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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嬤氣著了,抽出戒尺就去打凌霄。 凌霄一邊躲一邊道:“公主早說了,我們是三流的宮女配三流的公主,誰也別瞧不起誰。你一流的嬤嬤怎么也被主人踢到三流來了?既來了便該入鄉(xiāng)隨俗……哎喲!” 尚嬤雖五十出頭,動作還是靈敏的,凌霄好歹給她抽了一下。 朱贏看著終于熱鬧起來的洞房:“……” “好了尚嬤嬤,快些打完,我要歇息了,實在熬不住了?!敝熠A伸著手道。 尚嬤看著這對主仆,實在氣不過,過來狠狠打了四下。 朱贏疼得嘶嘶抽冷氣。 鳶尾別過臉不忍看。 凌霄在一旁大罵:“你個老虔婆!” 朱贏見她打了四下便停下了,問:“打完了?” 尚嬤追逐一番,也有些氣喘,道:“此事你只錯兩分,本來只打兩下,還有兩下罰你管教侍女不嚴?!?/br> 凌霄聞言,氣得又要跳腳,鳶尾忙扯住她道:“趕緊幫公主洗洗睡吧,瞧這困意打都打不去了。” 朱贏感動:“知我者,鳶尾也?!?/br> 于是凌霄和鳶尾便伺候著朱贏洗漱更衣。 “尚嬤嬤,你忙了一天,也該累了,下去吃點東西休息吧。放心,今晚大約我也不會再有機會犯錯了。”朱贏道。 尚嬤倒也沒多說什么,告退離開了。 “公主,這尚嬤嬤狗仗人勢的,您何必給她臉?難不成皇后娘娘還能因您發(fā)落了她而跑來找您不成?”凌霄一向心直口快,當(dāng)下便忍不住抱怨。 朱贏不答,只偏首問一旁的鳶尾:“鳶尾,你怎么看?” 鳶尾弱弱道:“奴婢覺著公主暫時還是忍著些好。” “為什么?”朱贏問。 鳶尾更小聲道:“奴婢覺著公主眼下無非三種結(jié)局,第一,攏住王世子和王爺王妃,在緬州站穩(wěn)腳跟。第二,攏不住王世子,王府借故退婚。第三,瑯琊王與皇上積怨太過,讓您‘病死’府中。第一種和第三種且不論,若是第二種……” 凌霄驚了一跳,道:“不會吧,公主……可是公主啊。” 朱贏自嘲道:“若我是皇后所出,他們或許不敢。” “可……旁人不知,公主要攏住王妃,恐怕……有些難度?!绷柘鲋е嵛岬?。 “怎么?進來第一天莫非你就打聽到了什么新消息不成?”鳶尾問。 凌霄道:“是三七打聽來的,聽說王世子原來的未婚妻是他的嫡親表妹,王妃的嫡親外甥女。” 鳶尾目瞪口呆。 朱贏打了個哈欠,道:“怪道表姑娘失蹤需要王世子去找。罷了,水來土掩兵來將擋吧,如今最重要之事便是——睡覺?!?/br> 因著連日奔波勞累,朱贏幾乎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半夢半醒之間,只覺旁邊一個什么物事暖烘烘的,她也是睡迷糊了,還以為是她上輩子的丈夫邁克爾,當(dāng)即身子一側(cè),動作十分熟練流暢地將一手一腳擱了上去。 誰知幾秒鐘過后,那物事一個翻身,將她重重地壓在身下。 對了,她跟邁克爾離婚了,而且,她穿越了! 朱贏瞬間便被嚇得睡意全無,睜開眼一看,昏黃微弱的燈光下,一雙男人的眸子狼一般閃著寒光。 作者有話要說: 新坑,有存稿,求包養(yǎng)~ ☆、洞房 朱贏與男人大眼瞪小眼,還未反應(yīng)過來,便覺里衣下擺被掀開,一只手摸了進來。 朱贏原本該羞赧,然而痛感卻比羞赧先一步報到。 靠,這大哥手里該不會捏著一片砂紙呢吧? 朱贏這世的身份是公主,雖然爹不親娘不在,在宮里待遇不高,但比起尋常平民女子,這身皮rou到底是嬌養(yǎng)著長大的,嫩著呢,被這砂紙似的粗糙手掌一摸,心里頓時叫苦不迭。 但比之更重要的是:確認這人身份。 李延齡臨走時說過不回來,若有人趁著這會兒燈火昏暗弄個冒牌貨來與她圓房,明天再讓正主來抓jian在床,她上哪兒評理去? 于是便強忍著不適小聲叫:“王世子?” 男人不理她,兀自將她的肚兜扯下來。 眼看男人要動真格的,朱贏急了,伸手捧住男人的臉,努力湊過臉去親了他一下。借著湊近的機會,終是看清那兩道太過鋒銳的劍眉,以及那唇角鮮明的薄唇。 是李延齡沒錯。得出這個結(jié)論,朱贏松了口氣,但轉(zhuǎn)瞬便緊張起來,只因因為她那一親,男人看著她的目光更鋒利了,如果目光能質(zhì)化,朱贏毫不懷疑自己眼下已經(jīng)成了庖丁解牛中的那只牛。 “夫君,我……”朱贏不知他是不是因此不悅,正想示一下弱,不料話還沒說完,男人的唇已經(jīng)重重地壓了下來。 朱贏只覺唇上一陣痛,心中哀嚎:這家伙到底是沒有經(jīng)驗還是存心報復(fù)?。空l家親嘴用咬的嗎? 而且他還手口并用,這邊咬著她的唇,那邊已經(jīng)把她褻褲都扯下來了。 朱贏真切地緊張起來,以這哥們和她的體型差,若讓他這么硬來,說不定明天朱贏公主新婚夜突然暴斃的消息就會形成書面文件從瑯琊王府發(fā)往帝都。 “夫君,夫君,讓我去拿件東西好么?”趁著李延齡分神脫自己衣服的瞬間,朱贏急忙道。 李延齡盯著她,不動。 “求求你,夫君?!贝笱壑齑降纳倥蓱z兮兮地哀求。 李延齡從她身上直起身子,順便把自己衣服給脫了。 朱贏一眼瞄過去便看到了男人肌rou賁起的健碩身軀以及……她覺著自己今夜怕是死定了。 攏起小衣,她本想再穿上褻褲,但眼角余光掃到男人的臉色,她咬咬牙就這么光著下*身下了床,來到梳妝臺前,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盒子,取出盒中的貞潔帕和自備的一盒生肌膏,重又回到床上。 盡管她沒有磨蹭,但男人明顯已經(jīng)很不耐煩。她知道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為了今夜能少受點罪,索性心一橫,用手挖了一大塊生肌膏,還未進行下一步動作,誰知男人未卜先知,一把鉗住她的手,問:“什么東西。” “夫君,這只是生肌膏?!北M管朱贏有個現(xiàn)代人的靈魂,但對第一次見面的男人做這種事也尷尬死了好嗎?偏他還一副懷疑的樣子。 好吧,朱贏承認,是她這具身體的老爹對不起瑯琊王一家,可她也是受害者啊。 李延齡一雙長眸精光四射地盯著她,一字一句道:“吃了它?!?/br> 朱贏:“……”她明白他不信任她,自己也拒絕不得,只得將那生肌膏填入口中。 且不論這外用的藥膏內(nèi)服會有何反應(yīng),光這味道也是沒誰了。 “夫君,如果我害你,我能有什么好處呢?你若不測,我還能活命不成?”朱贏忍著強烈的作嘔欲望,試圖和他講道理。 效果應(yīng)當(dāng)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