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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王揚恭敬地說道,見他神色與語氣皆都不善,好像他們犯了錯一般,內(nèi)心好不奇怪。“這樣自作主張!”謝玄冷哼一聲,斥道,“誰讓你們自作主張去參加比試的?”王揚腹誹道:“你這個不稱職的師父,以前對我們愛理不理,這回又生得哪門子的怪氣?哼!”悄悄磨了磨牙,嘴上仍恭敬說道:“師父有所不知,是因為師父不在身旁,弟子們也不敢去后山打擾師父清修,故而沒有提前告知師父。再者,師門三十年才舉辦一次這樣的比試,弟子們不敢錯失良機,故而……”“夠了!”謝玄厲聲打斷王揚的話,也不避諱別的小輩在場,直截了當?shù)?,“這件事到此為止,你們不必想著去參加什么秘境試煉了,我會讓負責此事的師弟將你們的名字從名單里剔除的。”“這……”王揚再也沉不住氣了,憑什么呀,他們好不容易才擠進前十五名,獲得參加試煉的資格,憑什么,謝玄輕輕松松一句話就把他們的努力全都抹掉。再加上姓謝的這貨以前就對他們敷衍塞責,新愁舊怨加在一起更是讓王揚氣不打一處來,不由提高聲音道:“師父,弟子想知道這是為什么?”“為什么?”謝玄冷笑起來,“這只是給你們不聽話的教訓而已?!?/br>“!”這回就連李重元都惱火起來,而傅青書冰冷的雙眼早已帶上了幾分陰霾。“原來,謝師兄是在這兒教訓徒弟呢,害我好找!”一道舒朗的老邁聲音傳來,聲音到時,人也已經(jīng)到了,倏忽之間便出現(xiàn)在了院子里。張九延見到來人,不由一喜,趕忙迎上去喚道:“師父你怎么來了?”又拉著他的手道,懇求道,“師父求你勸勸謝師伯吧。”陸容微微一笑,朝他擺了擺手頭,示意自己早已知曉剛才發(fā)生之事,攜著自己的徒弟走到謝玄跟前,撫須笑道:“謝師兄好久不見了。”面對陸容的問好,謝玄只報以冷冷的一瞥,繼而道:“陸師弟你找我有什么事?”陸容不以為忤,淡淡一笑道:“我是來向師兄恭喜的,你收了三個好徒弟,其中就有兩個進入了這次門派比試的前十五名,不日里就該啟程去參加七大門派三十年舉辦一次的秘境試煉了。”謝玄冷冷一笑道:“我早已知曉,這三個不孝徒趁著我不在的時候自作主張,偷偷跑去報名參加,即使進入了前十五名又怎么樣,我不稀罕,我會讓負責此事的宋師弟勾銷他倆的名次的?!?/br>陸容笑著搖頭道:“謝師兄一意孤行可不行,宋師弟可沒有資格隨便取消弟子的參加資格,這話你要說,對掌門去說,還有,掌門師兄現(xiàn)在正在偏殿等你,他有話要囑—咐—你?!?/br>陸容雖是笑瞇瞇地說出這段話,然而最后半句拖長聲調(diào),意味深長之中有一種凜然警告之意,聽得謝玄面色微黑,輕哼了一聲道:“掌門師弟是什么意思?”“掌門有什么話要對你說,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br>☆、第三十四章:反派打翻醋壇子王揚三人自然是不能夠理解謝玄為何會大發(fā)雷霆,乃至想要取消他倆的參加資格。謝玄業(yè)已離去,王揚心中卻是余恨難平又忐忑不安,不知他與傅青書是否能夠如愿參加試煉。張九延自也在一旁擔憂地詢問他師父陸容,陸容對著四人微微一笑,安慰道:“沒有大礙,你們又未觸犯門規(guī),掌門怎會無故輕信謝師兄的話,取消你倆參加試煉的資格呢?且放寬心吧?!?/br>陸容言之鑿鑿,給王揚和傅青書吃了一顆定心丸,果然如他所說,他二人如期參加了試煉。再說謝玄,自從去了掌門那里一趟之后,便沒再回來,似乎在掌門那里碰了個釘子,滿心不悅,氣沖沖地徑自往后山清修的洞府里去了。李重元自然很舍不得兩人走的,特別是王揚,他們從小到大幾乎就沒有分開過,這回外出雖只是短短三日,他心中仍是不舍,只怪自己不爭氣沒法與兩個師兄同行罷了。這參加試煉的十五個年輕人由一位金丹初期修為的宋師叔帶領(lǐng),御劍飛往云霧山的落楓峽。御劍飛行的速度本來就奇快,再加上云霧山里云天門本就不遠,不到半天的工夫就到了。眾弟子在宋樸琴的帶領(lǐng)下,齊齊落定在落楓峽一側(cè)。云霧山因其山頂常年云霧繚繞,難見真面目而得名。落楓峽兩旁遍植楓樹,秋季到來,霜打紅葉,層林盡染,紛紛揚揚飄落下來,宛如下了一場花雨,煞是好看??上缃裾凳⑾?,只有滿目蔥綠,卻是見不到那樣的美景。他們來得尚早,只在一旁等待其他門派到來,不久之后,只聽天際接連傳來破空之聲,便有身著不同顏色款式道袍的各門各派弟子或御飛劍或御法寶到來,為首的負責人互相見禮寒暄,自是不提。參加這次試煉的弟子多是年輕人,年長的不過三十來許,年少最多十七八歲,這些年輕人平日里待在門派清修,生活單調(diào),如今見著這許多同齡人,認親的認親,訪友的訪友,嘰嘰喳喳,交頭接耳,給這一貫清幽的云霧山帶來了幾分熱鬧與生機。“來了,來了!”王揚聽到身邊認識的不認識的嘴里都在喊著,臉上透出殷切期盼之色,仿佛有什么大人物要到來,心中甚為不解,又聽得有人喊道:“玄素宮的人到了!”他心道,這玄素宮想來也是一修真門派,這些人難道有什么特別之處,才會讓其他門派的弟子這般激動?他再仔細瞧了一瞧,發(fā)現(xiàn)喜形于色的大多都是男弟子,疑惑更重。還真被王揚猜到了,這個玄素宮在眾多修真門派當中確實有其獨到之處,門中上下清一色全是女子,對外向來也只招收女弟子,門派內(nèi)女修的數(shù)量占了整個修真界女修數(shù)量的50%。王揚以前也曾不解為何云天門內(nèi)女弟子的數(shù)量如此之少,那是他不知道,有很多根骨上乘的女孩都投進了玄素宮門下,故而其他門派招收的女弟子才會減少。這女子多,出美女的概率自然就大,也不知是不是越是靈根出色的,相貌也越出眾,玄素宮`內(nèi)可謂美女如云。其中就有一位名叫蘇婉晴的女子,天姿國色,是個絕代佳人,被人封作修真界第一美人。她不光相貌出眾,天賦也高,年紀輕輕,業(yè)已達到了筑基中期的修為。是很多男修的夢中情人,很多人拼死拼活要來參加試煉,目的就是為了能夠看上她一眼,以飽眼福,以慰相思。待到破空之聲停歇,天空中便降下數(shù)十個年輕女子,簇擁著兩名女子來與其他門派的負責人相見。這兩人一年長,一年少,年長的是她師父,妙相仙姑李云容,年少的便是蘇婉晴,只見她身著一襲翠綠色長裙,纖腰素裹,裊裊婷婷。她剛一出現(xiàn),人群當中便傳來驚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