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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解釋說曹家二老還不知道這些事情,木母才擔心起來,木森現(xiàn)在一門心思都在曹清宇身上,曾經木母不只一次說要來北京照顧木森的生活,可是木森都回絕了,他一直認為北京這個地方人情淡薄,也知道木母很喜歡和家里的鄰居出去跳個舞,弄個社區(qū)小活動什么的,老太太喜歡這個,做兒子的自然不會為了自己就剝奪,只一年兩次將老人接到北京來游玩兩次。木母知道,但是現(xiàn)在他為了曹清宇卻是把她從老家叫來了,雖然也是因為自己前段時間因為孫子跟木森發(fā)了一通火,但木森對于曹清宇的心思,木母也可窺見一斑。進了曹家的小院,還沒等敲門曹奶奶就從里面推了門出來。“小宇,你怎么回來了?不是跟木森有項目要談好久嗎?”曹奶奶愣了一下,轉眼看到了曹清宇身后的中年女人,眼角眉梢看著竟然有點熟悉感?!斑@位是?”“曹奶奶吧?!我是木森的mama耿靜芳,我剛來北京沒幾天,這幾天總是想能不能過來看看孫子,可巧就碰到了小宇?!蹦灸刚f著還沖著曹奶奶伸出了手。曹奶奶連忙伸出手回握,兩個人仿佛聯(lián)合國見面會一樣嚴肅而鄭重??吹呐赃叺牟芮逵蠲倾と凰坪跻獙Σ竟靡粯拥母杏X。“老太婆,誰???”曹爺爺?shù)穆曇魪奈堇飩鱽?,隨之而來的是一聲“汪”。“安迪~”曹清宇趕緊離開是非之地,進了房間找安迪去了,一個月沒見到安迪曹清宇太還念安迪那一身溫暖柔軟的皮毛了!“汪汪~”安迪附和這叫了兩聲,其實它也有點想曹清宇了,雖然他總是欺負它。木母隨著曹奶奶進了屋,曹奶奶當然知道木母是來接木沐的,所以表情一直很不好,她照顧了木沐兩個多月,眼見著木沐從每天睡每天睡,到現(xiàn)在喜歡追著曹奶奶放在他面前的玩具轉動頭部,而且會不時伸出小手去觸摸玩具——當然大部分時間是失敗的,多是以拍打的形式出現(xiàn),但這一點不妨礙木沐在拍到玩具的時候咿咿呀呀的跟曹奶奶和曹爺爺交流。兩個多月的時間不長,對于一個現(xiàn)在只有三個半月大的嬰兒來說卻是他生命的大半。曹家二老不只一次的在想木沐要是自己的孫子該多好,這機靈勁兒,一準聰明。見到木母來,兩個老人情緒都不高。曹清宇帶著安迪去找木沐,一個月沒見,再抱起木沐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木沐又重了。“好小子,離了誰都不忘記吃!”木沐在曹清宇懷里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眼前的人,三個半月大的嬰兒視力發(fā)育不完善,眼看不到多少色彩,只知道眼前的人這個人他不認識,隨即哇哇的大哭起來。木母聽到孩子的哭聲自然就知道是自己的孫子,曹奶奶更是幾步就走進了木沐的嬰兒房,自曹清宇懷里抱過木沐,“木沐現(xiàn)在這么大就喜歡豎著抱,你橫著抱他要不舒服的。”木沐在曹奶奶懷里漸漸止住了哭聲,曹清宇在一邊卻不屑的撇嘴,“他第一個月纏木森纏的不行,一個月沒見就把木森忘了,天天黏著我。這一個月沒見又不認識我了!忘恩負義!”“這么小的孩子你指望他能記住什么?他每天接觸誰他就記得誰,你以為跟你似的?”曹奶奶急忙替木沐說好話。曹清宇帶著安迪轉出房間,自己兒子不認識自己簡直太糟心了,以前纏著木森的時候曹清宇接近他的時候至少不會哭,現(xiàn)在……曹清宇皺著鼻子,他才不承認他心理受挫了!曹奶奶正要說什么一回頭看見了木母,想了想還是將懷里的木沐試探性的抱到木母面前,木母很自然的接過,木沐竟然一聲沒有,甚至還咿咿呀呀的跟木母說起了話。曹奶奶心里不是滋味,這就是血濃于水。想著以后木沐就要被木母接走,生活又要變回以前的樣子,曹奶奶心里說不出的難受。“小宇奶奶,我兒媳婦又懷孕了,木沐可能還要麻煩你照顧一段時間,不知道麻不麻煩。”來的路上曹清宇跟木母說了兩位老人還不知道他和木森之間的事情,也不知道他會懷孕,更不知道木沐就是他生的,木母本來來就是打算見見孫子,她知道兩位老人現(xiàn)在生活的中心就是木沐,哪里能狠心為了自己想多見見孫子就跟比自己大了十歲多的人搶,都是血親,木母理解,何況她現(xiàn)在還有曹清宇要照顧。“啊?不!不麻煩,一點都不麻煩!”第33章 兩個人去,兩個人回,曹家二老笑的格外燦爛的將兩個人送走,本來曹奶奶想留曹清宇的,后來一想木森妻子又懷孕了,木森要照顧妻子,公司的事情還要曹清宇多留意,所以留曹清宇的話一句都沒說,就將人打發(fā)走了。“有了小的,就不要大的了?!”曹清宇心里默默委屈,木森現(xiàn)在不在,木沐被他抱著就哭,爺爺奶奶也不掛念他,他覺得他要被全世界拋棄了!“小宇,一會兒你先回家,阿姨去菜市場買點菜,啊,你想吃什么?”“我想吃魚?!卑倌瓴蛔兊幕卮?。半路木母下車不久,曹清宇也跟著下了車,自己在大街上逛游,八月的北京熱的要死,向遠處的馬路望都能看到蒸騰著的水蒸氣將空氣都扭曲了。車一輛一輛的從身側的綠化帶左側呼嘯而過,路上似乎剛剛過了一輛灑水車,馬路上還濕著,汽車,公交車駛過沒帶起多大的灰塵,只是刺耳的鳴笛聲讓曹清宇不時的會木然的轉頭看一眼,而后又轉過頭微微低下,踩著腳下的盲人道路向前走。陽光從頭頂上方的樹木縫隙中掙扎著穿過撒到下面,落到曹清宇的臉上,照出一片泛白的皮膚。他最近一直睡不好,木森走后的前兩天還打了電話,最近這七天連個電話都沒有,日子仿佛回到了木森一個半月前回公司加班的時候,甚至連那個時候還不如。以往好歹還有電話聯(lián)系,盡管每天只有十分鐘,但聽到木森的聲音曹清宇煩躁了一天的心就會沉靜下來,現(xiàn)如今他已經連續(xù)煩躁了七天,火氣大的想要去靶場打靶,“砰砰砰”將心中的煩悶全部發(fā)泄出來,然而肚子里的孩子明顯不允許他這樣做。曹清宇不明白他這是怎么了,明明以前自己一個人過了這么多年,從來沒有誰不在身邊就心煩意亂安不下心,拼命的想要聽到那個人的聲音,瘋狂的想要見到那個人面無表情的臉,入魔一般的想吃到那個人做的飯菜,甚至午夜夢回的時候發(fā)了瘋的想要在那個人常年體溫較高的溫暖懷抱中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