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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宗恪翻了翻眼睛:“哼我在對面咖啡廳監(jiān)視了一個禮拜。” “你啊……” “你快和他說,就說你有男人了,叫他趁早死了這份心” 阮沅哭笑不得:“別把人想得那么齷齪,人家很照顧我的,幫了我很多忙?!?/br> “那就是因為他覬覦你啊”宗恪馬上說,“我早看出來他居心不良,那家伙要是再敢在你跟前黏黏糊糊的,我就把他塞垃圾桶里去” “你看你,就愛欺負人?!比钽溧凉炙熬蜎]擔心過我移情別戀?” “就他那樣你還移情別戀?”宗恪萬分吃驚,“有沒有一點眼光你這簡直是拋棄了燕窩魚翅去吃白菜而且還是爛白菜” 阮沅笑個不停。 “好吧,這棵爛白菜我看著不順眼了,哪天我要找機會,挖個坑把它埋掉” “喂”阮沅無奈,“你啊,非要弄得我在那兒干不下去才高興么?” 她這樣一說,宗恪就沉默下來了。 然后他就說:“我真的擔心過,你把我忘記了?!?/br> 這話讓阮沅愕然 “要是你找到一個舒適的生活方式,覺得眼下這樣子也不錯,或許丟掉的一切就變得無所謂起來?!弊阢〉穆曇艉艿?,又像是自語,“本來我想再遲一點動身,可我有點怕……” “怕什么?”阮沅不禁問。 “怕你把我忘記了。忘得一干二凈,然后找到新的人來填補,我越想就越覺得……那恐怕是一定的。” 阮沅握住他的手指,她嗅不到往日筆墨留在上面的味道。 “……你看你,沒事兒就愛亂想?!?/br> 宗恪想了半天:“那,我要去揍那小子,你不會攔著吧?” 阮沅哭笑不得:“別欺負人家啦人家好歹是我上司?!?/br> 她這么一說,宗恪一怔,旋即點點頭:“哦,是哦,暫時還不能這么做,哼哼,好吧,留著他一條小命” “怎么了?”阮沅好奇看他。 “不能讓你被炒魷魚?!弊阢烂C地說,“不然咱們的生活來源就斷了?!?/br> “咱們的生活來源?” “是啊?!彼φJ真地說,“我身上沒有錢,真的,一毛錢都沒有,這個禮拜全都花光了。錢包花得精光才來找你的。姜嘯之他們也沒跟來,就我一個人。我現(xiàn)在是窮光蛋,而且還在被警方通緝,接下來,沒錢吃飯也沒地方住了,阿沅,這下我慘了,我無路可走了呢,你說怎么辦?” 阮沅心頭發(fā)熱,她啞聲說:“……怎么會無路可走?我養(yǎng)你啊。” 就好像一直等著她說這句話,宗恪頓時笑起來:“這可是你說的,不許耍賴” 阮沅緊緊抱住他,有涔涔的淚一樣的東西涌上她的喉嚨。 “不會耍賴的,也不想耍賴?!彼吐暤?,“養(yǎng)你一輩子都可以?!?/br> 她那樣子,像是這輩子再也不想撒手。 第二天,阮沅上的補班,是早班和中班之間的一個協(xié)助任務,時間不長,而且12點到崗都來得及。所以倆人在床上一直賴到十點多才起來,就好像窗子外頭那熱鬧的農(nóng)貿(mào)市場,對他們?nèi)珶o影響。不過阮沅還是忍不住問宗恪,覺不覺得吵。 “挺好的。”他很自然地說,“人間煙火的氣息多么濃啊一個喜歡吃東西又喜歡做菜的人,怎么會討厭菜市場呢?” 他這么一說,阮沅笑了好半天 早上起得太遲了,沒時間做早餐,而且宗恪去客廳看了看冰箱,里面除了礦泉水和一顆發(fā)了芽的土豆,幾乎什么都沒有。 “嘖嘖,你過得這是什么日子?!彼麚u頭嘆息著,把已經(jīng)爛掉了一半的土豆拿出來,扔進垃圾桶。 “我都是在上班的路上解決的?!比钽溆行┎缓靡馑迹暗葧耗阕约合聵侨ベI吃的吧,菜場那邊什么都有的。” “好”宗恪握拳道,“今晚要做一大桌菜” 然后,倆人就坐在桌前,阮沅拿出錢包來,宗恪就笑嘻嘻地趴在桌上等著。 她把所有的錢掏出來,放在桌上:三張一百的,一張五十的,兩張二十的,還有幾張一塊,以及一把硬幣。 阮沅在心里略算了算,距離下次發(fā)薪還有十天。不過沒關(guān)系,據(jù)說今天勞動節(jié)的過節(jié)費就到賬。 “兩百塊先放起來慢慢用,”她說著,然后拿走一張二十的,“這張給我?!?/br> 剩下的那張一百,還有七十塊零錢以及那一把硬幣,阮沅就全都給了宗?。骸斑@些給你買菜和日用品。夠么?先買些急需的吧。今天過節(jié)費到賬,咱們手頭就寬裕了?!?/br> 宗恪很高興地把錢攏起來:“足夠了?!?/br> 那天阮沅上班時,一整天都興沖沖的,態(tài)度好到極點,溫和可親得像個天使。常來的顧客們都說她變了,變得像另一個人。也有人問她是不是有什么好事情,阮沅只是笑而不語。 來接替的學生仔也說阮沅一定遇到什么超級好運了。 “是不是中了五百萬?”他好奇地問,“看吧之前我勸你買彩票,果然是對的吧?兩塊錢而已” 阮沅忍不住笑,從某種程度而言,學生仔的話還真是說中了。 雖然她一度放棄了兌獎權(quán),甚至把彩票都撕掉了,可那個“五百萬”不屈不撓,越過重重困難,終于還是找到了她。 這下,她不兌獎也不行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宗恪在阮沅這兒呆了一個禮拜了。 阮沅的生活狀態(tài),因為他的到來,發(fā)生了質(zhì)的改變:飯菜有人做,衣服有人洗,家里有人整理,連床單被褥都有人換曬……她的冰箱里,再也發(fā)現(xiàn)不了凍爛的白菜,她的收納箱里,再也找不見放了超過一天的臟衣物,而且宗恪嚴重警告她,再也不許她吃方便面。 阮沅的日子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好像頃刻之間,有無限的光芒照進她原本黑暗的世界里。時光,像是被誰偷來的,她過得忐忑不安又愉快無比。下了班,她哪兒都不去,恨不得要一路小跑著回家,次日上班前,又拖拖拉拉不肯走,好幾次阮沅都差點打卡遲到。只要是不上班的時間,他們倆時時刻刻黏在一起,吃飯時,一塊魚rou在倆人嘴里繞來繞去,經(jīng)常吃到一半,飯桌都沒了人,跑去臥室上演限制級電影……他們那樣子就好像,要把之前半年欠缺的親密悉數(shù)補齊。 就像一下子鉆進天堂,阮沅搞不清狀況,也不愿多問。起初幾天她完全投降,一切都由宗恪來安排,她自己每日去上班,回來熱飯熱菜在鍋里,干凈衣服和燒熱的洗澡水放好了,連床上的床單都平整雪白,沒有折痕。 哦對了,那上面,還有個男人不太耐煩地等待著她。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呢?阮沅想不通,兩個人的身份互換了、反過來了,宗恪在做她之前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