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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讓我爸知道她和宗恪在一塊兒,不得氣死???” 她拽了拽姜嘯之的袖子,示意了他一下。 “真的不想要個孩子么?”她低聲道,挑起眼眉斜睇了他一眼,語氣里充滿難以言明的曖昧。 “想?!苯獓[之輕輕笑了一下,“我想要個女孩,長得像你的?!?/br> 他用手撫摸著厲婷婷,她最近剛剪了俏皮的短發(fā),又染了金褐色——這是蕭錚的建議,他說金褐色顯得厲婷婷更年輕。那柔軟的發(fā)絲纏繞在他的指間,姜嘯之想去吻她,但又竭力忍住。 “沒關系。”她悄聲道,“我媽在廚房呢……” 姜嘯之猶豫片刻,終于還是俯下身去,抱住厲婷婷,開始吻她。 他們的動作很輕,盡量不發(fā)出聲音,怕驚動在廚房的任萍,他們也不敢關門,怕任萍起疑心。 到目前為止,他們都覺得暫時不能公開,至少,得等到宗恪首肯之后,再向其他人說明狀況。 厲鼎彥這邊其實沒什么,一來,經(jīng)過這兩年的磨合,厲鼎彥已經(jīng)不像一開始那么排斥姜嘯之了,剛才進門時,也淡淡打了個招呼。二來,厲婷婷覺得,即便把姜嘯之的身世告訴父親,也不會有危險。 為難的是姜嘯之那邊,他不知到時候,該怎么和那些錦衣衛(wèi)們說。 難道要他說:我打算和皇后在這邊生活,所以沒你們什么事兒了,你們回華胤去吧,再見——難道要他這么說么? 他真說不出口來。 這事兒,讓姜嘯之覺得膈應,他隱隱覺得,自己在某種程度上“瀆職”了:他們都是來這邊完成任務的,結(jié)果呢,卻是他這個領頭上司,和被監(jiān)視人暗渡陳倉,把下屬們都給蒙蔽了…… 姜嘯之從未有過這么嚴重的羞愧。 也許就是因為這羞愧,讓他怎么都不能和厲婷婷更近一步。 被重重煩惱給困擾著,有的時候,姜嘯之真希望能發(fā)生些什么,把他從這尷尬難耐里解脫出來,無論什么都好。 從甜蜜的親吻中清醒過來,姜嘯之聽見任萍在廚房喊厲婷婷,好像是要她去幫個什么忙。他松開她,低頭默默注視著厲婷婷,她濕潤的紅唇微微張著,眼神迷離望著他,那姿態(tài),誘惑而美。 他埋下頭,又細細吻了她一會兒,才啞聲道:“……老夫人在叫你過去?!?/br> 厲婷婷嘆了口氣,收回神來,這才起身去了廚房。 夏末九月初,一個炎熱的夜晚,姜嘯之看完一本很厚的,剛剛關上燈躺下,卻聽見了敲門聲。 “嘯之?你睡了么?”是厲婷婷的低聲。 姜嘯之嚇了一跳 他趕忙起身,走到門口打開房門:“皇后?” 厲婷婷穿著睡裙,頭發(fā)有些亂,她手里握著手機。 “好像出什么事了?!彼臉幼佑悬c緊張,“剛剛阿沅打電話給我……她說,宗恪一夜沒回來。” “先進來吧,”他讓厲婷婷進屋來,“怎么了?” “我睡得好好的,阿沅忽然一個電話打過來。”厲婷婷說,“她在那頭哭得厲害,話也說不清。我問了半天才弄清楚,宗恪沒回家,他的手機也打不通,一直關機。” “這個點了還沒回來?”姜嘯之有些吃驚,他看看桌上夜光表,已經(jīng)快兩點了。 “阿沅還說,宗恒中午去了公司,好像和宗恪密談了一些事情,然后宗恪就不見了,公司助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連下午的會議他都缺席了。” 這下,姜嘯之吃驚不小,宗恒和宗恪有密談,這很正常,但是他不可能不知道此事。朝中有任何變動,宗恒在告訴宗恪的同時,一定也會來警局告訴他——為什么這次他一點消息都沒聽到呢? “我知道趙王最近在往這邊來。”他喃喃道,“似乎是在調(diào)查什么,具體他在做什么,我也不清楚,但他來找過局長,我那次以為他是為了秦子澗的案子,現(xiàn)在看來并非如此了。” 厲婷婷被他說得驚懼不已:“那現(xiàn)在怎么辦?” “看樣子不太妙。”他皺眉道,“我得回華胤一趟,別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br> 他起身去拿外套,厲婷婷也吃驚了:“現(xiàn)在?” “嗯,反正兩邊時間也不統(tǒng)一?!苯獓[之快速穿上外套,又打開門,“我去和游麟說一聲。” 蕭錚今晚不在家,余下的錦衣衛(wèi)們,很快被姜嘯之叫醒。 姜嘯之略叮囑了游麟幾句,就獨自駕車離開了羅馬花園。 到了賓館,他先去了他們預訂的那個房間。房間里沒有什么變化,只除了一些痕跡證明,宗恒剛剛離開沒多久。 姜嘯之出來客房,在進電梯之前,他停了一下,轉(zhuǎn)身走到自動販賣機跟前,用硬幣買了一罐咖啡。 今天白天,他在警局忙了一整天,晚上回來又忍住瞌睡,把那本想看了很久的斯蒂芬金翻完,姜嘯之原打算明天是禮拜六,可以不用早起,好好睡一晚,卻沒想到剛躺下,就被厲婷婷叫起來了。 看來,他得喝罐咖啡提提神。 進了電梯,按照老規(guī)矩穿過那道黑暗的通道,到了華胤。從黑暗中鉆出來,姜嘯之抬頭看看,那邊卻是彩霞滿天的傍晚時分。 不過,這次他鉆出來的不是地方,卻恰恰是在大街上。 姜嘯之皺了皺眉頭,他知道,路徑的盡頭有可能不依從穿越者的愿望,它容易受上一個穿越者路徑的影響,尤其是時間太接近的話,出口就會被帶到附近。 果然,四下里略微望了望,他認出,這是靠近趙王府的那條街,好在天色已晚,人不是太多,姜嘯之只好躲進一條背街陋巷,靜待那一刻鐘過去。 他還是有點困,手里本來guntang的易拉罐咖啡,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那么燙手了,剛才在黑暗里不方便喝,結(jié)果就是一路帶到了這兒。 看看手里的摩卡,姜嘯之苦笑起來,這玩意兒可不方便被人瞧見。 一刻鐘迅速過去,男人身上衣著恢復原樣。低頭整理了一下官袍,姜嘯之這才匆匆朝著趙王府走去。 剛到了王府門口,姜嘯之停下了,他瞥見了門口那頂四人官轎,轎頂為銀色,蓋幃是皂色。 這應該是個三品以上大員乘坐的轎子,是誰的呢?姜嘯之正琢磨著,卻見王府里出來一人。 “侯爺怎么獨自在此?”那人看見姜嘯之,不由詫異。 姜嘯之定睛一看,卻是兵部尚書柳秉鈞,這下,他不由習慣性拱手作禮:“柳大人,別來無恙?” 他這一拱手,卻壞了事,那罐咖啡還在姜嘯之手里,于是這個手勢也就做得不倫不類了。 柳秉鈞盯著他的手,忽然笑起來。 “侯爺是從何處來?”他問。 姜嘯之尷尬,他不知怎么說,低頭看看手上咖啡,腦子里快速尋找著說辭。 誰料柳秉鈞卻指了指姜嘯之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