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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后,她已經(jīng)兩次企圖自殺了!”羅倫斯坐在書桌的另一邊,十指交疊托著下顎。在他身邊的不遠(yuǎn)處,邾夜正靠著書架捧著一本法律書籍靜靜地看著。聽完男子含血憤天的控訴后,羅倫斯沉穩(wěn)一笑,問道:“達(dá)尼先生,你希望我為你做什么?”“我要你幫我殺了那小子!”男子尖銳地說道。羅倫斯聞言,輕輕地笑了笑。意識到自己情緒失控下的失態(tài),男子別開眼睛。眉心重重隆起,他嘶啞地改口道:“至少,我要他受到應(yīng)有的制裁……”邾夜扣過手里的書,將視線投過來。“我知道了?!绷_倫斯說,朝邾夜使了個眼色,“邾夜,這事就交給你去辦。不要動用我們軍團(tuán)的人?!?/br>“是。”這一天,羅倫斯總共接待了五個貴客。有合伙人,也有即將成為合伙人的人。等所有貴客都逐一被管家送走后,邾夜看著眼中隱隱顯露疲態(tài)的羅倫斯,一徑坐在桌邊,直勾勾地盯住他。“怎么了?”羅倫斯揉過邾夜的發(fā)。“羅倫斯,我有事想跟你打個商量?!?/br>“什么事?”“申請年休假?!?/br>此話一出,成功逗笑了羅倫斯,“你隨時都可以休假?!?/br>邾夜搖搖頭,說:“我不是為我,我是為你申請假期。”羅倫斯不由得愣了愣。邾夜淡淡地笑了笑,“羅倫斯,我希望你明天能陪我去個地方。”亮茶色的劉海下,琥珀色的眸子掠過一絲緬懷,“不……應(yīng)該說,是我想帶你去個地方?!?/br>“……好啊。”羅倫斯單手支在桌面上,靠過來溫柔地親吻了一下邾夜的額頭。第二天一大早,兩人便駕車前往目的地。邾夜本來想由他來開車的,鑒于羅倫斯的堅決反對,所以他只好在便條上寫下地址。一路駛向目的地,邾夜靠著車窗打望著外面的風(fēng)景。車窗外是一片廣闊無垠的茫茫草野,夏末的草葉在清風(fēng)的拂動下翻出蠢蠢欲動的深綠,延綿至深。在與天空的交際處,懸浮著綿綿的薄云,極輕極白。邾夜像只慵懶的貓咪,瞇著眼,沐浴著朝陽。直到到達(dá)目的地后,羅倫斯才叫醒了他。是小鎮(zhèn)的一條街道,兩邊都是一棟接連一棟的小洋房。“就是這里嗎……?”羅倫斯問。“嗯?!臂ヒ裹c點頭,“跟我來就知道了。”說罷,便執(zhí)起羅倫斯的手。邾夜帶著羅倫斯一路朝前走著,不時地會四下張望,笑容天真,“這里還是沒有變呢……和以前一模一樣……”羅倫斯靜靜地注視著緊握著他的手的邾夜。“對不起,地址我略寫了?!臂ヒ箶窟^笑容,惆悵地說,“因為我不知道它還在不在?!?/br>“它……?”“呵,就是我家?!臂ヒ拐f,“和我爸爸、mama一起生活過的家?!?/br>大約走了兩三分鐘的路程后,邾夜停在一棟小洋房前,直直地望著,隨后流出釋然的微笑,“原來它還在啊……”羅倫斯細(xì)細(xì)端詳著眼前這棟白色小洋房。墻體涂著白色的磨砂涂料,總共分為上下兩層樓,頂上是漂亮的紅瓦。正門修砌的是巴洛克式圓拱門,門外兩邊的草坪上種植著薔薇,和幾棵棕櫚樹。非常簡單,清雅。“進(jìn)去看看吧?!臂ヒ共挥煞终f拉上對方就朝大門走去。羅倫斯收過一點點力量,叮囑道:“小心點?!?/br>邾夜點點頭。打開洋房的大門后,迎面而來的空氣里透著著陳舊的塵埃味,仿佛是另外一個沒有生氣的世界。屋內(nèi)許多物品都七零八落地散落著,在陽光的暈照下蒙著一層薄薄的灰。邾夜將客廳的窗簾拉得更開,屋子一下子變得明亮,窗簾激起的灰塵在空氣里飄浮。“為什么想要來這里?”羅倫斯不解地問。“沒什么特別的意思?!臂ヒ剐πχ?,“只是想回來看看,也想順便拿些東西回去?!?/br>朝二樓走去,邾夜揮揮手示意羅倫斯趕緊跟上來。“這里是我的房間?!币簧系蕉牵ヒ贡汩_始左指右指,孩子似的的介紹起來,“那邊是書房,在那邊的……是父母的臥室……”邾夜的眼神閃了閃,便轉(zhuǎn)身走進(jìn)自己的房間,從書柜里拿出一個CD盒。不待羅倫斯發(fā)問,他就率先回答道:“這是以前的錄像,每次我的生日和節(jié)慶日爸爸和mama都會跟我一起開個小小的派對。盡管只有我們?nèi)齻€人,卻好幸福……”說罷,邾夜抬起眼睛笑笑,“不過,現(xiàn)在的我也很幸福?!?/br>“你是回來拿這個的嗎?”羅倫斯問。“嗯。因為我想讓你看看小時候的我,還有我的父母。”羅倫斯一時間倍感窩心。手指慢慢地?fù)徇^邾夜的臉龐,他溫柔地親吻了一下邾夜的嘴唇。故地重游的確很美好,可羅倫斯并沒有讓邾夜多做停留的打算。首先,這里是邾夜父親買下的房子,布朗可能猜測邾夜會念舊回到這里,從而派眼線盯梢;其次,這里也是邾夜人生轉(zhuǎn)折的地方,他所有的憎恨都源自于這里曾經(jīng)發(fā)生的一樁悲劇。邾夜明白羅倫斯的心思,也沒打算讓對方多做cao心。只是在原路折返的時候,卻不經(jīng)意地發(fā)現(xiàn)信箱里有封信件。好奇心使然,邾夜取出了那份鋪著灰塵的信件??吹郊男诺拿趾?,他不由得愣住。“怎么了?”羅倫斯關(guān)切地問。“……是斯諾醫(yī)生寄給我的信。”邾夜說.墮龍得知邾夜正式成為羅倫斯情人的時候正值深夜。隨同博納諾教父參加完宴會后,一身酒氣的教父卻還是維持著神智的清醒,當(dāng)然,這和為他擋下不少敬酒的墮龍也有著關(guān)系。當(dāng)墮龍收到博納諾教父的命令,將一位醉醺醺的貴客扶上床時,后者抓住了墮龍正欲抽身的手腕。“先生,還有什么吩咐嗎?”墮龍微微一笑。“l(fā)oong,我發(fā)現(xiàn)我好像醉得不清呢……”男子笑道,“留下來陪陪我吧。”墮龍打心底里冷嗤了一聲,面不改色地說:“先生希望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