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2
兒胡鬧了?舅舅的事說不定就是朱贏搞出來的,要不哪兒那么巧,她一來,舅舅就被人揭發(fā)了?!备j柦械馈?/br> 皇后與李瑢平互看一眼,又同時望向福陽,皇后問:“你有何證據(jù)?” “我沒有證據(jù),只憑一點,尚云那賤婢在她手里。那賤婢竟敢設(shè)計害我骨rou,若非當時被人所救,她早已死在我的手里。后來仔細想想,她只身來到永安害我,難保手里就有可以保命之物。這賤婢跟隨母后多年,為人jian狡,只怕手里秘密不少,此番若不除去朱贏,后患無窮?!备j柕?。 皇后細思一番,搖頭道:“眼下還是保你舅舅要緊,李延齡不過是個藩王世子,只要你皇兄能順利繼位,何愁除她不去?此事容后再議,你先回去吧。” 福陽憤憤不平地出了翊坤宮,心道:你們不肯動手,難不成我自己就動不了手了么? 兩日后,朱贏與李延齡一行辭別大旻皇帝,啟程返回緬州。 五日后,福陽派出的殺手跟蹤李延齡一行來到封南驛,準備趁天黑放火時,被暗中埋伏的康王手下一舉擒獲。 兵部尚書的案子尚未有個水落石出,這邊又爆出福陽公主派出殺手火燒封南驛暗害瑯琊王世子夫婦的消息,真正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曹貴妃與康王的刻意安排下,廢后的呼聲都出來。 大旻皇帝焦頭爛額,好幾天都不敢上朝。 將隆安攪得雞飛狗跳風(fēng)云變色的,朱贏和李延齡自己卻一路走馬觀花,于九月底回到緬州新城。 李延齡去前院向李承鍇匯報此行情況,朱贏在和光居聽尚嬤匯報她不在這段時間里里外外發(fā)生的事。 第一件事就讓朱贏有些發(fā)懵:許琳瑯的嫂子被抓住了。 朱贏不解:“這許琳瑯的嫂子與我們有何相干?” 尚嬤道:“是這樣,許琳瑯說上次她娘被那幫人抓了之后,曾在那幫人里聽到她嫂子的聲音。因為她娘眼睛看不見,恐怕聽得不真切,所以也沒對我們提。大概也就月前吧,許琳瑯在千金笑三樓偶然往下看時,看到一女子背影特別像她嫂子,當即追上去一看,果然是她嫂子。她那嫂子見了她就想跑,許琳瑯心中愈發(fā)懷疑,當街撕扯起來,后來千金笑的侍衛(wèi)過去將那女子押住了,帶回來我一審,上次劫持許琳瑯她娘的人中果然有她?!?/br> 朱贏:“……,這許家為了她可說是家破人亡,她好好的外室不做,怎么又想起摻和到這事里頭來?” 尚嬤道:“這秦氏說原本她的確是有夫之婦,被李延年給搶去做了外室的。這李延年身份尊貴人物俊美,又是沾花惹草風(fēng)-流慣了的,手段自不是一般人可比,所以一段時間之后,這秦氏倒是真心愛上了李延年??衫钛幽暧帜睦锸情L情的?不過就圖個新鮮罷了,寵了沒一年就丟開了手,迷上了一個唱戲的。這秦氏無可奈何,只得又回夫家去,到了素清縣才知她丈夫早已身故,婆母和小姑也不知所蹤。她本想回娘家,可就在這時有人找到了她,要將她置為外室,公主你可猜得出這人是誰?” 朱贏思慮一陣,猜測道:“這年頭對李延齡感興趣的不稀奇,對李延年感興趣,莫非是李延壽?” 尚嬤贊賞道:“公主一語中的?!?/br> “如此說來許琳瑯一事,莫非是這秦氏和李延壽共同策劃的?”朱贏驚問。 尚嬤點頭。 朱贏蹙眉,道:“那時李延壽回來不過數(shù)月,哪有什么根基?而許琳瑯之事絕非一兩個人就可以做成的,他是如何瞞著王爺招募那許多手下的?” 尚嬤道:“李延壽身后應(yīng)該另有勢力,因為據(jù)秦氏交代,他手下能辦事的人不少,而且看起來個個訓(xùn)練有素,說話也不是本地口音?!?/br> “不是本地口音?”李延壽自出生至今就在兩個地方待過,一個是緬州新城,一個是大旻隆安。在隆安時他不過是個藩王質(zhì)子,沒什么利用價值,也不會有人去關(guān)注他。然而待他隨著她的送嫁隊伍回到緬州時,對于某些人而言,他是否就具備了特殊的價值?比如說——福陽? 若李延壽背后勢力真的是福陽那一派,如今猛龍軍主將盛家又將盛歆培嫁給了他做填房,是否可以說明,猛龍軍也與福陽那一派勢力有了勾結(jié)? 若是如此,皇后那一派她是鞭長莫及,只能先從猛龍軍下手了。 “我先前送回來的那女子安排妥當了么?”朱贏依葫蘆畫瓢,也從大旻尋了個艷壓群芳的名妓回來,準備讓尚嬤□□好了派去勾引李延年。 尚嬤道:“那女子很有幾分傲氣,還得再敲打她幾天?!?/br> 朱贏點點頭,此事關(guān)鍵就在一個人字,還真是急不得的。 尚嬤又將旁的事與朱贏說了,雖然也有幾件比較惡心的,但與李延壽這事比起來都不算什么,朱贏也就未加在意, 李延齡第二天回了驍騎營,朱贏開始著手忙她的事業(yè)。 前幾個月她派出去調(diào)查市場的人都有消息回來,如今,她對涪江兩岸各地物價及特產(chǎn)已經(jīng)有了大致了解,以她現(xiàn)代人的眼光來看,很是有利可圖。 此番去隆安,除了把皇后晉王這壇子水攪渾之外,最大的收獲無外乎多了康王這個可以互相利用的盟友以及去皇上那里替她的漕幫求得了一個合法地位。從今后,凡是掛著漕幫旗幟的船只,在大旻的渡口停泊時將不再像其他緬州船只一般需要交渡夜費,甚至連幾個官隘的行船稅也免了。 尚嬤方才說新城這邊又成立了一個船幫叫做水龍幫,旗下也招募了不少船只,與漕幫漸成分庭抗禮之勢。 朱贏唇角勾起笑意:從今后,我倒要看你如何與我的漕幫分庭抗禮? 這兩個月她人雖不在,三七每個月的賬本都按時送來,新建的布廠虞美人和云錦坊都已投入生產(chǎn),三個廠合起來一個月能染布四千余匹,盈利兩萬余兩銀子。千金笑算是小本生意,每個月也有三千多兩進賬,漕幫開設(shè)不久,且無大宗生意,目前尚無多少盈利。 如今朱贏手上周轉(zhuǎn)資金就有十七八萬兩銀子,第一步她準備發(fā)展漕幫,不交納渡夜費與行船稅的旗號一打出去,沒幾天就有二十多艘船從水龍幫出來,加入了漕幫。船主們吃一塹長一智,與水龍幫簽訂掛靠契約時都要求不能有違約金,否則就來漕幫。水龍幫幕后主人應(yīng)當也是朱贏的政敵,為了阻止漕幫進一步擴大,對前來投靠的船主十分優(yōu)待。 但再優(yōu)待,他也不可能白送銀子給這些船主們,于是漕幫的不繳納渡夜費與行船稅又成了壓倒性的優(yōu)勢。 有了船之后,朱贏一面派人將這次新城那邊訂的布運出去,一面派人在物價差距大的各碼頭之間倒騰物資。 這二道販子果然比實業(yè)家來錢容易,倒騰了沒兩個月,朱贏投進去的銀子已經(jīng)像滾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