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4
個機,若這樣說的話,肯定是太后輸了,要知道,夏晴這可是按規(guī)矩行了禮,侯在哪里的,太皇太后娘娘不接話,她是必須保持沉默,等著娘娘開口才行的。娘娘不開口,兩人之間的對話是沒法繼續(xù)下去的。但是,真的是太皇太后她老人家不開口,那誰也不敢開口的,宮女、太監(jiān)都保持靜默,立在兩邊當?shù)裣瘛?/br> 腰桿直的小白楊太皇太后自然是見過的,太后也當了不少年了,總能見到幾個硬骨頭。遇上夏晴這種人也不是一個兩個,太皇太后略一抬手,身邊的賈女官就機靈地上前,扶著她,奔寶座而去。大殿越發(fā)的落針可聞。誰都明白,太后這是要認真了。先來個下馬威? …… 棋逢對手將遇良才說的會不會是這時候?賈女官退在身后,已經(jīng)覺得自己都快站不穩(wěn)了。也算見多奇人的她,怎么也想不到,這個夏郡主,居然跪了兩個時辰還紋絲不動。真的是紋絲不動,就是衣裙都沒動過。自己的眼睛里可不曾揉過沙子,看到說沒動就是沒動。這個郡主,果然很有一套!衣裙不動是怎么做到的,記得,好些年了,那時候,太皇太后還是剛當上太后,也是跪了個內(nèi)命婦,也是個刺頭,最后,尋著衣裙被風吹動,露出腳踝的由頭發(fā)作了,可夏郡主居然小小年紀的,有這見識?可見是個不凡的。賈女官在心里嘀嘀咕咕也改變不了眼前的局面,時間拖得越久,這個臺階越不好下…… 臺階上的太皇太后昨天晚上,并沒有睡得挺好,坐在寶座上,安靜的氣氛讓她不由得睡著了,也虧得她睡著了,不然,這端坐兩個時辰也不是好坐的。畢竟是上了年紀的人了,不服老是不行的。太皇太后美美的補了一覺醒過來,看著殿門口依然亭亭玉立的小白揚,一口銀牙咬得快碎了。沖著賈女官抬了抬手。 “娘娘,喝口茶吧,”走上兩步,賈女官送上溫度適宜的茶,一邊不在意地:“一直沒動呢,夏郡主是不是會功夫?。俊?/br> “會什么會,一個商戶養(yǎng)大的,能學到什么,就算是石家的人,那功夫也得打小學起!” “娘娘,那是不是跪僵掉了?” 跪僵掉,這小孩子這么不經(jīng)跪的?太后也拿不準夏晴目前的身體狀況,沉吟了一下:“愛跪就跪著!” “娘娘,快中午了,這要是傳到南書房去,皇上那兒知道消息,太后處也會過來吧?” “還反了他不成?” 兩人間出現(xiàn)了尷尬的冷場,現(xiàn)今皇帝雖說年紀小,可跟輔政大臣們談起政事來,那頭頭是道的,畢竟是皇帝,真心差不了。皇上對這個半空飛出來的jiejie,有多看重,她們兩人心里都是清楚的,這郡主進宮,瞞不了人,只怕中午時,皇帝就會來了…… 這個念頭不單是賈女官有,太皇太后也想到了,哼!這賤人, “叫起吧!”賈女官聽出了森森惡意。太皇太后心情很不好,也是,換自己也好不了!一個小小的異姓郡主,居然還拿法不了么? “夏郡主請起!”賈女官親自傳話,態(tài)度自然大方,仿佛這兩個時辰不存在一樣,夏晴剛剛跪下去,這邊就叫起了,夏晴聞聲,輕輕松松的立了起來:“謝娘娘!” 這兩個時辰的下馬威根本不存在,夏晴臉上笑意盎然。根本看不出來才在硬磚上跪了兩個時辰。她的笑,讓本來就極不舒服的太皇太后更加的不舒服。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打擊! “今天叫你來,是有件事想問問你!” 事情?什么事情能讓我跪上兩個時辰后才不咸不淡地說,要問問,看你能問出什么話來,保持著周嬤嬤以及木嬤嬤十分肯定的規(guī)矩站姿,夏晴默默等著對方發(fā)話。而對方卻等著她委曲地問個為什么? “娘娘請問,臣女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不是征北將軍白勇阿的女兒?”夏晴好玄差點沒反應(yīng)過來,誰是白勇阿。 “回稟娘娘,是義女!” “你的親生父親是石俊杰?” “回稟娘娘是義父!”管你是不是,反正假不假的,自己心里明白,許多事能做不能說。 “你敢欺君?”這丫頭居然不上當。誰都知道是親生的啦,可明面上的帳可不是這么記的。 “臣女親生父母乃是江南人士……”想想自己編好的茍家故事,簡略地說一遍。 “大膽,據(jù)本宮所知你乃冒認茍家之女,實為石家遺棄在外的骨血,雖說如此,可一個jian生女,怎么配得上郡主的封號?” “臣女一直稱石都統(tǒng)為義父,實不知被誤解至此。”恍忽記得,郡主是之前封的吧?不是當初自己救人有功才封的?果然,皇家翻臉快過翻書。說起救人,那位淑妃娘娘應(yīng)該活著而現(xiàn)在沒活了?難道是想扯這事? “誤解?” “臣女至今仍未弄明白,只以為是認義父而已,不料事情的發(fā)展卻不是臣女所能控制的,確實是臣女眼看富貴貪心了,聽憑太皇太后娘娘處置!” 第611章 全身而退 沖著自己的身份來的?還是沖著那身世來的?真真煩人。事情到現(xiàn)在辯無可辯,夏晴也不想糾纏了,不就一個郡主,不當吃不當穿的,還以為自己求著呢!什么jian生女都出來了,名字真難聽,這古代難道就沒個什么私生女什么的說法嗎?那么正規(guī)的! 夏晴準備好了,這位太皇太后想怎么著就怎么著,反正自己是隨便她了,心一橫,還有什么可怕的?看著太皇太后越發(fā)的沒有什么害怕的表情。太皇太后看著她一臉的鎮(zhèn)定,差點兒又拍案大怒,可,看了看賈女官緊張的臉,忙定神默念了幾句:不氣不氣,氣出病來沒人替。 “自打這京城有了你,日子就不太平,你身世可疑,行為不端,禍亂宮庭,本宮念你也曾有功于皇家,不愿傷你性命,但是,這郡主之位絕對不可以再有,京城也再容不下你!” 這話說得很重,可太皇太后卻能把語氣變得那么柔和,深深的讓夏晴體會了一把柔中帶剛。 “娘娘的意思是?”這是要把郡主封號拿回去???繞這么大個圈子干嘛?你金口一開,不就完了,還跟我商量一樣的說什么?當初賜下來,也沒見同我商量啊,真是天威不可測?;始揖褪菍I(yè)的翻臉無情處。 “念在你師從元覺大師,也不好損了大師的面子,與你三日時間,速速離開京城,并且不能同京城里的人聯(lián)系,可做得到?” “臣女懂