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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又轉(zhuǎn)過頭和付亦澤說:“小澤啊!前段時間你出院,阿姨有事情忙都沒來得及去接你,你不會怪阿姨吧?”料定付亦澤不會回她,于是繼續(xù)說:“幾個月前,阿姨帶著小司去公司找了你好幾趟,宋助理都說你不在,然后都過了好久,阿姨才知道你出國了,你這個孩子,出了國也不告訴你爸和我一聲,平時想和你吃個飯都找不到人,你弟弟meimei還經(jīng)常對我說他們有多想你,于是我就想著讓他們倆到付氏去上班,這樣你們也能多培養(yǎng)一下感情,你說呢?小澤?”“何小姐,我不得不說你把事情想得太好了?!?/br>付亦澤呵呵一笑,放下酒杯,站了起來,身上氣勢頓時凌厲起來,充滿笑意的眼神帶著明顯的鄙視,他居高臨下道:“我也不得不提醒你一下,雖然你嫁給了我爸,但你可別忘了,你和我爸早在二十多年前就被趕出了付家,今天你們一家能站在這里,還是我爺爺積德,允許你們以客人的身份參加我爺爺?shù)纳昭鐣胍M付氏工作的人,人品和能力缺一不可,而在你的一對兒女身上,我既沒看到能力有多出眾,也沒看到人品和教養(yǎng)有多好,就算想去餐廳當(dāng)服務(wù)員,我看他們也未必能夠應(yīng)聘成功。”一個何家的私生女也敢來和他叫板,仗著自己嫁給了他的父親,就對他頤指氣使,真是不知所謂,還真以為自己是付家的女主人,可以為所欲為?他稱呼何文鑫為何小姐,就代表他并沒有承認(rèn)她是付強的妻子,得不到他的承認(rèn),以后想要在付氏得到一丁點好處都不可能。他還算比較仁慈,沒有火上澆油她就要感恩戴德了,而何家現(xiàn)在是何文蘊在掌管,若不是搭上了他爸,恐怕早就被收拾了。何文鑫眼里盛滿怒火,蛇蝎一般的眼神盯著付亦澤,卻用余光瞟到付強正往這里來,便立馬收回剛才的眼神,眨眼間,她整張臉上都柔和下來,泫然欲泣,淚眼朦朧,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付強一找到這里就見何文鑫楚楚動人的樣子,心頭一軟,忙跨步到她身邊,低頭問道:“文鑫,你這是怎么了?”何文鑫淚珠滾落,委屈地看著他,叫了聲“老公”便不再說話,埋首在付強的胸前抽泣。付強抱著何文鑫,問旁邊的付司青:“司青,你來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與付亦澤硬朗的長相不同,付強的長相堪稱俊美,周身帶著溫文爾雅的氣質(zhì),雖然年滿五十,依舊是一頭濃密的黑發(fā),臉上烙刻著淡淡的皺紋,散發(fā)出一股成熟男人的韻味。付司青瞬間站直了身體恭敬地說:“爸,剛才我媽正和大哥說想要讓我和meimei到付氏去工作,媽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放得很低了,大哥還是對她一陣?yán)涑盁嶂S,說我們沒教養(yǎng)?!?/br>雖然他爸爸脾氣素來比較溫和,但不知怎么的,每次在付強面前,付司青就有點發(fā)憷。而付司青的幾個朋友看到何文鑫和付亦澤針鋒相對的時候,害怕引火上身,早就悄悄走掉了,現(xiàn)在這個角落里,只剩下付亦澤四人。有些客人發(fā)現(xiàn)這里的爭論,多是伸長了脖子遙遙觀望,露出一副好奇的表情。聞言,付強皺起眉頭,看向付亦澤,口中開始諄諄教誨:“小澤啊,你媽雖然言辭稍有不當(dāng),但你也不應(yīng)該出口傷人!她是長輩,你應(yīng)該以禮相待,不能這么沒大沒小的,你好歹還是付氏的董事長,還是出過國留過學(xué),為人處事早已應(yīng)該更加成熟一點,不是誰都應(yīng)該承受你這樣的脾氣,難道這點道理你都不懂嗎?我作為一個父親,必須不得不提醒你,文鑫是我妻子,你就算不叫她一聲媽,也應(yīng)該叫她一聲阿姨,還有司青,他是你親弟弟,你應(yīng)該對他友好一點,不要每次都那么大的火氣?!?/br>付強一直以來都對他這個原配生的兒子心生不滿,兩人的關(guān)系一直以來都水深火熱,付亦澤更是對何文鑫和她一雙兒女沒有過好臉色。付亦澤的臉上此時已經(jīng)收起剛才的笑容,帶著明顯的不悅:“爸,麻煩你搞清楚一點,我是一個成年人,該怎么為人處事不用你教,也不需要站在這里聽你高談闊論?!?/br>說著,付亦澤往門外走去。☆、第40章補償付強看著付亦澤的背影,搖搖頭,指責(zé)道:“這個孩子,我還沒說完呢,他就這么就走了?我這個父親在他心里還何地位可言?”付亦澤剛走,付老就拄著拐杖來到了這里,神情嚴(yán)肅,他在遠處的時候便聽見了父子倆的談話,因此付強的話音剛落,付老就是對付強一頓責(zé)罵。“付強,大庭廣眾之下你這是想干嘛?小澤如今已是付氏集團的董事長,你最好清楚自己的身份,當(dāng)初是你放棄繼承人的身份,更是拋棄了年幼的小澤,沒有承擔(dān)起一個父親該承擔(dān)的責(zé)任,他是我從小帶到大的,你根本沒有立場責(zé)難小澤,他的事情只有我這個做爺爺?shù)挠匈Y格插手,你要是還有我這個父親,以后就帶著你的老婆兒子離小澤遠一點。”付老心里非常后悔,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讓付強去學(xué)什么畫畫,搞什么行為藝術(shù),從小到大做的很多事都特別奇怪,結(jié)婚之后甚至還要追求什么真愛,簡直不知所謂。可以這么說,付強在整個商業(yè)圈,就是一朵奇葩。“爸,我雖然沒管過他,但我和他之間的血緣是無法斬斷的,我再怎么說也是他父親,這是不可爭辯的事實,我有權(quán)利對他某些不恰當(dāng)?shù)男袨檫M行糾正。”付老把拐杖猛地往地上一觸,聲音響徹大廳,所以的議論聲都停止,眾人紛紛看向這邊,付老對此視若無睹,他對付強呵斥道:“你還敢說!我叫你不許打擾他就不能去打擾他。”當(dāng)初就不該讓他這個兒子來參加他的壽宴,把整個會場搞得烏煙瘴氣的。付強一副慫樣兒,連忙點頭:“我知道了,爸?!?/br>付強對付老還是比較畏懼的,以前就是因為付老積威甚深,所以他對聯(lián)姻這件事不敢有任何違抗,如果不是最后文鑫給予他支持,他也無法鼓起勇氣和付老坦白,甚至放棄付家的家業(yè)。付老臉色稍緩:“記住你的承諾,以后不要再讓我知道你對小澤指手畫腳,不然我饒不了你,好了,你可以帶著這些人走了?!比缓筠D(zhuǎn)過身就離開這里。付老說的“這些人”自然是何文鑫和她的兒女。何瑩瑩聽到動靜,挪步到低著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站在付司青背后,悄聲問道:“哥,怎么回事???”付司青看了一眼蒼白著臉的何文鑫和臉色不佳的付強,悄聲說道:“回去再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