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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連續(xù)快半個月沒睡好了。“怎么?瞧你這樣子還嫌棄起我了?”計宇眉角微揚,故意和陳梁開玩笑。他可是忍著胃疼呢,這會兒跟人說起話來還得不能讓看出端倪。“頭兒,這次咱們就算被你罵得狗血淋頭也要抗議啊。你這招太狠了,可真是對不住咱們啊。”呂暢說的這話有歧義,聽在外頭人耳朵里指不準(zhǔn)是抱怨,但重案組里的人可都不會搞錯這里頭的意思。計宇這次獨自挑大梁,一個人深入虎xue去玩什么間諜游戲,還和局長一起瞞過了大伙兒所有人,這招絕對是對自己狠絕的人才會做出的事。在這里的人都清楚計宇的性子,他就是這種人。讓自己冒各種危險,卻把他們這群屬下的性命保護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這次的事就算是失敗了,那最多也就是計宇一個人遭殃,呂暢他們可不會沾上人任何關(guān)系。但相反地,今天這事成功了。在最后逮捕的過程中重案科的這些人和警察一起合作逮人。那么破了這個大案子的功勞,他們怎么也會沾上邊。計宇笑著搖頭,“行了你們幾個,都這么晚了還在這兒做什么?都成夜游神了?你們不回去我可還要回去休息?!?/br>“頭兒,咱們可是特意在這里等你一起去痛快喝一杯呢!”花貓搭著小黑的肩膀,笑道:“你瞧小黑都‘拋妻棄子’的舍命陪君子了,你總不能缺席吧?”自從齊超的案子開始,他們這伙人就再也沒有一起在外頭喝酒吃飯了。這次好不容易破了個大案子,大伙兒都開心得不得了。想要聚一聚,那是當(dāng)然的。計宇總覺得不好推辭,更何況他還有事要跟大伙兒說,于是就答應(yīng)了。“行,大伙兒聚一聚那是可以。不過今天這頓可要算我的,我來請?!?/br>“不不不,頭兒你帶咱們破了這大案子,咱們陪你慶祝當(dāng)然是咱們來請?!?/br>“梁子說的對,今天可不要跟咱們客氣啊。”計宇一聽,突然搬下臉,“你們這群兔崽子,我才幾天不回來,一個個都能說會道了?。肯胍鸟R奉承,我可不吃這套??!”大伙兒被計宇突然的翻臉嚇到,一時間硬是愣在原地。卻不料計宇突然大笑出聲,大伙兒才知道又被他們的頭兒給耍了。“好了,不逗你們玩了。”計宇膀子一抬勾住陳梁的脖子,“我說我請自然是有我的道理。時候不早了,咱們邊走邊說?!?/br>計宇一群人剛離開安保局,項軍和羅少白也下樓來找人。但卻是巧合和他們錯過。項軍找了夏康正,才知道計宇先一步就離開了。看了看手表的指針,都這個點了,他還跟一群人跑出去不知道鬧騰個什么勁兒。項軍的臉色瞬間又有點難看。他到底是懂不懂分寸!“我看我給陳梁打個電話問問吧?”羅少白看得出項軍心里的那些個心思。也只有過分關(guān)心,才會這么生氣。如果換做是自己,想必也不會有什么好脾氣。畢竟,計宇對項軍來說的意義,那可是不言而喻的了。項軍默不吭聲算是默認。很快,羅少白聯(lián)系上了陳梁,電話那頭又是唱歌又是吆喝的,周圍還吵吵鬧鬧。羅少白皺了下眉,一旁的項軍也跟著皺眉。兩個人在那邊雞同鴨講了半天,總算是問出計宇所在的位置了。“少白,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去?!表椳娊舆^地址,讓羅少白先離開。羅少白是聰明人,他也沒打算跟著項軍去。少一個人少一份折騰,計宇是個愛面子的人,而他們的項隊現(xiàn)在情緒看來也不怎么好。一旦兩個人擦出火花,倒霉的那就是周圍那些個。羅少白心里頭倒是為陳梁那貨又捏了一把汗。就這么跟著計宇,老成項軍和計宇之間的夾心餅干,總有一天要崩潰。“隊長,我剛聽陳梁那小子說話支支吾吾的,可能已經(jīng)喝高了。他那家伙有時候說話不經(jīng)大腦,要是待會兒他說了什么不中聽的話,你可別跟他一般見識?!?/br>想來想去,羅少白還是決定先讓陳梁欠自己個人情。“我有分寸?!?/br>項軍不想再多耽擱時間,他擔(dān)心的是計宇的身體情況。經(jīng)歷過長時間的緊張作戰(zhàn),現(xiàn)在竟然還跟他那群屬下跑去喝酒慶祝?他是不要他那個胃了吧。不要問項軍為什么這么覺得,他就是有這個感覺:計宇不是個會照顧自己的人,在工作與自身面前,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前者。而就他所知,從今天的這個計劃開始實施起到現(xiàn)在抓捕劉堂那群人的四十八小時,計宇都不該會有好好休息的時間,那更別說好好吃上一頓飯了。驅(qū)車來到羅少白給的地址,是一家開在鬧市區(qū)邊上的夜市小吃一條街。這里是完全屬于夜晚比白天更熱鬧的地方,項軍到的時候,為了找陳梁所說的那家店也花費了他不少時間。結(jié)果,才找到那家店,就看見門口有個熟悉的人影獨自一個人扶著一邊的欄桿大吐特吐,恨不得連膽汁都給嘔出來。那個人不是計宇還會是誰!“你不要你這條命那就給我,用得著這樣折騰自己?”項軍是強忍著一股脾氣在站到計宇身邊說出的這話,順帶的遞了條自己的方巾過去。“給我等著。”隔壁的攤位正好有賣熱湯,但是項軍卻用買熱湯的錢硬是問老板要了碗水。“小伙子,你要買水干啥?”“我媳婦身體不舒服,吐的厲害。老板,麻煩了。”“既然是媳婦兒那就要好好看著,怎地就讓他喝那么多?女孩子家的?!?/br>“我家媳婦兒是個漢子。”“……”這話隱隱約約傳進計宇耳朵里,這回他可是徹底有點兒清明了。是項軍?這混球在跟誰扯什么狗屎蛋呢!“喝水。”計宇這頭是沒力氣去管事插嘴,不過項軍那頭倒是行動派的,直接已經(jīng)把溫?zé)岬哪峭胨苯舆f到計宇跟前了。計宇侯著背,從他的角度只能看見項軍的那只手和那碗水。他沒多說話,身體的確難過的讓他不想開口。于是接過水一口就給喝了下去,胃部的翻攪瞬間平復(fù)了一些。“我再給你去弄一碗,你給我待著。”記憶中的某些畫面突然就崩了出來,與此時此刻的情形漸漸重疊。還記得上一次他喝多了回到家,迷迷糊糊的也有這么個人跑來給自己倒水遞毛巾。那不是自己的寶貝兒子還能是誰?這父子倆,有時候連做事的風(fēng)格都有那么些相似。現(xiàn)在想想,兒子有時候那股便扭的性子,跟項軍還真是相似。心里突然就有點兒軟,項軍這人,其實還真挺不錯。項軍很快就看著計宇喝下第二碗水,見他身體也沒剛才抖的那么厲害。這才走近一邊把人扶著靠在自己身上。“以你的性子這幾天根本沒有好好吃飯,胃疼還這么來瞎鬧,看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