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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搖了搖頭,“越來越臟了?!闭f著抽出一條手帕將鞭柄拭凈。莫陌稍稍回神,看宗彥的樣子就知道不打算饒過自己,莫陌暗自翻了個白眼,索性不再求他,咬牙平息自己的欲念。然而下一刻,細小的鞭尾就觸到了敏感的前胸。皮鞭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宗彥解了下來,正用尾端挑逗著莫陌的敏感區(qū)域。“嗯……”莫陌低聲呻吟著,宗彥不會是想在這里對他做什麼吧。“別打擾到別的客人?!弊趶┑溃^住莫陌胸前的的細鏈輕輕拉扯。“啊……唔!”莫陌驚叫一聲,隨即想起宗彥的命令,將另一聲呻吟吞了回去。兩個紅腫的茱萸被擠壓、拉扯,劇烈的疼痛與快感瞬間傳至大腦,帶來極致的享受。身下的部分挺得筆直,將柔軟的布料高高撐起。“還是這麼敏感?!弊趶┑吐暤?,“雙手背到後面,跪好。”沒有任何遲疑,莫陌按照宗彥的要求擺好姿勢,即使宗彥壞心地拉扯銀鏈,也沒有一絲移動。兩人只隔了一臂的距離,宗彥將皮鞭在手腕上纏了顫,猛然揮出一鞭。清脆的鞭響引起了旁人的注意,卻沒有人表示異議。這是主奴聚會,主人要懲罰自己的奴隸,不需要任何理由,何況他們附近還有更激烈的場面。莫陌高仰起頭,平復著自己的呼吸,第一鞭的力道不大,他還能忍受。宗彥看了看莫陌的反應,緩緩站了起來。高度使宗彥的壓迫感愈加鮮明,莫陌卻沒有低下頭去,而是仰視著宗彥的面孔,一眼都不想錯過。宗彥又笑了笑,皮鞭呼嘯而至,在皮膚上留下火辣的痕跡。二、三、四……莫陌在心中默念。劇烈的疼痛伴隨著快感侵襲全身,而調教中的宗彥仿佛成了他的一切,讓他心甘情愿將自己奉獻出去。九、十!嚴厲而情色的鞭打終於停了下來,宗彥滿意地拿起手中的酒杯,朝著仰頭喘息的莫陌傾倒下去。金黃色的酒液涌入莫陌的口中,溢出他的嘴角,沿著下頜流到嶄新的傷痕上,帶來烈火般的疼痛。莫陌仿佛被帶到了至高點,卻因身下的束縛得不到釋放。四周傳來一陣贊嘆之聲,十鞭,沒有一下落空,卻只留下兩道整齊交叉的鞭痕。這樣的水平,大概除了索菲亞,再沒人能做到。作家的話:累死了,還是不忍心莫陌在人前受罰啊~還沒有rou,自PIA明天繼續(xù),一定要吃到!白色情人節(jié)賀文(補完)“真是出風頭啊!”不受歡迎的聲音再次響起,蔣昊走到莫陌面前。不想跟這種人打交道,莫陌干脆偏過頭去。不遠處的宗彥正在和索菲亞聊天,沒有注意到蔣昊的出現(xiàn)。蔣昊在莫陌身邊踱著步,雙眼通紅,透出嫉恨的色澤。他不是專業(yè)的調教師,對於調教根本是一知半解,所以在宗彥面前根本沒有反駁的余地。對於莫陌,蔣昊原本是瞧不起的。在他眼中,所謂奴隸根本就是玩物。莫陌帶著面具,看不清長相,但作為奴隸卻太過強壯,然而剛剛那場即興調教徹底改變了他的看法。原來強壯的奴隸也可以那麼性感,充滿力量的身軀也可以那麼脆弱。原來真正的調教比他見識過的要刺激得多,也誘惑地多。最後一鞭落下時,莫陌痛苦地高仰著頭,雙唇張開無聲地呻吟,蔣昊幾乎瞬間就起了反應。想要征服這個奴隸,想要鞭打他、占有他,讓他在自己手中痛哭、呻吟。然而這樣一個誘人的奴隸屬於宗彥??戳搜酆人鞣苼喺勑︼L生的宗彥,蔣昊冷笑了一聲。“Z?”蔣昊注意到莫陌身後的鞭痕,是宗彥的標記嗎?莫陌毫無反應,對於這種無聊的家夥,他根本不屑於交談。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沒有宗彥命令,他不能隨意行動。蔣昊的手指撫上莫陌的脊背,敏感的傷口傳來一陣異樣的疼痛。莫陌的身體猛然一震,憤怒的眼神直指蔣昊。莫陌的怒火反而讓蔣昊的興致更濃?!白趶┦窃觞N調教你的,用那條鞭子?居然會對鞭子起反應,你的身體還真是極品??!”“不管你是誰,最好馬上離開?!蹦袄淙坏?,“不然我不保證你能毫發(fā)無傷?!?/br>“你敢威脅我!”蔣昊低聲道,“你的主人允許你這麼做?”蔣昊猜對了,雖然宗彥沒有特別要求,但在深度服從狀態(tài)下,沒有主人的命令是不能和其他人交流的,莫陌已經違背了命令。注意到莫陌忽然緊繃的脊背,蔣昊知道自己抓到了重點,得意道:“不服從命令的奴隸,不知道他會怎麼懲罰你啊?!?/br>莫陌握緊雙拳,盡量不去聽他的嘲弄,在他眼中,有資格這麼做的只有宗彥一個。可惜蔣昊已經被嫉妒與施虐的欲望蒙蔽住雙眼,沒有發(fā)現(xiàn)莫陌的忍耐,繼續(xù)道:“說不定他會賣掉你,那時候我倒是可以花點錢把你賣下來?!闭f完俯下身子,“不如就先看看成色好了?!?/br>“看來你和你的奴隸過的不錯?!彼鞣苼唽γ媲暗淖趶┑?。“當然。”宗彥毫不掩飾自己的愉悅,“沒有比他更適合我的奴隸了?!?/br>索菲亞有些意外地挑眉,“你比以前親切多了,是因為你的奴隸?”宗彥微笑?!皯撜f是因為我的情人?!?/br>索菲亞楞了一下?!澳闶钦J真的?”“我是商人,”宗彥道,“當然只做最好的選擇?!?/br>索菲亞盯著宗彥,想從他臉上找出些破綻來,可最後只能放棄。“好吧,本來還打算給你個機會追求我的,看來可以省下一個名額了?!?/br>宗彥報以微笑,卻在下一刻聽到一聲巨響。原本安靜的角落瞬間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莫陌站在原地,看似隨意,卻是全身戒備,像是隨時準備撲上去給予面前的獵物致命一擊。而蔣昊則嘴角帶血,勉強從被砸破的桌子上爬起來。“怎麼回事!”宗彥走到莫陌面前,皺眉道。莫陌這才放棄了戒備,想到自己將要受的懲罰,指尖有些顫抖,垂眸跪了下來。“這就是、咳咳、這就是宗總調教出來的奴隸?”蔣昊冷笑道。在主奴聚會上,一個奴隸居然當眾對另一個主人使用暴力,是絕對不能輕饒的,也會使他自己的主人蒙羞。周圍的賓客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