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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意猶未盡的樣子。付亦澤像是沒聽到他的話,反而上半身往后一仰,把自己的雙腿大敞開著搭在桌子上,睡袍的下擺因為這個動作滑落下去,露出一雙結(jié)實的大腿,就連那最上面的風景也隱約可見,整個人帶著幾分慵懶的氣息。溫陌陽看得眼睛都直了,好吧!這種說法太夸張了,其實問題并沒有這么嚴重,他其實也挺想做的,于是,溫陌陽就湊過去把付亦澤一把抱住開始親。付亦澤眼底閃過一絲帶著惡作劇的笑意,過了一會兒,一把推開他,站了起來。“走吧!我去彈鋼琴給你聽?!?/br>說完便頭也不回地往書房走去。溫陌陽坐在椅上上,看著付亦澤的背影,良久,低下頭來看著下面已經(jīng)鼓起的一團,嘆了口氣,沒想到平時多么嚴謹?shù)囊粋€人,居然學會耍著他玩兒了,這可不是個好現(xiàn)象,今晚一定要嚴辦了這個小妖精。☆、第87章禮物等溫陌陽壓制住體內(nèi)的躁動,也跟著來到了書房。寬敞明亮的書房,付亦澤已經(jīng)坐在凳子上,蒙著鋼琴的一層白布被掀開,琴鍵上纖塵不染,嶄新的表面讓人一看就覺得特別舒服,任何人看到這架鋼琴,都不會想到它其實已經(jīng)有五六年的壽命了。溫陌陽從旁邊拖著一把椅子來到付亦澤旁邊坐下,便專心致志地看著付亦澤的側(cè)臉。付亦澤愛不釋手地撫摸著鋼琴,試了一下音,看一眼旁邊的溫陌陽,手上停頓了片刻,在腦子回憶了一下,選了一首他最為熟悉的曲子,才終于開始彈奏。雖然最開始的時候,他的手指確實不太靈活,稍微帶著一點滯澀的感覺,但到了后面,就恢復到了以往的水平。修長的手指在鋼琴鍵上靈活地來回跳躍,傾瀉出一個個最為美妙動聽的音符,高低起伏的旋律組成一首精彩絕倫的樂曲。付亦澤彈奏的這首鋼琴曲,是他以前覺得最難的一首,剛開始學的時候,他其實并不能熟練彈奏,但因為那一顆好強心,他便每天都抽出一點時間來練習,幾年下來,這首最為復雜的曲子便成了他彈奏地最為熟練的鋼琴曲,后來為了消遣,更是用這首曲子在全國大賽上榮獲一等獎。這些就不說了,溫陌陽雖然不懂音律,但也聽得出來付亦澤是在用心彈奏,而且這首曲子確實好聽,付亦澤的旋律和節(jié)奏都把握地很到位,聽著這首曲子,使得他仿佛置身于芳香而溫馨的花海之中,是那么的清新自然。聽著聽著,溫陌陽就聽得忘情了,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付亦澤偏過頭,用閃爍著笑意的眼神看著他。溫陌陽摸摸他的頭,微笑道:“謝謝阿澤的演奏,非常好聽?!?/br>付亦澤眼里帶著幾分驕傲,一言不發(fā)地轉(zhuǎn)過頭摸了摸鋼琴,把白布拿起來又重新蓋上,然后說:“你先去休息吧!我要看一些從h市發(fā)過來的加急文件?!?/br>溫陌陽想了想,道:“我在這里陪你吧!”“不用,你不是還沒洗碗嗎?快去洗碗吧!哦,對了,還要把家里的衛(wèi)生打掃一下?!?/br>折騰了一整天,整個房間都亂糟糟的,要是等鐘點工來收拾,早就成狗窩了,而且付亦澤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自己的房間變得臟亂差,所以收拾屋子的事情理所當然地被他交給溫陌陽了。溫陌陽無奈地攤攤手,抱著他親了一陣,才起身去洗碗和打掃屋子。過了一個多小時,溫陌陽把碗洗干凈,再把地拖干凈,床單被套衣服什么的都放進洗衣機洗干凈晾好,還洗了個澡,穿上睡衣,才端著一杯茶重新回到書房,見付亦澤坐在辦公桌前對著電腦繼續(xù)工作,只好坐在旁邊靜悄悄地陪著他。因為這幾天要陪付亦澤,所以很早的時候,溫陌陽就把超市里的工作處理好,剩下的事情都交給了夏余安,并吩咐如果沒有遇到生死攸關(guān),事關(guān)超市存亡的事,都別打電話找他,所以現(xiàn)在的溫陌陽完全是個甩手掌柜,只負責每天喂飽付亦澤就可以了。過了一會兒,付亦澤從一堆數(shù)據(jù)中抬起頭來,扭了扭脖子,發(fā)出咔咔的一陣響聲,一直關(guān)注著付亦澤的溫陌陽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開始按摩,眼睛看了看桌子上熱騰騰的一杯茶,道:“你先喝點茶,我給你捏捏肩膀和脖子?!?/br>付亦澤感受著肩膀上適度的揉捏,舒服地露出一臉極為享受的表情,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靠在椅背上道:“你專門去學過按摩嗎?居然捏得這么好。”溫陌陽微微搖頭:“那倒沒有,我就是隨便捏捏,不過你要是覺得需要的話,我就去找人來教教我,只為你一個人按摩,你覺得怎么樣?”“還是算了吧,學這種東西浪費時間,你隨便按摩一下也挺舒服的?!备兑酀蓳u搖頭道,又想起什么,繼續(xù)說:“對了,你去客廳把我行李箱里面的那個扎著彩帶的黑色包裝盒拿過來,那是給你的東西。”說起這段話,他的表情有幾分不自然,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為了給溫陌陽選禮物而親自去了一趟國外。溫陌陽頓時驚喜地看著他道:“好,我這就去拿,里面裝的什么啊?”“你看了就知道了。”溫陌陽放開付亦澤,幾步來到客廳,把行李箱放倒,拉開拉鏈,就看到最上方躺著一個黑色包裝盒,他拿起來反復看了幾眼,把行李箱的拉鏈拉好,然后提到臥室里放好,才帶著那個黑色包裝盒來到書房。坐在椅子上,把包裝盒拆開一看,就見一只顏色低調(diào)但款式新穎的手表靜靜地躺在里面。再看這只手表的牌子,溫陌陽就認了出來,也正是因為認識這個牌子,他才驚訝道:“這是dile公司在全球最新發(fā)行的一款時尚手表吧?而且還是限量版的,價值好幾十萬,你送給我,我恐怕也不好戴在手上吧!畢竟這樣不符合我素來比較低調(diào)的風格,而且很多人都知道我家里很窮,肯定買不起這么貴的手表?!?/br>他平時在學校都相當?shù)驼{(diào),不僅穿著非常普通,而且就算賬戶里如今有上千萬資產(chǎn),他也沒有給自己買一輛車,哪怕是幾萬塊錢一輛的,更別提把這么貴重的手表戴在手上了。當然,他完全忽略了那些學校里的同學早就知道了他有一個強大的后臺這件事,在眾人的心里,他早就不是從前那個不值分文的窮小子了。聞言,付亦澤用看白癡一樣的表情看著他道:“這種手表在全球都只有六百六十六只,流進國內(nèi)的也僅有一百只,沒什么身份地位的人根本就買不到,普通人根本連見都沒見過,更別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