宣布男人的死亡時間,幾乎就是在李醫(yī)生開口的瞬間,男人的胸膛再次緩慢的起伏起來,一位護士眼睛剛好掃到男人身上,驚喜的開口,“李醫(yī)生……李醫(yī)生…還活著,病人還沒死?!?/br>之后又是一番手忙腳亂,男人最終還是活了下來,而且?guī)孜会t(yī)生都覺得,男人這次可能會醒來。這幾天李醫(yī)生一直寸步不離的守著男人,前幾天要不是他剛好在病房內(nèi),病人肯定就沒了,經(jīng)過了如此的驚嚇,李醫(yī)生不敢再有一丁點的放松,就是晚上睡覺也睡在病房里面的沙發(fā)上。男人醒來的時候李醫(yī)生都覺得是自己產(chǎn)生幻覺了,睡了快四年的男人,就那么醒來了,雖然他和另外幾位醫(yī)生都覺得病人可能會醒來,但對于這件事希望卻不大。對于男人醒來的這件事,李醫(yī)生第一個通知的就是那個人,他終于可以松口氣了。“老大,剛剛醫(yī)院打開電話說是鄭長生醒過來了”一位身穿黑色休閑服的中年男人對著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說著。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看起來三十七八歲,人長的倒是不錯,不過看起來滿臉的氣死,看人的時候讓人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某些不干凈的東西。聽到自己的得力屬下這么說,男人有一瞬間的僵硬,隨即就恢復(fù)正常,“知道了,下去吧?!?/br>等到身穿休閑服的屬下離開,男人這才放下手中的文件,眼睛看著放在桌子上面的一張照片,聲音是面對別人從未有過的溫柔,“哥,他醒過來了,這幾年我也想了很多,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再斤斤計較了,所以我打算等他好了就放了他,也放了自己,然后過上哥想讓我過的生活,我也累了?!?/br>此人毫無疑問的就是王子景,距離鄭長生自殺已經(jīng)快四年了,都說時間是最好的良藥,對于王子景來說也的確如此,這幾年他過的很簡單,除了工作就是回憶著以前和王子封的點點滴滴,雖然只是回憶,卻能將他心里的暴躁壓抑,對于鄭長生,也無所謂了,王子景想著要是鄭長生再也醒不過來那他就支付鄭長生一輩子的醫(yī)藥費,要是鄭長生醒過來了那就放了鄭長生,也放了自己。王子景想著站起身來,他打算去見鄭長生最后一面,以后他們橋歸橋路歸路各不想干。王子封醒來好幾天了,不過一般情況都是他能聽到感受到其他人說話的聲音和動作,卻睜不開眼睛,迷迷糊糊的,他記得因為王子景的事情他自殺了,然后腦袋就亂糟糟的,耳邊不時的傳來說話的聲音,在他第一次睜開眼的時候,一直待在他身邊照顧他的男人顯得很開心。然后男人就對著他說了一大堆他完全都聽不懂的話,說他睡了好幾年了,說他終于可以和他的朋友交代了,最讓他不懂的是,男人叫他為鄭先生。他雖然有點迷糊,卻清楚的知道他叫王子封,姓王而不姓鄭,他心里有點怕,從他開始能感受到外界的一切已經(jīng)好幾天了,mama和爺爺都沒有來看過他,至于王子景他是不指望了,以他自殺之前兩人的關(guān)系,王子景不來看他也正常。不過mama和爺爺為什么不來看他?那些人又為何叫他鄭先生?這是王子封首先要弄清楚的。正在王子景打算開口讓醫(yī)生幫他找個鏡子的時候,病房門被推開,走進來幾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