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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被害者的家屬都有收到過恐嚇信,而且由于被害者死得太慘,他們都不太愿意回憶,更別說詳細(xì)跟我們說些細(xì)節(jié)?!眳螘呈秦?fù)責(zé)前往被害者家里頭進(jìn)行調(diào)查的,這里的社會風(fēng)氣就是這樣,一些市民寧愿息事寧人,也不愿意配合他們工作。“靠!都是自家親生的,怎么就舍得!”“不舍得能怎么樣?斗得過那些人?還是保命要緊吧。”“那么二郎是沒任何結(jié)果了?”陳梁吃完最后一口,呼出一口冰涼的氣,將冰棍棒子咬在嘴里。呂暢雙手一攤:“也不算完全沒消息。我剛說到的那個恐嚇信,被我強行帶了封回來?!?/br>陳梁微微皺眉:“這信不可能是手寫的吧?沒字跡也不能做證物?!饼R超做事不會那蠢。呂暢聽了倒是笑了起來,伸手拍了拍陳梁的肩,嘖嘖了兩聲:“這回你錯了,雖然不是手寫,但是那心里頭卻有個奇怪的標(biāo)志?!彼麑⒛切拍贸鰜?,攤開展示在幾個弟兄面前。眾人一看,其中一名組員突然“啊”了一聲。“這個我見過!我記得之前法醫(yī)送過來的解刨報告里頭附有死者的照片,有個女孩大腿內(nèi)側(cè)有這樣的紋身圖案?!?/br>“臥槽!這么惡心,果然是變態(tài)惡趣味?!眳螘秤X得背后一陣發(fā)涼,忍不住渾身一抖。“阿大,去將之前所有死者的驗尸報告都找出來再翻一遍,給我一張張照片看仔細(xì)了,有相同情況的都要記錄下來?;ㄘ垼愀稍偃グ菰L一次所有死者家屬,爭取將那些恐嚇信都收集回來。剩下的人把剛才我讓你們調(diào)查結(jié)果全數(shù)匯報給我?!?/br>計宇剛回來,便正好聽見了最關(guān)鍵的那段子話。阿大臉色發(fā)青地看向自家頭兒,三秒后一邊發(fā)出“嘔”地聲音,一邊捂著自己的嘴往資料室走去。眾人同時向他投去感激同情的眼神。到底是齊超變態(tài),還是他們的頭兒更變態(tài)?這個問題,誰也不想回答。從組員們收集回來的情報來看,齊超去得最多的夜店名叫“不夜”。那里的老板有點背景,是與葛佬交好的另一名大佬所開的店。而唯獨只有這家店里頭被召出去的女人,沒有一個遇害的,直到幾天前發(fā)現(xiàn)那具女孩尸體。那女孩是店里某個服務(wù)生的親屬,那天正好到店里等人。后來被齊超強行帶走,最后失蹤了幾天下落不明。奇怪的是,之前失蹤者的家屬多多少少都會報警或者來地方警局詢問。可是那個女孩的家屬卻完全沒有任何想要找尋女孩的行動。問題就出在這里。按照陳梁的調(diào)查,也就是在女孩失蹤后的第三天,齊超回到了郊區(qū)的別墅,而且再也沒有踏出過別墅一步。而呂暢前往拜訪女孩家屬的時候,對方父母十分激動,嘴里一直罵著一個人的名字——賀萬生。賀萬生就是那個在“不夜”打工的服務(wù)生,也是女孩的親舅子。女孩失蹤后的第二個星期,他也從“不夜”辭職了。之后,就再也沒有人見過他。“能想辦法找到姓賀的人嗎?”“兄弟們在想辦法查?!?/br>計宇食指敲著桌面,整理著線索。為什么齊超之前只是喜歡玩女人,卻突然之間轉(zhuǎn)了性,非要殺人呢?雖然有他老爸撐腰,可殺人與□完全是兩碼子事。更何況他之前也不怎么玩□,都是你情我愿,哪怕偶爾喜歡玩著刺激的,總也不至于把人玩死。那么到底是為什么?難道真的是因為他心里扭曲,心中變態(tài)?“你說到底是為什么?”計宇抬頭問陳梁,后者被問得一頭霧水。“頭兒,什么為什么?”計宇對他翻了個白眼:“為什么你那么蠢。”陳梁囧。他什么時候又得罪這位流氓爺了?“頭兒,有進(jìn)展!”開門進(jìn)來的是花貓,而跟他一起出去的呂暢則不見身影?!岸蛇€在繼續(xù)調(diào)查,我這邊有新突破?!?/br>“說來聽聽。”計宇瞬間來了精神,一掃剛才想不通的郁悶。花貓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兩個男人,一個男人露出了側(cè)面,正是剛才還提到的男人賀萬生。而另一個背影,也讓人熟悉的很。關(guān)鍵不在于這兩個男人,而是這張照片,這兩個男人身后的背景。“賓館?!”難道是自己熬夜兩天產(chǎn)生了幻覺?陳梁用了揉了下眼睛,結(jié)果證實他并沒有看錯?!拔也粒≌娴氖琴e館!”這下,陳梁不淡定了:“頭兒!這不科學(xué),兩個男人上賓館?。 ?/br>“達(dá)芬奇是個GAY就能是戀愛自由,兩男人上賓館就成不科學(xué)了?”計宇拿過照片,仔細(xì)地研究起來。“這不一樣啊頭兒!”“哪里不一樣?是菊-花不能給你快感,還是你只鐘愛擼-管?兄弟,沒有女人的時候,兩者都是一樣的?!庇嬘罘畔抡掌?,自動屏蔽身邊花貓暗暗偷笑的聲音。“不過,有一點你倒是感嘆對了。兩個男人上賓館?!?/br>如果是其他男人,那沒什么大驚小怪。同-性-戀,世上多了去。只不過,那兩個男人里如果出現(xiàn)了一個名叫齊超的,那可就是大大的不一樣了。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我就請戳我=.=喜歡我的文就請不要大意的留言給我。土豆很蘇,任戳任煮。☆、查或不查是個難題這個案子復(fù)雜性由于花貓拿回的新消息而提升到了一個新的境界。本來,的確該是這樣的。“頭兒,你確定?”“頭兒,怎么不查了?”計宇嘆了口氣,難得有心情解釋:“不是不查,而是要換方向。要抓人總有機(jī)會,找到了確實的證據(jù),還怕抓不到人嗎?只是緩個幾天,急什么?!?/br>“頭兒,這不像是你的作風(fēng)啊?!眳螘车讱獠辉趺醋愕卣f出這么句話。“哦?那什么才是我的作風(fēng)?”聽到這么個反問式地開頭,大伙知道,他們的頭兒又要開始了。“二郎,你好像很了解我啊?”計宇說出這第二句話的時候,分明看到了呂暢死命搖頭否認(rèn)的表情?!凹热荒隳敲戳私馕遥蔷徒又銊偛诺脑捳f說,對這事怎么處理才算是我的作風(fēng)?直接拿著槍跑去別墅把人抓回來再說?還是把那幾封強征來作證物的信和著那些女孩尸體的照片一起上門找他算賬?你們有什么十足的把握能證明即使抓了人,他也會認(rèn)罪?還是說你們完全忘了他的背景,也不怕他家老頭子報復(fù),想學(xué)著外頭那些下三濫警局里的渣查來個嚴(yán)刑逼供?你們?nèi)绻茏龅?,那我現(xiàn)在就舉雙手贊成你們給我滾去抓人?!?/br>陳梁怨恨地瞄向站在他身邊的呂暢,以眼神示意:都怪你,瞧你惹出的事!快去滅火!呂暢尷尬地動了動嘴角,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