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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厲婷婷這話說得輕飄飄的,姜嘯之心里卻一陣不舒服。 他想了想:“明天皇后是去和什么人相親?” “這也得告訴你么?”厲婷婷看了他一眼,“大學(xué)老師,三十二歲,未婚有房,一米七零,籍貫湖北,父母俱全,一弟一妹……” 姜嘯之無奈,做了個手勢打住了她的話。 “皇后覺得……這人可以?” 厲婷婷翻翻眼睛:“見見唄,又不吃虧。合則來不合則去?!?/br> 姜嘯之在心里嘆了口氣:“好吧,臣不多嘴了。” 那晚姜嘯之一晚沒睡,厲婷婷要去相親這件事,應(yīng)該說,是個不大不小的意外沖擊。之前他從未料到,厲婷婷會走這一步,或者說,他明知有這個可能性,卻不愿意去想。 厲婷婷沒說錯,她不能一輩子這么下去:只和這群錦衣衛(wèi)們混在一起。 她想有個正常的家庭,這一點都不過分,況且說起來,她之前連二奶都做過,宗恪也沒能把她怎么著。 去相親,又有什么不妥呢? 但是,姜嘯之不想讓她去相親,姜嘯之自己也弄不懂,為什么他竟會這么的不高興。 非常,不高興。 大概自己還是卡在了厲婷婷的身份上,他最終想,大概自己還是覺得,身為“皇后”,就不該另外嫁人。 就算是廢后,也不該嫁人。 原來我是個在lun理規(guī)則上如此苛刻無情的人么?姜嘯之不由想,寧可讓厲婷婷孤獨終老,也不想眼看著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這念頭讓姜嘯之郁悶不已,他覺得,自己的心腸應(yīng)該沒這么壞啊 為什么厲婷婷相親的事兒,會讓他這么膈應(yīng)呢? 第兩百四十章 收費章節(jié)(12點) 第兩百四十章 跟著厲婷婷去相親的是游迅,出發(fā)之前,姜嘯之想叮囑他兩句,卻又找不出話來說。 最后,他只好說,看仔細(xì)一點。 “下官明白”游迅很用力地說,“不能讓皇后嫁給一個不靠譜的家伙” 姜嘯之苦笑,他又抬手整理了一下游迅的衣領(lǐng)。 其實他想說,就算靠譜,他也不想?yún)栨面眉藿o對方。 當(dāng)晚,十點過一刻,厲婷婷和游迅回來了。 時間還早,幾個錦衣衛(wèi)們都等在客廳沙發(fā)里,見他們回來,全都起身來。 厲婷婷沒說什么,神情也看不出什么,她只是看了看他們,輕飄飄撇下一句:“還不去睡?。慷荚诘刃侣??” 然后就自顧自的上樓去了。 等她進(jìn)了房間,其余人等就圍上了游迅 “怎么樣?阿迅,那個人……” 游迅搖搖頭:“不怎么樣?!?/br> “啊?不是說……大學(xué)老師么?” “大學(xué)老師很不得了啊”游迅翻了個白眼,“長得一點都不帥,個子又矮,還戴著眼鏡……” 游麟苦笑起來:“傻小子,誰叫你看這些了?男人不帥不是罪。個子高矮這也不算重點吧?!?/br> “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么描述?!庇窝缚鄲赖厣α松竽X勺,“就是……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個家伙,我選了個靠近他們的位置坐著,所以他們講話我也聽得見,我覺得,人很乏味,講的那些話,干巴巴的,一點意思都沒有?!?/br> 幾個錦衣衛(wèi)面面相覷。 “所以搞得我也干巴巴的,描述不出個所以然來?!庇窝竾@了口氣,“其實你們都見過這種人吧?就像戶部那位王閬王大人,不是說,只要他一開口,陛下就打哈欠么?” 這事兒是真的,戶部的王閬講話極無趣,宗恪一聽他說話就想睡覺,到后來成了條件反射,宗恪只好拼命喝茶,借此遏制自己打哈欠的欲望。 “也許很有才干吧。像王大人那樣,做事情很出色,但是人本身無趣,沒意思極了?!庇窝妇趩实?,“皇后真要嫁給這個人啊,恐怕也會像陛下那樣,天天打哈欠了。” 大家都笑起來,姜嘯之趁機(jī)問:“那你的意思,這事兒,成不了?” 游迅揚起眼睛看看天花板:“臣覺得,成不了?!?/br> 蕭錚插嘴進(jìn)來:“皇后給那人手機(jī)號沒?” “???沒有?!庇窝笓u頭,“那人倒是給了皇后手機(jī)號,皇后很客氣,說,有空再聯(lián)系他。” 姜嘯之松了口氣。 “估計是成不了了。”游麟做了個鬼臉,“皇后的相親之路,看來非常漫長喲?!?/br> 事情被游麟說中了,接下來,厲婷婷又相親了好幾個,有公務(wù)員也有大企業(yè)的技術(shù)人員,但是最終,全都不了了之。 每次相親,她都會帶著一個錦衣衛(wèi)去,回到家里來,那個跟去的錦衣衛(wèi),就會和其余人描述今天的相親對象。 不知為何,他們不約而同都采取了貶低的態(tài)度,沒有人對厲婷婷的相親對象感到過滿意。 蕭錚對此有自己獨到的見解。 “這是肯定的?!彼龡l斯理地把一袋紅茶放進(jìn)杯子里,“大家心里的比較對象,都是陛下。陛下是何等的人物?這世上,能有幾個超過他的呢?容貌還是其次,氣場就沒法比,這兒有一句話挺貼切: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br> 姜嘯之想了想,道:“就是說,皇后嫁不出去了?” 蕭錚哈哈笑出聲來:“侯爺,您這話可不好讓皇后聽見啊” 姜嘯之也笑:“我只是陳述事實而已啊。” 蕭錚點點頭:“這么看來,是很難嫁出去了。就算皇后心里多么恨陛下,但是陛下也已經(jīng)在她心里留下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了,一般人,不可能隨隨便便越過這個標(biāo)準(zhǔn)?!?/br> 他把熱蜂蜜水倒進(jìn)杯子,又拿過旁邊的白蘭地,往杯子里倒了一點兒。 “哪怕不提陛下,也還有秦子澗呢。”蕭錚垂下眼皮,慢吞吞地說,“這世上,有幾個人風(fēng)采能勝過當(dāng)年的小秦相公?那一位可是京師四公子之首。” 姜嘯之的心,沒道理的咯噔一下 “有這兩個排在前頭,誰還敢站在第三個?總之呢,侯爺您盡管放心好了,皇后她是真的嫁不出去了?!?/br> 姜嘯之回過神來,苦笑道:“我放這個心干嗎?皇后真嫁不出去,也是個難事。” “嗯嗯,不過在臣看來,她還是別出嫁比較好?!笔掑P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他眨了眨眼睛,“不然,往后又是丈夫又是孩子,更麻煩?!?/br> 天不遂人愿,厲婷婷的終身大事還未解決,宗恪的“終身大事”又出了問題。 那天厲婷婷臨時加班,回家來已經(jīng)快八點了,裴峻給她端來留著的晚餐,厲婷婷吃了兩口,才發(fā)覺姜嘯之不在家。 “大雄去哪兒了?”她隨口問。 裴峻笑起來,他想了想:“亂馬來找他?!?/br> 厲婷婷差點噴出來 “誰?” “臣是說趙王?!迸峋Φ?,“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