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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就含住它?!?/br>男子抓著和貴的頭發(fā)拉向自己,強(qiáng)迫他抬起頭。接著用單手解開了褲頑。和貴跪在他面前,放棄掙扎似地舔吻著他的性器。雙手被綁的和貴無法順利吸吮,深澤便抓著他的頭前后搖晃。不若以往溫柔地侵犯他的門腔。盡管如此。拙劣的舔弄似乎仍帶給深澤無比的快戚,腿間的分身如同反應(yīng)這事實(shí)般不斷脹大。「呃唔……嗯……」倒錯的行為讓和貴腦袋一片渾沌。甜膩的呻吟不停從和貴鼻腔冒出,他不自覺地沈溺在yin浪的舔舐中。「……嗯嗯、呃……」下顎好酸,舌頭也漸漸麻痹。渾身血液都集中到腿間的敏感,隨著體積增大體溫也愈發(fā)法飆高。但和貴仍然停不下來。「技巧真差??磥碛斜匾匦掠?xùn)練你如何取悅男人。這種程度別說是情夫了,連當(dāng)玩具都很勉強(qiáng)。」深澤輕蔑地說道。「眼睛閉上?!?/br>他低聲下令,然后自和貴嘴里抽出賁張的性器。盡管已有心理準(zhǔn)備,但溫?zé)岬捏w液噴灑在臉上時,和貴仍覺得自己很悲慘。深澤射出的液體弄臟了長罩衫。當(dāng)他再次挺腰示意含住時,和貴便乖乖將它納入口中。用舌頭將殘渣吸吮干凈。「呃!」深澤用腳碰觸和貴腿間的昂揚(yáng),他不禁瑟縮了下。「這樣你就興奮啦?簡直像發(fā)情的母狗。既然這樣,我就當(dāng)你是母狗豢養(yǎng)你一輩子吧。相信會很適合你的?!?/br>深澤低笑后重新拉整好友服。拖著早已無力抵抗的和貴來到外廊,用腰帶將綁在他手上的領(lǐng)帶固定在柱子上。完成一連串作業(yè)后,深澤站了起來直接走向玄關(guān)。「……深澤!」和貴略帶猶豫地出聲叫喚,他卻沒有回頭他該不會丟下自己走了吧!?而且還把自己丟在這座別館!?一聽到玄關(guān)大門啪擦關(guān)上,和貴不禁慌張掙扎,企圖擺脫領(lǐng)帶的箝制。無奈深澤綁得遠(yuǎn)比想象牢固,越是掙扎領(lǐng)帶纏得越緊。「深澤!」他忍受不住地放聲大叫。依舊沒人回應(yīng)。「深澤!深澤!」和貴孩子似地不斷呼喚深澤的名字。淚水以及散布皮膚的飛沫因干涸而緊繃。喉嚨干啞疼痛,幾乎發(fā)不出聲音。為什么、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他只是不想放開深澤而已啊。哭累的和貴虛弱地垂著頭,聽到玄關(guān)處傳來開門聲,才悠悠地抬起頭。終于回來的深澤手上捧著一個托盤,上頭擺著水壺和小陶鍋。他單膝跪在和貴身邊,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用濕毛巾擦去沾在他瞼上的jingye。接著倒了點(diǎn)開水給他喝。「吃得下吧?」深澤用湯匙舀了一口咸粥,吹涼后湊到和貴嘴邊,但他卻不領(lǐng)情地別過臉。「——你放開我,我自己會吃?!?/br>「狗吃東西是不用手的?!?/br>見和貴臉頰因憤怒而泛紅,深澤便低笑道:「再繼續(xù)這樣頑固反抗,難受的可是你。接下來一個禮拜,我部不會讓你離開這里。奉勸你最好乖乖聽話?!?/br>「你這么做到底為了什么?」「只是為了馴服你罷了?!?/br>「別開玩笑了!」和貴忍不住大吼,深澤卻不為所動。「你根本忘了自己是被深愛著。所以有必要讓你記清楚我愛人的方式。」「你……」這樣亂來的舉動也叫zuoai?「現(xiàn)在的你猶如剛出生的嬰兒,必須從頭開始教起。」深澤微微一笑,再次將湯匙湊到和貴嘴邊。和貴緊閉雙唇拒絕時,他卻露出笑容,出奇不意地吻住那倔強(qiáng)的嘴。下一秒,找到入口的舌頭便長驅(qū)直入溫?zé)岬目谇弧?/br>「……嗯嗯……」黏膜遭蹂躪的愉悅感受,讓和貴忍不住鼻哼出聲。他被深澤吻到忘了呼吸,更忘了要抵抗。當(dāng)深澤第三次將湯匙送到嘴邊時,他已經(jīng)沒力氣反抗了。盡管不甘心,嚼食著精致咸粥的和貴仍不得不承認(rèn)美味。4「和貴少爺,可以準(zhǔn)備洗澡了?!?/br>聽到深澤的聲音,癱靠在柱子上的和貴慵懶地抬起頭來。。這兩天來,深澤只有在和貴要如廁時才會放開他。原本他想趁機(jī)逃跑,無奈立刻被逮到。為了懲罰和貴,深澤用纔子綁住他的性器根部,然后用國貴愛用的拆信刀插進(jìn)他身后的嫩蕾。拆信刀握柄頂端刻有纖細(xì)的薔薇雕飾。每當(dāng)和貴因它的刺激顫抖,就有種污辱高潔哥哥的罪惡感。其間,深澤更逼他祈求國貴原諒。邊撫弄他的性器讓他宜xiele無數(shù)次。望著在這種情況下仍亢奮不已的和貴,深澤話語里滿足嘲弄。后來,就算和貴真的想去廁所,深澤也覺得他在說謊而置之不理——最后,等到深澤一時興起再走回來時,幾乎失禁的和貴早已無力反抗了。。接下來,和貴吃飯、如廁、洗澡都是深澤一手包辦。而深澤也幾乎寸步不離。除了稍微分身去做家事外,其余時間都坐在一旁讀書、看報表,空閑時便調(diào)教調(diào)教和貴或許是看透和貴的抗拒已如風(fēng)中殘燭,深澤解開了綁縛雙手的領(lǐng)帶,替他脫去長罩衫。和貴的雙手麻痹得無法順利動彈,就算想逃也逃不掉。深澤依舊穿著衣服,摟抱似地扶著和貴走進(jìn)浴室。「水溫還可以吧?」他小心翼翼地舀水淋浴和貴的身體。舒服的熱水瞬間緩和了疲憊的身心。「——剛好?!?/br>「那就好?!?/br>不顧自己的衣服早已濕透,深澤細(xì)心清洗著和貴。頭發(fā)、手腳……沒有一處遺漏。就連和貴自己也不見得洗得如此仔細(xì)。浴室空間狹小,他只能任深澤抱著清洗。如此貼近的距離讓和貴不禁羞紅臉。「?。 ?/br>深澤輕碰了下那里,引來和貴一聲輕呼。「那個……我自己洗就好……」「用不著客氣?!?/br>深澤沾滿泡沫的手指包裹住和貴的性器,說是清洗更像惡作劇地上下taonong。唔!和貴忍不住喘了一口氣。意識到自己坐在深澤腿上后,身后的花蕾便饑渴地泛疼。要是以前,只要和貴梢微有那個意思,深澤就會干脆地進(jìn)入體內(nèi)滿足他的需求。不要了、已經(jīng)受夠了!比起悲慘,和貴更覺得自己好悲哀。只想盡快逃離這里。「已經(jīng)……夠了吧……我會聽話的……你說什么我都聽……」「所以要我放了你嗎?」期間,深澤仍不斷翻弄性器,逼得和貴只能拚命點(diǎn)頭。要是不假意投降,不可能從深澤的官能折磨煉獄逃脫。陷在這種困境越久,就越害怕深澤用更yin穢的手段欺負(fù)自己。「不行喔,和貴少爺。這點(diǎn)程度你是不會屈服的。你騙不了我的?!?/br>「你……」雖說那是事實(shí),實(shí)際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