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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他覺得自己起碼得混出個樣子再去找慕夜,不然怎么養(yǎng)慕夜,雖然慕夜不需要他養(yǎng)就是。至于慕夜這邊,回到北京之后,他也是猶豫了很久,最后把畫室的工作辭了,因為這次他已經(jīng)看到之后可能出現(xiàn)的不穩(wěn)定,他已經(jīng)麻煩蘇邱成太多次了,實在是不好再這樣下去。蘇邱成一開始還盡力挽留,但看慕夜這么堅決,他最后說的也就是一句,無論到哪,都好好發(fā)展。慕夜很感激他,帶著這句話,慕夜決定自己得學點其他的東西賣錢了。除了本來會的PS,他自己買了個手繪板,開始瀏覽各種美術相關的網(wǎng)站尋找約稿機會。慕夜之前上大學的時候,班上就有不少女生給雜志畫插圖,或者跟作者合作畫漫畫賺點外快,所以慕夜對這塊還是了解一點的,但是漫畫這一塊他幾乎是空白的,所以很多地方都要重新鉆研,比如分鏡之類的。而借著上次幫工作室裝修淘寶的契機,他也開始做各種PS設計,LOGO,廣告圖,宣傳圖。有時候很大一張廣告圖可能只能賺幾十塊錢,其實收入往往還不如零時工,但慕夜覺得,自己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只是單純?yōu)榱松疃盍恕?/br>除此之外,慕夜開始接一些簡單的作曲,一開始是免費的,等他把那本李重光基礎樂理差不多啃玩了,他就開始接收費的。其實很多時候很有意思,他的作曲總是平淡而缺乏起伏,但偏偏他唱的demo格外有吸引力。有一次一個客戶這么跟他說,一聽你的聲音就知道你是有故事的人。慕夜看到這么一句話,默默笑了笑,回復,故事每個人都有,可能我的特別一點。然后最重要的是,因為都市家里蹲,慕夜跟程桑交流地時間更多了,慕夜總覺得程桑是不是工作又輕松了,而程桑卻是覺得蘇邱成終于良心了點,不再虐待他家慕夜了。至少感情方面沒出什么問題,因為兩人都挺珍惜。不過還有一件事,他們倒是都忘了,艾藍的婚禮。艾藍提前三天通知他們的時候,兩人的反應都是,臥槽,還有這事?但既然都答應了,肯定是要去的。慕夜倒是沒準備特別的東西,直接包了紅包,然后買了幾樣北京的特產(chǎn),而程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買了一套新西裝,這段時間他天天宅在出租屋里都快長霉了,身上好點的衣服就穿過來的一件,其余都是直接去沃爾瑪隨手抓的,99,199一件這種。上火車那天,程桑盡力把自己拾掇地看起來像那么一回事,而慕夜就是一身休閑裝,到哪都是如此。慕夜是晚上將近十一點到的火車站,艾藍本來說親自來接他,但好像他的本田出門的時候被劃了,只能返回送去4s店修,就另外讓人來接他。拎著包,慕夜出了火車站,然后開始尋找接他的人,電話里說的是在火車站大門口榮記腸粉店旁邊。慕夜穿的是黑色外套,那邊說自己穿的是灰色大衣,兩人對了一對,有點好笑,這個季節(jié),滿大街的男人差不多都是這種顏色。不過還好,很快就找到了。慕夜一眼看過去,那邊拿著手機穿灰色大衣的就是一個很精神帥氣的年輕人,笑了笑,揮揮手迎上去。兩人年齡看上去相差不大,不過目測還是慕夜稍大,那邊開口打了招呼,就笑著自我介紹,“我叫顧岳,怎么稱呼?”慕夜聽到顧岳兩個字,腦子抽搐了一下,接著就是,“老云?”然后那邊也愣了。“夜叔?”說完這句,行云立馬又改口,“還是跟他們叫慕哥好了,這叫的太老了,看起來不像啊。”慕夜搖頭笑了笑,道,“我當時還以為你比我大,沒想到一代混音聚聚這么年輕,現(xiàn)在看來是我老了?!?/br>作者有話要說: 時間線重疊開始。今天把聲卡賣了450,準備換錢買新的☆、見面既然都是熟人,慕夜也就沒必要客套,行云本來也是個很隨性的人,兩人在車上時不時聊兩句,還挺開心。聊了一會,慕夜忽然想到一件事,皺皺眉,道,“艾藍沒跟你說是我來?”行云聞言,回頭看了慕夜一眼,微微笑了笑,道,“其實我也奇怪,他說要我來幫忙接人,我就來了,沒想到是慕哥你?!?/br>“故弄玄虛?!蹦揭箵u搖頭道。行云輕笑,“他哪次不是這樣?”慕夜聞言不由得也笑了,“說的也是,我還奇怪他這么一個玩性最大的人怎么就是我們之中最早結婚的?!?/br>“碰巧吧。”行云一邊開車看前方,一邊聊天,“桑哥應該也快成了,據(jù)說他現(xiàn)在這個談了很久了,關系也挺穩(wěn)定?!?/br>行云不過隨口一說,慕夜倒是聽的有些尷尬,沉默半晌,道,“都看他自己吧,這事別人說了可不算?!?/br>行云聞言點點頭,拋出兩個字,“隨緣。”慕夜聽到這兩個字,起初覺得行云可能只是隨口敷衍,不過仔細想想竟是回過味來,默默笑了笑,道,“挺好的,本來這種事就不急?!?/br>“話說慕哥你吃了晚飯嗎?”行云忽然話鋒一轉,側頭笑問道。“還沒,怎么了?”行云聞言笑了笑,伸手把方向盤往右邊打了一把,“今天艾藍推薦了一家夜市還不錯,要不去吃點?”看行云的意思就是要去了,慕夜笑了笑,道,“好啊,我請客?!?/br>“那我就不客氣了。”行云倒也沒推辭什么,一口就答應了。開車來了一家夜市,行云拿了菜單就直接開始點單,各種菜和烤rou還有小吃點了好多,然后又要了扎啤。慕夜笑著看他點單,心里也挺開心,跟年輕人一起他總是覺得自己有活力,其實也不能說他老,就是比較悶。點完單,行云接了個電話,慕夜就在這邊等著上菜,這空當他順便把筷子和碗都用開水涮了一遍,然后把啤酒倒好。行云接完電話,回頭看向慕夜,道,“是艾藍打過來的,他說桑哥火車晚點了,大概還要一個小時到?!?/br>慕夜聽到這句話,愣了愣,看了看手表,已經(jīng)快十二點了,道,“這么晚?!?/br>行云聞言也笑了笑,道,“關鍵不是晚不晚,桑哥跟三朵趕上一起了,但一個在北站一個在東站。”慕夜聽到這就明白了,思忖片刻,道,“沒人接?”行云點頭。說著燒烤也都上來了,行云一邊招呼著慕夜吃,一邊解釋道,“現(xiàn)在在外面的車就我現(xiàn)在這輛,沒法兼顧兩個?!?/br>真的是有點麻煩,不過好歹都是成年人了,慕夜想了想,問,“北站離這邊近點,誰到北站的?”“三朵,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