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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章“喂,你好?!蹦旧悠鸩芮逵畹碾娫?屏幕上顯示是一個亂碼號碼。“你是誰?”對方一個低沉粗啞的男聲第一時間問道,聲音冰冷,猶如實質(zhì)。“你找誰?”對于木森的避而不答對方顯然不是很滿意,繼續(xù)重復(fù)問題:“你是誰?”“……”木森拒絕回答。“你是誰?小宇的手機(jī)怎么會在你這里?”對方放棄單調(diào)的問話。“清宇?你找他?”木森提高警惕。“清宇?”男中音低了下去,對于木森的這樣叫曹清宇表示排斥和質(zhì)疑?!澳愕降资钦l?”“我是他愛人?!蹦旧瓘臅篮笃鹕?走出書房,正看到曹清宇在跟著視頻做瑜伽,雖然動作不是很標(biāo)準(zhǔn),但是做的人卻異常的認(rèn)真。舒緩的音樂悠揚(yáng)的環(huán)繞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說你是誰,我將電話交給清宇,不說我就掛斷了?!蹦旧o對方下了最后通牒。“……我是安國。”男人無奈投降的道出自己的名號。“清宇,安國的電話?!辈芮逵罡旧v過安老爺子家的三個孫輩,安邦,安定,安國。安邦定國的寓意,要記住很簡單。“安國?木頭你開揚(yáng)聲器吧,別離我太近。”曹清宇深深的呼吸兩次,他前段時間看到的因為輻射導(dǎo)致的畸形娃娃看的太多了,有點怕手機(jī)。“小宇?”“嗯,是我。”曹清宇坐在沙發(fā)上沖著不遠(yuǎn)處桌面上的手機(jī)大喊,旁邊木森則是起身去給曹清宇準(zhǔn)備潤喉冰糖雪梨去了。“聊好了?”木森回來的時候曹清宇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將冰糖雪梨水遞給曹清宇,后者自發(fā)的靠近木森懷里,也不接木森手里的被子,仰頭說了句:“喂我?!北銖堥_嘴,學(xué)著木沐的樣子等著被投食。“安國明天放假回來,說要來咱家?!辈芮逵钭炖锍灾├妫磺宓母旧崞饎倓偘矅娫挼哪康乃?。“嗯?!蹦旧瓫]多說什么,曹清宇以為事情交代一下就可以了,只是沒想到晚上的時候暴風(fēng)雨一般的一次又一次的沖擊險些讓他哭出來,木森只是怎么了?雖然動作溫柔,但是也太久了!太久了!老腰要折了啊!“……嗯……哼……嗯嗯啊啊哼~木……木頭……”曹清宇雙腿懷著木森的腰上氣不接下氣的想要開口求饒,可是從嘴中溢出的都是不成音的呻|吟。“清宇,你只能是我的!”曹清宇迷迷糊糊的時候似乎聽到這么一句話,聲音很輕,輕到讓曹清宇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第二天一早木森家的門鈴被按響的時候曹清宇還窩在木森懷里沒有睜開眼睛,其實他已經(jīng)被木森侍候著吃過早飯了。木森給曹清宇掖了掖被角,起身將先將窗簾掀開了一條小縫,而后霍然拉開。12月末上午十一點的陽光透過透明的玻璃窗折射進(jìn)來,將臥室照的似乎都暖了幾分。木森這才轉(zhuǎn)身去開門,門外的人比他矮一點,面色黝黑,雙目炯炯,眉峰凜然,鼻梁挺直,刀削的剛毅的面龐帶著些舟車勞頓后的疲憊,卻掩蓋不了男人的濃重的如同出鞘的利器一般尖銳的殺氣。“你好?!蹦旧χ鄙碥|,向著男人點了點頭。“小宇在哪里?”男人的話中帶著一股撲面而來的火藥味,這個男人就是昨天電話里面說是小宇愛人的人,他竟然穿著一身睡衣,那么小宇?“他在臥室,還沒起床,你可以在客廳稍等一會兒?!蹦旧瓊?cè)身打算將安國讓進(jìn)屋,誰料他還沒等完成側(cè)身的這個動作,安國就已經(jīng)先一步邁了進(jìn)屋子,高度相差不多的肩膀狠狠地撞在木森的肩膀上,而后頭也不回的進(jìn)了屋,辨別了一下臥室的方向,直接沖進(jìn)去了。“小宇?”安國推開門正看到一個蛹一樣的被狀物趴在那張大的出奇的床上。聽到他的聲音,蛹狀物緩緩動了,漸漸地從上面露出一個腦袋。黑色的頭發(fā)稍有些長,被主人自然的分散到兩側(cè),露出中間那種臉。“安國?你怎么來了?”曹清宇歪著頭問,剛剛還剛毅的臉因為曹清宇的兩句話和最后疑惑的扁嘴徹底毀了感覺。“……我昨天不是給你打電話說了嗎?”“昨天?嗯?哦哦,對對,我都忘記了?!辈芮逵畛堕_被子,蹦下床打算去問問木森有沒有食材,邊走還不忘邊推薦:“安國,我跟你說,木森做飯?zhí)貏e好吃,若是食材夠今天你就有口福了!”看著曹清宇從床上蹦下來的安國一眼就看到了曹清宇脖頸和未被睡衣遮掩的地方明顯的紫紅吻痕,雙目噴火的上前一步拽過曹清宇質(zhì)問:“清宇,你!你怎么跟那個男人在一起了?”“?。磕膫€男人?你是說木頭?他……”曹清宇的話還沒說完,木森便推門而入,安國一手?jǐn)堉芮逵畹难鼘⑷斯潭ㄔ谧约簯牙?,一手拽著曹清宇睡衣的領(lǐng)口,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怎么不穿鞋?”木森說著不動聲色的將曹清宇從安國手里抱回來,誰料安國并不松手,三個人就僵持在原地。最終還是木森先松的手,地板上太涼,曹清宇沒穿鞋,他只能先松開他然后去給曹清宇找鞋。“也不過如此!”安國沖著木森的背影小聲嘟噥。曹清宇卻不這樣想,木森什么樣曹清宇再清楚不過了,以目前的狀況來看,想讓木森先放開他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想起自己曾經(jīng)聽到過的一個故事,小孩子被人拐走,真mama和假mama一起被叫道警察局,雙方都說孩子是自己的,兩方人起了爭執(zhí),雙雙拉著孩子不松手,小孩子在中間被拉扯的直哭,一方松開手,而警察最后分辨出孩子就是先松手的mama的。理由只有一個,先放手的不是不愛孩子,而正是因為愛孩子看到孩子哭叫才不忍心繼續(xù)拉扯。“一會兒讓你嘗嘗木森的手藝!一級棒!”曹清宇瞇著眼睛一屁股坐在床上,晃蕩著雙腿等著木森給他拿鞋。說起來時間長,其實只是木森從床的一側(cè)繞到另一側(cè)又繞回來的時間而已,太陽的位置都沒有變多少,時鐘的秒針也不過是剛剛跑過一圈而已。“木頭,今天吃什么?”曹清宇問蹲在他面前給他穿鞋的木森,安國則全然被忽略了。拖鞋而已,木森很快就起身問:“想吃什么?”“糖醋鱈魚!”曹清宇咧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